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秦牧,你胆大包天。”
李世民震惊盯着手中的这封圣旨。
这圣旨,只要他在上面写上字,就能用。
尤其是上面有着大唐宝印,这是他下圣旨用的印章,是玉玺盖下去之后,才能有的东西。
可是现在,秦牧竟然有。
如果这要是再有人出来,模仿他的笔记,写下这份诏书,那这份诏书,就真的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是何等的大胆啊。
“你拿来的这空白的圣旨?”
李世民被秦牧的大胆给吓到了,没想到秦牧竟然真的要用空白圣旨来假传圣旨。
尤其是他之前的猜测,秦牧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在这里发生意外,那么只要在这张圣旨之上写上传位秦牧的旨意,就可以拿到大唐被百官所承认,被大唐朝堂所承认。
这件事已经到了大逆不道的地步。
“这有什么,给你看看,朕的玉玺。”
李世民已经被气的不行了,秦牧现在在他这个大唐正儿八经的皇帝的面前,就已经称呼朕了,这还是他的儿子,这就是逆子啊。
倒是秦牧,缓缓地从胸口之中,掏出一个萝卜雕刻而成的玉玺。
放在桌面上,让李世民看。
李李世民从桌面上将胡萝卜拿起来,发现上面的雕刻印章,跟他的御用玉玺上面的雕刻,近乎到了一致的地步。
“秦牧,你胆大包天,你混账,你敢私自雕刻玉玺,这是杀头的死罪。”
李世民碰的一声,就将胡萝卜摔在了地上,恶狠狠的盯着秦牧。
而似乎这一次是李世民真的被气到不行了,身体往后倒的一屁.股在了凳子上。
“哎,生气干什么,我的好陛下,要不是在这平壤城,找不到书法大家来模仿你的笔记,你现在看到的就不是这么一张空白的诏书了,是一封你的传位诏书。”
秦牧缓缓地从胸口的衣服里面再次拿出来了一个萝卜雕刻出来的印章,平静的放在饭桌上。
“昂昂,秦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这是公然的造反,你这是在造反。”李世民愤怒,伸手想要将印章给砸烂,可是这一次,却没有砸。
而是愣愣的怒斥道:“你哪来的,谁给你雕刻的?”
李世民在想更多的方面,这个替秦牧雕刻印章的人,必须死,这样的人,乱雕刻东西,留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迟早会闹出大事的。
秦牧非常平静的笑道:“你放心的摔,本将军现在就能给你雕刻出来一个新的,这东西,只要有底子,我随时随地都都能雕刻出来,没有用。”
“你这话说的,如此精细的东西,那自然是我雕刻出来的,你还能以为是谁雕刻出来的,本将军的才学,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就放心的将大唐交给我,我治理下的大唐,比起你,要好太多太多,根本不用你操心,传位给我,你现在就可以当你的太上皇。”
秦牧的话语像是刺激到了李世民一样,李世民惊怒的吼道:“你说,这东西,是你雕刻的?”
“没错啊?”秦牧抖了抖肩头,说道:“你要是不信,朕现在就可以给你雕刻一个出来,这只是简单的操作,你看,朕比你会的要多的多吧,在长安城,你已经见识到了朕的才学,在高句丽,你再一次的见识到了朕的军略。”
“将大唐交在我的手中,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快下诏书,下完诏书,你也可以尽快的恢复自由,我秦牧是注定要成为千古一帝的人,不会对你动手的,你就放心好了。”
“你,我秦牧还不放在眼里。”
李世民恨不得上去扇秦牧两个嘴巴子,竟然敢这么说话,这要是放在大唐,分分钟钟就被杀头。
可是,现在,这个逆子,真的要逆天了。
突然他发现,其实这个逆子,能力是真的很不错,无论是任何方面,都是真的好,就如同一个宝藏一样,越是接触,越是发掘,就越能明白,这是一坛千年老酒,而不是一坛坏掉的醋坛。
无论是在长安,还是高句丽,能力都是非常的突出。
尤其是现在,这雕刻的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样的玉玺,说真的,玉玺上面可是十分复杂的,只有顶尖的工匠,才能够雕刻出来。
可是现在,秦牧竟然在没有原图的情况,可能仅仅凭借着圣旨上的印章,雕刻出来的假玉玺。
这完全是难以想象,就算是顶尖的工匠都做不到这一点。
这无疑又证明了秦牧的不凡之处,真的是什么都会,而且什么都精通,不是只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你要是将你的能力,用在正道之上,那该多少好啊,造福天下百姓,不好吗,非要造反,难道哪个皇位,对你来说就那么的重要吗?”李世民十分悲伤的想要劝说让秦牧回心转意。
只要秦牧愿意放弃现在的想法,他,可以给秦牧一个重来的机会。
不就是犯错吗,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错误,只要不是什么大问题,都是可以原谅的。
甚至于,只要秦牧在将来表现的好点,他也可以将太子的宝座,交给秦牧,甚至将大唐的宝座,交给秦牧。
可这前提条件,就是秦牧要改过自新。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正道,什么是正道,正道从来没有具体的定义,每个人都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正道,而我的正道,就是坐上大唐的皇帝,造福百姓。”
秦牧淡淡的道:“对你来说,将大唐皇帝的宝座,交给我,就是你的正道,而我,坐上大唐的皇帝,造福百姓,才是正道。”
“只有坐上皇帝的宝座,我才能真正的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真正的去造福天下百姓。”
“说白了,你做皇帝还不是为了权力。”李世民愤怒,想都没有想的,就怒斥秦牧。
可李世民想要跟秦牧掰扯道理,那就差多了,秦牧浑话都有。
“是啊,就是为了权力啊,只有拥有了权力,我才能驱使别人,而驱使了别人,才能造福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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