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不请自来,自然是要见一见的。
“带她上来。”
“是,圣君!”
不多时,婠婠被带到了苏景面前。
苏景目中闪过惊艳之色。
婠婠白衣赤足,款款而来,容颜无暇。
如果说师妃暄是出尘入世的飞天仙子,那么,她就是淡妆素抹,唇彩莹丽的精灵。
虽然是阴癸妖女,但她身上丝毫没有风尘之气,只有钟天地灵秀的灵气、秀气!
不愧是能与师妃暄并列的女子,果然不凡!
与苏景的惊艳相同,婠婠同样被震惊。
在相见之前,她幻想过苏景的样子,根据江湖人的描述。
但,直至此刻,方才知道言语根本无法形容苏景的风采。
卓然出世,又霸气无双!
“阴癸派婠婠,见过圣君!”婠婠娇笑着行礼。
“免礼!”苏景心湖已平静如常,神色看不出喜怒,淡漠问道:
“婠婠姑娘,本座如果没记错,我天魔宫与你阴癸派似乎仍在敌对之中吧?”
苏景虽然没有亲自出手,但是,天魔宫下属势力对阴癸派的攻势可从未停止。
婠婠笑了笑,眉眼展开,有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那是从前,我阴癸派已经决意投诚,向圣君认输啦!”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愕然。
“阴癸派这就投降了?”
“祝玉妍可是天象大宗师呢!她都不反抗了?”
“天象大宗师又如何?还能比得上圣君不成?”
……
众人的议论声,声声入耳,婠婠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仍是一脸诚恳。
苏景摩挲着座椅扶手,开口问:“为什么?”
阴癸派是抵抗得最激烈的门派,突然间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苏景本能觉得不妥。
“因为圣君与少林寺扫地神僧的决战!”
“哦?”苏景淡淡道:“那场决战,本座没占到什么便宜,这可不是什么有说服力的理由。”
如果说他胜过那扫地僧,阴癸派畏惧之下,选择臣服,还有三分可信。
现在这般,怎么看都不对劲。
有人冷喝:“圣君,属下看这妖女一定图谋不轨,不如严刑逼供,必能问出原因!”
“不错!不错!属下精通十大酷刑,一定让这小妖女尝到厉害!”
“十大酷刑算什么,属下曾经去过东瀛,在那里学了无数折磨女人的法子,一定叫这小妖女开口!”
好家伙,不愧是魔道中人,一个个都是人才!
苏景都有些佩服了。
身为众人言语中的那个女人,婠婠神色有些发白。
她忽然觉得自己独自一人来到天魔宫,有些莽撞了。
勉强镇定,她说道:“我阴癸派之所以改变态度,并非因为圣君决战的胜负。”
“而是因为这个事情本身!”
“我魔门向来群龙无首,一盘散沙。但是,数日前圣君与扫地神僧的决战,让我阴癸派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家师认为,我魔道之所以一直被儒释道三家欺负,就是因为没有一个真正的领袖。”
婠婠微微停顿,给众人消化的时间,然后才道:
“而如果要选择一位魔首,毫无疑问,圣君是最好的选择!”
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众人纷纷点头。
只是有识之士却觉得这理由似乎还是不够充分。
跟祝玉妍平日行事不太一样。
“当然,”话锋一转,婠婠又道:“我师尊虽然同意让圣君做魔门的领袖,但是,也有条件。”
“我阴癸派既然选择臣服,那么花间派就必须在魔门中除名!”
婠婠提出了投降的条件,众人反倒放心下来。
这才对嘛!
毫无条件的投诚反倒没有可信性。
阴癸派与花间派恩怨极深,阴后邪王王不见王,如此条件,合情合理。
婠婠见众人都被说服,仰起头,微抬俏脸,笑道:“圣君,您意下如何?”
苏景心思电转,沉吟片刻,忽然开口:“好!”
“阴后如此有诚意,本座自然应允,这便派人去与阴后商量细节。”
“至于婠婠你……”苏景想了想,“既然阴癸派已经决意投诚,那你就留下来效命吧!”
婠婠心中一喜,正合我意!
原来,那一日与祝玉妍分别之后,她就直接来了天魔宫。
婠婠出道不久,年少轻狂,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
她一心想要立个大功,让师尊欢喜。
而这两年最让祝玉妍头疼的,便是天魔宫的咄咄逼人。
如果能摸清苏景的底细,甚至杀了苏景,必能让祝玉妍喜出望外。
故而,婠婠孤身一人来到了天魔宫。
所谓的投诚之说,自然是她编造出来的。
谎言九真一假。
祝玉妍确实认为魔门应当有个领袖。
不过她认为那人最好是她自己,而非苏景。
婠婠移花接木,谎话真实了不少。
而留在天魔宫,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不如此,她怎么近距离观察苏景,探查情报?
原本还以为会费些手脚,想不到苏景直接安排了,倒是省了她不少口水。
她心中不禁鄙夷:“哼!什么魔道圣君,还不是被本姑娘骗得团团转?”
便在此时,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
“本座正好少个侍寝的婢女,你来我院中吧。”
婠婠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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