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易中海和刘海中相对而坐的坐在四方桌的前面。
阎埠贵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真没有看错。
四方桌上只有两个白瓷茶缸,小四方桌前面也只有两把椅子!
象征阎埠贵三大爷的白瓷缸以及椅子统统都没有!
阎埠贵的脸上火烧火辣的,摆明了就是易中海不给他面子。
“老阎,你们家解成推倒老太太的事情,你还是要给个说法的。”
易中海听傻柱说阎埠贵跟许兴林走的很近,晚上应该还是在许兴林家吃的饭。
傻柱刚才是瞧见阎埠贵手上拿着的半个窝窝头了。
实际上阎埠贵哪是在许兴林家吃的晚饭,就这窝窝头还是他从家里带来的。
易中海听傻柱说,阎埠贵跟许兴林搅和在一起,就很不爽。
他这也是要给阎埠贵一个下马威。
易中海要让阎埠贵知道,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他易中海才话事人,才是一大爷!老是老大!
阎埠贵虽然是三大爷,那也得听他这位一大爷的安排才行,不听话就收拾你。
易中海特意吩咐,会场的四方桌上只摆放两只搪瓷缸子,四方桌旁边也只摆放两把椅子。
“老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家解成不仅没有推老太太,还把她给搀扶起来。我们家解成这是做好事啊。老太太,您可不能颠倒黑白呀。”
阎埠贵把脸转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躺在一把大圈椅里面,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
“做好事?老太太还能冤枉你们家解成不成?老阎,我看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傻柱跳了出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指责。
“傻柱,我有证人!后院许兴林亲眼看见老太太是自个儿摔倒的!我们家解成看见老太太摔倒,才好心去搀扶她,兴林,你是亲眼看见的对不对?”
阎埠贵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许兴林的身上。
“许兴林,你真的亲眼看见老太太是自个儿跌到的?”易中海紧紧的盯着许兴林,在易中海的记忆里,许兴林很老实,对他和聋老太太的话是言听计从。
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兴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仅当上了一食堂的主任,而且还娶上了媳妇。
一食堂的主任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看来,那肯定是傻柱的。
在傻柱和许兴林争夺一食堂主厨的位置时,聋老太太就出了主意,让易中海把许兴林叫家里来喝酒。
明义上是给傻柱和许兴林缓和关系,实际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是要灌醉许兴林,让他不能参加一食堂主厨的争夺。
而当时是许兴林的前身。
前身上当,错过了比赛的时间,一食堂主厨的位置被傻柱拿到。
只是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始料未及的是,他们还没来的急下一步动作,杨厂长就因为许兴林做出美味的大锅菜,而许兴林又表示,他们一食堂厨师,帮厨,杂工,学徒也会跟轧钢厂的工人们一样吃大锅菜这样的决定。
杨厂长当即任命许兴林为一食堂的主任。
这些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心里,都是给傻柱准备了。
许兴林居然跳出来抢了主任的位置,还不经过易中海这位南锣鼓巷四合院一大爷的同意就娶了老婆。
中院贾张氏还跟易中海告状,说是许兴林家里没人时还敢锁门!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没有,我没有看见老太太摔倒。”
许兴林被易中海问是不是亲眼看见聋老太太摔倒时,他很平静的答道。
阎埠贵差点没站稳!
“兴林,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怎么能撒谎?”
阎埠贵彻底的慌了,许兴林要是不给他做证,他可就要赔给聋老太太10块钱的医药费!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阎埠贵情愿有人捅他一刀,他也不愿意出这10块钱。
易中海微微冷笑,他心里很受用。
看来许兴林也不是胆大包天的跟他作对,这还不是乖乖的听了他的话?
不过,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许兴林也是不可能的,易中海还要让许兴林乖乖的把一食堂主任的位置还给傻柱!
许兴林这话很明显就是服软,所以易中海现在倒是不急着整许兴林,他先要把阎埠贵给整服。
“老阎,你也亲耳听见了吧?许兴林他并没有亲眼看见老太太自个儿摔倒,老太太就是被你们家解成给推倒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推老太太!”阎解成吓坏了,要赔10块钱啊,他爸还不打死他。
“解成,你都没有看见过老太太,你乱说什么?我今天上午跟我媳妇还有小姨子去国营商店买东西就压根没瞧见老太太。解成,我在胡同口看见你,你还跟我打了招呼。我都没看见老太太,你哪里看见她了?”
许兴林笑呵呵的对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一下子蒙圈了,他像是明白了许兴林的意思,却又好像是没听明白。
他不明白没关系,他老子阎埠贵明白啊。
按着许兴林的意思就是今天上午聋老太太摔倒的这件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自然就不存在聋老太太被阎解成推倒摔跤的事情!
妙,实在是妙!
阎埠贵想不出来还有比许兴林这么说更好的法子。
如果许兴林如果说是他亲眼看见是阎解成搀扶起聋老太太,那别人就要问了,不是你推的,你干嘛要搀扶?
还不是做贼心虚?
而许兴林这样的说法可就是完美的解决别有用心的人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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