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拿锯条总算是把木头的窗棂给锯断。
帮助傻柱把脑袋从木头的窗棂里给拿了出来。
“柱子,你怎么把脑袋给卡进窗户里?”易中海也是挺好奇的,傻柱不是傻子,他只是很轴。
“都是许兴林那豿东西!”傻柱眼睛都红了,许兴林尽然是当着他的面大占秦淮茹的便宜!
偏偏还让傻柱全程观看!
你想想看,许兴林占着秦淮茹的便宜,傻柱脖子卡在窗户里外面,距离不过七、八米远。
傻柱当时杀了许兴林的心都有!
“许兴林?是他把你脑袋摁到窗户里面的?不对吧,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您别问了。我现在就去找许兴林豿日的!”傻柱越想越生气,拔腿就往红星轧钢厂跑。
“柱子,别冲动!许兴林现在是一食堂的主任!”
易中海知道傻柱又犯浑了,他回家头想跟聋老太太打声招呼,聋老太太却拄着拐杖,迈着小脚去了后院。
易中海以为她回家也没再说,他知道傻柱的轴脾气,赶紧追了上去。
可别以为易中海是真关心傻柱,他只是想着日后还得要让傻柱给他养老。
要不然傻柱的死活,易中海才不会管的。
许兴林经过前院时,阎埠贵雷打不动的在给花盆里的大蒜,小葱浇水。
“兴林,买红纸可别忘了。对,我那支毛笔也凸了。写出来的字不成形,你也顺便给买一支吧。”
阎埠贵这人本质是不坏的,就是抠搜的让人讨嫌。
在原剧情中,阎埠贵后来捡破烂补贴傻柱,也算是成功洗白。
所以,对于阎埠贵这样的人,许兴林的原则是拉拢。
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这是许兴林的策略。
阎埠贵鸡贼,爱耍小聪明,抠抠搜搜的,拉拢他只需要给他一些蝇头小利便可。
昨天许兴林说要买红纸让阎埠贵给他写副喜联,这阎埠贵就心心念念的惦记上。
他无非就是要用把多下来的红纸给留下来,等到过春节时,他拿省下来的这些红纸给大杂院的住户写春联。
到时侯手头上宽裕的给他一,两毛钱,不宽裕的给他一点瓜子,花生,阎埠贵就心花怒放,心满意足。
他不贪心,能占到芝麻粒子大的便宜就开心。
一张红纸三分钱,许兴林就算多买一张红纸能拉拢阎埠贵也未尝不可。
许兴林还准备拉拢的对像是刘海中。
刘海中是个官迷,但他志大才疏,有个想当官的心,但是却没有当官的命。
许兴林已经给他准备了几顶高帽子,等合适的机会让刘海中戴上。
这更是一分钱成本不用花。
在这个时代,怼天怼地,把整个南锣鼓巷四合院的住户全部得罪光,那就是找死!
这个时代最厉害的就是举报,众口铄金,你就得完蛋!
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这才是王道!
“行啊,阎老师,你去厂里点个卯就回来买红纸和毛笔。”
“好,好。兴林,你放心。我一定会非常用心的给你写一副最好的喜联!”
看看,阎埠贵占了芝麻粒子大的便宜,可高兴坏了。
许兴林才到厂门口就遇见了背着手在门口溜达的杨厂长。
杨厂长昨天晚上在厂里值班,就睡在办公室。
“厂长,早啊。”
许兴林笑着跟杨厂长打了个招呼。
杨厂长听到许兴林的声音,一抬头冲着他板着脸。
“小许主任,我昨天是怎么叮嘱你的?”
“厂长,您放心,今天中午我们一食堂保证一荤二素,让工友们吃饱肚子。”
许兴林拍着月匈脯承诺。
“不是这件事儿!”
杨厂长依然是板着一副面孔。
“不是这件事情?那是什么?”许兴林也不怕他,只是搞不懂杨厂长究竟说的是哪件事情。
杨厂长见许兴林居然还在装糊涂,他狠狠的瞪了许兴林一眼,把他拉到一旁低声的说。
“小许,你昨天不是答应的好好的,要好好对待李秀枝吗?”
“厂长,我确实是答应过你的,而且我也确实是做到了。”
原来是这件事情,许兴林自问对李秀枝和李秀琴姐妹很不错的,再说了李秀枝是他媳妇,人长的又漂亮,对他又好。
许兴林肯定对她好。
“哼,小许我还以为你是老实人!看来你也不老实!你对秀枝好,怎么大半夜的把她给弄的哭哭啼啼的?”
卧槽!
杨厂长该不会是去听了墙根吧!
许兴林承认他昨天晚上确实是有些猛,李秀枝也确实是疼哭了,但也没有像杨厂长说的这么夸张。
“小许,秀枝这孩子不容易,带着妹妹千里一路逃荒才到这里,你应该善待她呀。”
杨厂长轻口了一口气劝着许兴林。
“厂长说的对,您放心,我一定善待秀枝和秀琴。不过您下次去我们家可以大大方方的敲门进来,别听墙根儿了。”
“听墙根?嘿,小许你这浑小子!”
杨厂长也猛然反应过来,昨天许兴林跟李秀枝是新婚之夜啊,那么动静闹的大些,被傻柱误会新娘子哭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杨厂长这下闹了个大乌龙,他这张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何雨柱这是有怨气啊。”杨厂长看着许兴林离开的背影,轻轻的说了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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