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忽忽而过。
辛稹已经长成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材颇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非复初入全真教时的孩童模样。
而长春一脉经过辛稹两年时间的用心调教,四代弟子中人才辈出,剑法高明者不知凡几,拳脚功夫高明者亦是如过江之鲫。
更关键的是,在两年的大较中,长春一脉展现出极浑厚的内功修为,几乎人人内功浑厚。
其余支脉的弟子对上长春一脉弟子,不仅招式比不了,内功上更是远远不如。
更加令全真六子吃惊的是,长春一脉弟子一个个都是斗战强者。
其余支脉亦有天才者,对上长春一脉武学悟性最差者,本来内功招式都要稍差对方,但长春一脉的弟子却是能够凭借机智百变的方式战胜对手,令人感觉不可思议。
临下山前,他又去了一趟后山活死人墓。
此时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师姐,师父已经将你逐出门派,这玉女心经是不能给的,你走吧,若是不走,便莫怪师妹不讲师姐妹感情了。”
一个孙婆婆,一个李莫愁,还有一个道袍少女。
可这次是左等右等,两只鸡都要烤熟了,那孙婆婆就是不来,辛稹顿时有些着急,这再不来,这鸡便要烤老了,没有蜂蜜作为涂层,这皮就糟蹋了。
辛稹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便见到洪凌波要打自己,顿时有些着恼:好好地打我作甚?
辛稹轻轻一拂袖子,洪凌波便成了滚地葫芦,李莫愁顿时一惊,洪凌波是她的弟子,她自然知道洪凌波的武功如何,虽然洪凌波武功还不是很高,但也不是谁都能够一袖子便将人拂倒在地的。
几年不见,李莫愁依然美貌,杏眼桃腮,那道袍少女亦是十分美艳。
倒不是为了那素未谋面的小龙女,辛稹这两三年来,虽然时不时过来,但绝不踏步古墓,都在这外围,而每次过来的也是那个人丑心善的孙婆婆。
连带着那洪凌波喝问了几句都没有听见,好一会,辛稹才算是缓了过来,不由得哑然失笑。
辛稹又等了一会,见孙婆婆的确是没有来,便将火堆灭了,也顾不上吃鸡,便迈步朝古墓而去。
辛稹倒是来者不拒,现在他这边基本上已经是走上正轨,教导武功、训练什么的都可以交给已经十分熟稔的师兄们。
李莫愁仔细看了一下辛稹,心里顿时有些疑惑,迟疑道:“咱们是不是见过?”
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彤彤日照,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辛稹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鸡鸭圈中,抓了两只肥鸡,到河边生火、宰鸡、脱毛、腌制、上架,一会之后,香味弥漫开来。
洪凌波见自己连声喝问几句,这个俊秀少年却是看也不看自己,却只顾着呆呆看着小龙女,顿时气恼,晃身便过去一巴掌扇向辛稹的脸。
长春一脉一时间声势大振,压过了其余六脉,这两年尹志平等人更是觉得有辛稹教导徒弟,他们彻底脱身十分轻松,干脆又大举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