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马原上景色依旧,练级打怪的玩家比比皆是,等级大有长进的玩家们砍乌云踏雪砍得不亦乐乎。我把自己的乌云踏雪交易给了一马平川,一马平川惊讶地问道:“老大,你把马给我了,你怎么回去?”
我笑而不答,从腰带里拿出银雁刀朝一只乌云踏雪走去。乌云踏雪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路小跑地向我跑来,一点也不畏惧我手中的长刀。
我盯着乌云踏雪,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乌云踏雪加速朝我撞来,来势又快又疾,要是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被它撞伤,不过对于已经捕捉了好几十匹乌云踏雪的我来说,它的性格脾气以及它的攻击方式都被我摸得清清楚楚。我一个八面来风轻松避过,随即飞身上马,一手抓住它的鬓毛,一手提着银雁刀,两只脚夹紧马腹,随它怎么跳跃翻腾,我稳稳地坐在上面。
一马平川看着我在马背上不断的起伏,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冒汗。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乌云踏雪翻下来,那迎接我的将是乌云踏雪的粗壮马蹄。
银雁刀狠狠地插进乌云踏雪的肩胛骨,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叫,轰然倒地。这一刀我可是非常有分寸的,既让乌云踏雪失去了行动能力,又不致于让它受太重的伤势。
我对倒地后的乌云踏雪不停地使用捕捉术,一边朝一马平川招招手。一马平川过来问道:“老大,需要我帮忙吗?”
“再给这个家伙插上两刀,小心点别把它弄死。”
一马平川拿出他那把和李无情的同样造型的长枪朝倒地的乌云踏雪刺了两枪,乌云踏雪又发出两声无奈的悲惨的叫声,愤怒地看着一马平川。
一马平川拿着长枪敲打着乌云踏雪一边打,一边道:“看我干什么?就打你怎么了?不服气啊?不服气单挑啊?死马,站都站不起来。”
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这小子跟我在九江碰到的指环王有的一比。
半晌,一马平川一声“咦,怎么打不动了?”然后大声嚷嚷道:“老大,你捕捉成功了?”
我朝他笑着点点头,然后从腰带里拿出一瓶止血液给已经成为我的坐骑的乌云踏雪抹上。
“老大,你也太厉害了吧,才不到五分钟就把乌云踏雪搞定了,老大我太崇拜你的。你的捕捉术熟练度什么等级了?”
“还只有匠师级,怎么了想赚钱?”
“老大,那都是钱啊,我们捕捉几十匹卖到咸阳去,肯定发大钱…”
话音未落,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道:“垃圾就是垃圾,连乌云踏雪都没见过。”
一马平川的脸马上晴转阴,转身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素不相识,为何出言不逊?”
我仰起头,眯着眼睛,朝来人露出一个笑容道:“霸王帮主和咖啡豆帮主,怎么想欺负我们吗?”
高倨马上的咖啡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血战兄交好天下,有飞虎山庄和五月联盟做靠山,在吴郡城谁敢欺负你啊?”
“咖啡豆帮主恐怕夸大其词了,和绝世豪情结盟后,你们的实力比飞虎山庄只高不低,你们在吴郡城还不是打横着行走?”我微微冷笑道。
“咯咯。血战兄误会了,我们拜火教和绝世豪情只是在对付巅峰之旅中是战友关系,还谈不上什么结盟呢?倒是血战兄和流星的关系菲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个过啊?”咖啡豆一边抛着媚眼,一边暧昧地问道。
我仰天大笑道:“我和流星关系是有一点,不过她可不像某人投怀送抱,不仅赔了自己还把自己的帮派也附送。好大的嫁妆,真让人眼馋。”
咖啡豆听罢娇颜色变,怒叱道:“血战,你妈的说谁呢?”
“没说谁啊?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啊?别这么快向我表白心意啊?”我朝她暧昧地笑道。
“找死。”咖啡豆身边的一个剑士策马朝我冲来。
早在和咖啡豆争锋相对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既然他们找事我自然不能怕了他们。
银雁刀砍在剑士刺来的长剑上,将长剑砍偏,然后一个八面来风来到马侧,一招撩刀式狠狠砍在马腿关节。战马发出嘶叫声,身体一歪倒了下来,让原本马上剑士刺向我的一剑胎死腹中。不仅如此剑士还从马背上掉落下来,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银雁刀一招力劈华山朝他兜头劈落。
剑士用长剑挡住我的银雁刀,银雁刀一滞,突然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硬是将剑士的黄金系长剑砍断,顺势砍在剑士的脖子上。
白光从剑士的身体里发出,我抓住他的头盔再一刀砍下他的头颅,提起来扔在咖啡豆的马前,收刀回鞘。
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我砍下脑袋,咖啡豆脸色铁青,怒极叱道:“血战,你好!竟然在我面前杀我手下。”
我朝咖啡豆一笑,淡淡地道:“难道咖啡豆帮主要眼睁睁看着我被你的手下挂掉吗?说来你们还真有闲心找我的麻烦,懵然不知已经有人在算计你们。手下不训练,规矩不严肃,情报不准确,就凭这三点,你们两个帮派存在的日子也不长了。竟然还想找我血战的麻烦,就不怕多一个敌人吗?”
霸王枪和咖啡豆先是怒火冲天,然后是你看我,我看你,露出深思的神色。看样子他们也应该多多少少得到一点飞虎山庄的事情,不然现在就是刀剑相向了。
我牵着已经能够站起来的坐骑,跳上马背道:“你们自己好自为之,没有绝对的实力,光想耍些小聪明是成不了大气候的。你们那点小九九,人家早就明了在肚子里了。平川,我们走!”
虽然我说的话不客气至极,但是霸王枪和咖啡豆并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愤怒,看着两个帮主都没说话,那些帮众当然也不会再动手,刚才那个人就是明证。
看着我和一马平川绝尘而去,霸王枪和咖啡豆都没有任何表示,两个人只是呆呆地陷入了深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