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在见到了李秀宁的李渊也是满目的沧桑和泪水。
“秀宁!”
一时之间,李渊抱着李秀宁哭了起来。
“父皇老了。”李秀宁抚摸着李渊的面旁,十分的感慨,如今在这种地方,再次见到李渊,心中也不是个滋味。
“多少年了,父皇还以为没有在见到你的机会,好,好,好。”
李渊十分的感慨,也盯着李秀宁,他发现李秀宁的头发也白了很多,也有显老的迹象,这更是让李渊的心中不是个滋味。
“这么多年,你真的受苦了,回来吧,回长安城陪着父皇。”
李渊叹息说道,这么多年了,李世民对他的戒心也没有了,李秀宁回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嗯,嗯,儿臣这次就回长安城,陪伴在父皇左右。”李秀宁此时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威震四方的将军,反而是一个儿女。
天下人谁人不是儿女,天下人又有谁不是父子。
长孙皇后见着这一幕没有人心打扰,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她平生最厌恶的就是战争,深知战争让多少人妻离子散,又会有多少孩童失去了家庭。
迅速的,长孙皇后询问在玄甲军将军,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李秀宁也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这个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李渊的许久还是要先放在一边。
而李渊也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的问道:“秀儿,在平壤城的真的是秦牧,秦牧真的还活着,是他囚禁了陛下?”
李渊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秦牧会这做。
本来,秦牧还活着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可是现在这个好消息,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一时半会无法接受。
在长安城,秦牧的表现是多么的乖巧,这转眼之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不知道还好,如果将秦牧在高句丽做出来的使其能够跟秦牧联系在一起,李渊甚至无法相信,秦牧竟然会作出这样的事情。
在长安城,秦牧在高句丽一路上的行为,还是受到严格的把控的,知道的人也就是一些朝臣,而对于不问世事的李渊,也无法听到这样的消息,更无法将白袍将军跟秦牧联系在一起。
但是在高句丽之后,很多事情都非常的清楚了。
这简直让李渊难以接受,要说这里的人中,谁跟秦牧最熟悉,就是他自己了。
可他现在,完全见到的是一个完全的秦牧,不愿意相信,这肯定是以讹传讹,是有人在瞎传,秦牧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尤其是现在,秦牧在长安城表现的是多么的尊敬李世民,怎么可能囚禁李世民。
长孙皇后夜市不相信。
但是此时的长孙皇后是非常冷静的。
虽然她的内心不愿意相信,也更加的热切的想要知道秦牧的具体情况,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不是她不愿意相信,就会不发生的事情。
现在组重要的事情,是解救李世民,而不是在这里感慨什么。
任何的悲伤都没有用,不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要搞清楚,现在具体的情况,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哎,事情在文书之后已经说清楚了,陛下跟程将军以及五百玄甲军将士进入城中,当场就被秦牧抓起来,关押,当时我们以为是陛下跟秦牧跟秦牧砸叙旧,就没有什么反应。”
李秀宁说着,却让长孙皇后叹息了一声,摇头道:“陛下虽然重亲情,但是从来都是严以律己,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含糊的,无论任何时候,陛下绝不会断绝跟大军的联系,更何况还有北疆,高句丽百姓,大唐的安定这种事情在,觉不可能叙旧的忘记了这种事情。”
长孙皇后微微的叹息,还是没有人万全的了解李世民,这才让消息被捂住这么多天,才发现。
这也不能怪谁,毕竟谁也不像是她了解李世民。
而李秀宁则是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的情况,比我在急报之中所说的事情要严重很多。”
“我也是在发现不对经之后,才潜入平壤城探查情况,而就在我探查情况的当晚,平壤城内发生了大事,秦牧军中的情况十分的复杂,大多数都是高句丽的百姓和一些收拢的投降的将士,尤其是在高句丽秦牧似乎用了什么手段,令平壤城内大乱,这让秦牧近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平壤城,而他也吸收了大量的高句丽的将士。”
“这引发了大乱,就在我潜入那天晚上,平壤城内也发生了大乱,秦牧手底下的将士叛乱,整个平壤城到处都是战火。”
听到如此说,李渊也是急急忙忙的问道:“那牧儿有没有事?”
到现在,李渊还是十分的关心秦牧的,即便是秦牧作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是十分的关心秦牧的情况。
而长孙皇后眉头紧皱,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听李秀宁说明情况。
在见到李靖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平壤城的情况可能复杂到非常的地步。
因为这里本身李靖就拥有一支足以改变任何战局的大军,如果不是情况复杂,消息也不会传回大唐。
“那倒没有,秦牧早有准备,在叛乱之中,造就埋伏好了兵力,将叛军的事情一次性解决了。”
李秀宁继续说道:“不过,在观察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当时太远,也因为太黑,我没没有看清楚,更不知道当时具体的谈话的内容。”
“但是我发现,秦牧似乎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不知道陛下进城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情况就是秦牧似乎在陛下下什么诏书,我猜想秦牧之所以关押陛下,也是因为这件事。”
“而从当时秦牧对待陛下的态度上来看,也说明了问题,秦牧并不知道他就是陛下的儿子,对待陛下的态度非常差。”
“当然这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但唯一的问题就是,秦牧在想方设法的陛下亲自下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