“好,好一个化虚为实,你这才气,与实物并无二致,本座确是开了眼界。再来!”
大阁领疾退两步,点头赞道。
萧业也不客气,十八般武艺齐出,狂攻而去。
大阁领至少是元婴真君,哪怕把修为压制在金丹四转,但是眼界、经验,与对真元运用仍是元婴级的,有元婴高手喂招,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份,萧业自然不会浪费。
一时之间,刀光剑影,劲气交击,巨响不断,银凤不得不布了个真元护罩,护住殿宇。
心如心意也是眼花缭乱,看呆了。
萧业却是酣畅淋漓,自结成金丹以来,从未与人动过手,修为并没有轻过实战的检验,而大阁领就如一名铁匠,不停的锤打,又火候适中,让萧业渐渐地掌控住了金丹中期的修为。
突然萧业福至心灵,心念一转,把来俊臣给凝了出来!
银凤、心如心意均是一惊,三双妙眸一眨不眨的打量着来俊臣,除了表情呆板些,怎么看都是活人。
如果说,才气化实的手段不是神仙手段,根本没人信。
大阁领也是微怔,问道:“此乃何人?”
萧业拱手道:“此人乃是右肃政台御史中丞来俊臣,陷害忠良无数,著得《罗织经》一本,专门污染人的心灵,请大阁领小心了。”
“无妨,有招尽管使出来便是,本座对你的手段,也好奇的很呐!”
大阁领不经意的摆了摆手。
来俊臣身着御史中丞官服,手捧罗织经,踏前两步,面无表情诵道:“人之情多矫,世之俗多伪,岂可信乎?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随着诵读,来俊臣的嘴里,一个个负面字符喷薄而出,如机枪般,向大阁领扫射。
萧业本有意化一把机枪出来,男人都有端机枪的扫射梦,但是又怕太过于前卫,解释不清,于是以来俊臣作枪,负面字符作子弹。
刚开始,大阁领还如闲亭散步,眼神轻松,一个个字符被真元瓦解,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可以挡住字符,却挡不住字符蕴含的真意,负面意境如潮水般侵染着心灵,既便他刻意的静心凝神,心神也是禁不住的动摇。
很多尘封已久,不堪为人道之的往事不受控制的浮现上心头,那都是他心灵上的创伤,本以为已经忘却,此时方知,发生就是发生,根本忘不掉,一个个血淋淋的伤疤被揭开,撕扯着他的心灵,让他越发的浮躁。
其实要想摆脱负面字符的影响,放开修为的桎梏即可,可是他先前把话说的太满,作为梅花内卫的大阁领,又是前辈高人,丢不起那人啊!
萧业却是暗运大接引诀,试图窃取一丝大阁领的气息。
失败!
失败!
失败!
不过他也不着急,趁着来俊臣搅乱大阁领心神的机会,如辛勤的小蜜蜂般,一次次的努力。
成功!
萧业心头一喜,将那一缕气息封印起来,回头再慢慢研究,随即就留意到,大阁领在犹豫,心念一转,大概猜出了几分,恐怕是抵挡不住负面字符了,很可能要放开修为。
前世,他不是那种心思机巧之人,但有关为人处世的鸡汤文读了不少,越是大人物,越在乎脸面,先前大阁领已经把话说死了,放开修为会不会觉得丢脸呢?
大阁领丢了脸,对他没有任何益处,还很可能留下年少轻狂的不利印象,于是,突然萧业面色一阵苍白,来俊臣的身形溃散开来,连喘了几口气,才勉强道:“请大阁领见谅,属下的才气支撑不住了。”
大阁领默默站着,身上的气息开始波动起来。
“大阁领!”
银凤不安的唤道。
“无妨!‘
大阁领淡淡道:“本座本以为,对过去已经放下了,但今日方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心结始终未解,若非得萧卫领激发,怕是终生无望阳神,此情,本座承了!”
“大阁领客气了!”
萧业拱手施礼。
‘此子,倒也是个妙人!’
大阁领看向萧业,目中绽现出奇光,好一会儿,点头道:“三日后,你于卫里传法,卫里不会白拿你的法决,以贡献点折算给你,把你的令牌拿来。”
“多谢大阁领!”
萧业也不客气,取出自己的令牌。
大阁领伸手接过,手指在上一划,抛还回去,随即如有急事般,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萧业一看,一万贡献点?
这么少?
梅花内卫太小气了吧?
他记得自己卖鼍龙肉加骨骼外皮,才170贡献点,偏偏东西卖的死贵,一万贡献点怕是买不到什么,难怪大阁领走的那么急呢。
银凤见着萧业的贡献点,也有些不大意思,郝然道:“萧卫领,咱们梅花卫内可比不得大门大派,缺了底蕴根基,小世界又规则不全,产出有限,本来修炼才气之法,足以作为镇宗之宝,一万贡献点确实少了些,但卫里也紧的很,还请你见谅,将来阔绰了再补给你。”
萧业摆摆手道:“阁领言重了,我把修炼才气之法贡献给宗门,并未有索求报酬之后,这一万点已是意外之喜了。”
心如心意均是嘴角一撇。
说的好听呢,刚刚是谁把牌子递那么快的?
不过萧业嫌一万贡献点少,她们可不嫌,哪怕萧业手指缝露一点出来,也足以支撑好长时间的修炼,不禁暗暗转动起心思,该如何才能让公子的手指缝松一松呢?
银凤看着萧业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又道:“大阁领已是元婴巅峰,距阳神仅半步之遥,若是今次能突破至阳神,我梅花内卫就可正式开宗立派,萧卫领功不可没,暂时大阁领的身份我不能透露给你,不过此人在隋末,亦是一代英杰,可惜被情所伤,好啦,你先回去准备吧!”
“属下告退!”
萧业施了一礼,与心如心意离去。
一路上,二女也不嘀嘀咕咕了,老老实实的跟在了萧业后面,萧业则琢磨着,大阁领会是谁呢?
不觉中,回到了第三卫,萧业刚坐上太师椅,心如心意就扭扭捏捏道:“公子,你累了吧,要不要奴婢们给你捏捏肩膀,或者捶捶腿?”
“呃?”
萧业玩味的看过去。
心如红着脸,紧张的说道:“我们好久没服侍公子啦,就是想服侍公子。”
“怎么服侍?”
萧业打量着二女那妙曼的身材,与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不怀好意的问道。
心意紧张的心肝砰砰直跳,咬牙道:“刚刚不是说了吗,帮公子捏肩膀捶腿。”
萧业却是道:“你们跟了我,也有了一段日子,而我呢,已经结了金丹,不须避讳男女之事,也罢,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你们好好打扮下,卫里摆两席酒宴,我收了你们。”
“啊?”
心如心意面色惨白,双双惊呼。
“怎么?不愿意?”
萧业脸一沉。
“不不!”
心如忙道:“我们是公子的人,早晚都要服侍公子的,只是还没淮备好。”
“是啊!”
心意也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小脑袋道:“公子虽然结了丹,可奴婢们还没结丹呢,女子在结丹之前最好不要破身,请公子再给我们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