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林想起跟李秀枝新婚之夜,秀枝内急时的窘状,有了独立卫浴就可以在家完美的解决这件让人难以启耻,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事情。
至于‘温馨的家’这一日常任务,要是搁在现在很好解决,拿钱去达成初级宜居标准的,凳子,椅子,衣柜买回来就是。
但是许兴林昨天去国营商店看过了,买凳子,椅子都要票。
特别是大衣柜还得拿结婚证明去街道办领取一张大衣柜的购货券才行。
许兴林可不想这样麻烦,有现在的木工师傅在,他干嘛要费那个劲。
现在木材厂人多,不便开口。
许兴林是打算明天送铝饭盒过来的时侯,单独找木工老吴师傅说这件事情。
主意打定,许兴林就笑着跟木工老吴师傅,以及木材厂的这些工人师傅们打了个招呼。
“老吴师傅,你做的这床又结实,又轻便。我提着回去就行。”
“这怎么提?小许,你听我的。把咱们木材厂的平板车给拉上。”
松木板的板床确实是不重,但是它是两个床架子,再加上一个床板。
不好拿。
许兴林明天反正都要过来,他也没客气,就把松木的板床放在了平板车上给拉了回去。
中上没人的时侯,许兴林又把系统奖励的两床新的被褥给拿出来,放在板床上面。
这下可就齐活了。
小姨子秀琴再也不用睡在饭桌上将就了。
“兴林,纯松木的新床,挺结实的呀。嚯,好家伙还有新被褥,一下子还就是两床!”
许兴林刚到南锣鼓巷四合院门口,前院门神阎埠贵就把许兴林给堵在门口。
阎埠贵还是老毛病,就是喜欢占便宜,要是你牵着一只羊打他们家门口经过,这只羊都得薅成秃子。
“停!阎老师,别动!”
许兴林见阎埠贵的手伸向了新被褥,他赶紧喝住。
松木板床倒是不怕,阎埠贵就算是用指甲刮他也只能是刮点木屑下来。
但是新被褥不一样。阎埠贵伸手去捏,等他手拿开必定会薅成一把棉花。
“兴林,放心。你的东西我不会有想法的。”阎埠贵也知道自己的臭毛病,他笑呵呵的举起手,两只手上都是干干净净的。
许兴林这才松了一口气。
“阎老师,我媳妇跟小姨子还等着我回家吃晚饭。我回后院了。”
“兴林,我跟老易说了开全院大会的事情,他同意的。晚上吃过晚饭在中院召开全院大会。你可得给我们家解成做证明啊!”
阎埠贵见许兴林要走,赶紧拉住他。
“阎老师,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给解成做证的。解成是做好事,后院老太太这摆明就是碰瓷。这种坏风气可不能助长!”
许兴林说的正气凌然。
“兴林,好人!你说的对,老太太忒不是东西!我们家解成把她搀扶起来,她还讹我们解成!”
阎埠贵连连点头。
许兴林拉着平板车经过中院时,又碰到中院门神———秦淮茹。
秦淮茹站在大杂院公用的水池边上,翘首企盼。
这可真是奇怪了,傻柱又不能带饭盒了,她还盼望个什么东西?
弄的就跟望夫石一样的。
“这就回了?”
许兴林拉着平板车就走,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他许兴林有娇妻,还有清纯懂事的小姨子,肯定是不愿意惹是非的。
但是是非有些时侯,你不惹她,她自己会找上门来。
这不,秦淮茹现在就挡在许兴林的面前。
“嗯,是啊。我回家吃晚饭。”
许兴林也很诧异,不回还能怎么着?
“吃晚饭!许兴林,早上的事情就这么算了?”秦淮茹一双媚眼,紧盯着许兴林。
桃花粉眼,媚眼如丝。
这是带着幽怨啊。
秦淮茹这眼睛里有些东西啊!
“早上的事情?早上什么事情?”
许兴林摸了摸脑袋,真想不起来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兴林,你就装蒜!你早上占了我的便宜,就这么算了吗?”
秦淮茹有些生气了,许兴林早上占了她那么大一个便宜,现在居然忘的一干二净!
你这是选择性失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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