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沈安,信使轰然跪倒在地:“王爷您说得没错,我就是来送礼的。”
“您看这几口箱子里都是我家将军准备的礼物,他真的很有诚意并且恳求您可以和他见一面。”
信使不敢把迪欧的话,原封不动地搬出来,他担心会触动沈安,从而让自己成为刀下冤魂。
“打开看看都有什么东西。”沈安的悠然,让信使心头一震,他急忙打开箱子将里面的金银珠宝还有几把北非骄傲的弯刀摆在地面上。
“王爷您看,这些武器都是北非人从不对外展示的,所有的军刀都是利用北非最好工匠最好记忆一点,一点锻打出来的宝贝只有将军以上的人才可以拥有。”
“那就奇怪了,如果将军以上的人才可以持有的弯刀,为何你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到底是你在骗我,还是这一次除了迪欧之外,又有其他人跟他一起过来。”
沈安的语调很冷漠。
“不,这些都是迪欧将军的佩刀,不信你可以看看,每一把刀上都有他的名字。”
沈安叫人捡起一把刀送到自己手中,反复打量了一下。
虽然这些兵器形状怪异,但是刃口的确不错,尤其是上面锻打的痕迹,可以保证在杀人后不会沾染血污,只不过这样的工艺在大梁手中只能算是垃圾。
“你说这就是北非最好的刀,对吗?”
信使点点头,“我不敢欺骗你,在北非谁能拥有这样一把刀,绝对是光耀满门的象征,而且好多将军在得到这些刀之后,还会把他们供奉起来,用一种很特殊的香日夜蒸熏。”
“为什么?杀人太多,血腥味太重了?”
缓缓站起身,沈安提着刀走到他身边,信使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而这一切也都被沈安看在眼里,只是他没吭声。
目光四处寻觅了一下,最终落在兵器架旁的一根铁鞭上。
“我倒是要检视一下,看看你们北非最好的刀是什么样。”沈安说着叫人将那个铁鞭提了过来。
而信使此刻却出言道:“王爷那是钝器,再好的刀只怕砍在上面也会崩刃吧。”
“是吗?”沈安微微一笑,反手抽出剑阁上,一把普通佩剑来,相比于刀剑要更加轻薄一些。
“你看好了,这把剑并非大梁最好工艺制作的,我的宝剑还在家里放着呢,瞧见了吗?”沈安特意把剑柄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然上面有大梁工部的烙印。
“同样作为制式兵器,我想让你知道一下,北非与大梁的差别到底在哪儿。”
话音落下,沈安看也不看地抄起宝剑对着铁鞭就是一顿乱砍,每一次都砍的火花绷现,叮当的错响声,十分刺耳。
眼看着他如此蹂躏一把剑,信使都觉得心疼了。
好好的一把剑被他这么砍过之后肯定报废了!
军队作战很多武器都是需要一并使用,以便进行修复的,但是有些损耗就算是最精明的匠人,也绝对修复不了。
“你现在看看这把剑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番宣泄的挥砍后,沈安将利刃丢在他面前,信使一眼望去,令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刚刚饱受摧残的剑刃上,竟然连一个豁口都没有。
“天,这是什么工艺?怎么可能呢?”
“现在知道两国的差别到底在哪儿了吧?”沈安微微一笑,抡圆了北非的钢刀狠狠剁在铁鞭上。
他这一下铆足了力气,而随着刀刃落下,竟然发出了咔嚓的脆响,那把北非人引以为傲的战刀,竟折成两段。
“带着这把断刀告诉迪欧,我可以见他,也可以按照之前的约定,在那个沙丘见他,不过让他做好迎接天朝的准备。”
从错愕中惊醒的信使,急忙磕头:“是我都记住了,王爷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信使颤颤巍巍地看着他,而沈安最终也只是点点头。
一刻钟之后,沈安重新在铠甲外披了一层斗篷,无音带着几个可靠的侍卫牢牢跟随在他身旁,一行人正准备上马离营的时候,沈珏忽然赶了过来。
“王爷你要行动必须由军队跟随,而且一定要从亲信将领中挑选出几人,随即他将目光转向了无音,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觉得王毅的安全大于一切,况且北非人此来,我不觉得他们有任何善意。”
原本沈珏并没有把北非人当成一回事,可在他听说沈安斩断了北非送来的宝刀时,一瞬之间,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并不介意沈安在外人前彰显大梁的国力以及军队的强盛,反而这还是两国对峙时的基调,可问题是现在北非人态度不明。
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因为刚刚的展示,而对沈安萌发杀心呢?
如果那个迪欧趁着会面的机会将沈阳乱刀砍死,抑或是伤害到他,只怕整个大梁军队都要土崩瓦解。
旧事重提,沈珏自信可以操纵不少军队的成员,但是终究还有一些不属于云州军的将领,另外朝廷上的那些禁军也未必会完全听从他的话。
“放心吧,我不会冒险的。”
沈安轻轻拍了拍下的肩膀:“记住了,我离营之后你要管理好所有军队,并且转达所有将领,就说是我讲的,要求我部一切大小将官所属士兵全部按原计划驻扎当地,无论是北非方面还是波斯方面,面对任何挑衅都绝不可以轻举妄动。”
“如果三天之后我还没有回来,你就可以带着军队放弃对波斯的进攻,转而撤回长洲,记住了吗?”
“王爷,难道您沈珏觉得他这些话并不好听,为什么要三天?为什么要撤退?”
他需要一个解释。
他的坚定最终让沈安发出一声苦笑:“三天时间,如果我还没回来,就证明那些北非人已经被我说服了,他们愿意听从我的号令,所以何必还要你们在这里卖辛苦呢。”
“相信我,区一个迪欧本王还不会放在眼里,我倒是很心疼你们,数年征战,雨雪风霜,背离家乡的将士们,相信也已经很疲惫了吧。”
“主上不要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安全归来。”
看着他那坚定的目光,沈安最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我一定会安全归来的,并且绝不会超过今晚月升之时,军队交给你,约束好他们,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离营之后,北非人会选择一个很恰当的时间对我军展开挑衅。”
“你现在看看这把剑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番宣泄的挥砍后,沈安将利刃丢在他面前,信使一眼望去,令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刚刚饱受摧残的剑刃上,竟然连一个豁口都没有。
“天,这是什么工艺?怎么可能呢?”
“现在知道两国的差别到底在哪儿了吧?”沈安微微一笑,抡圆了北非的钢刀狠狠剁在铁鞭上。
他这一下铆足了力气,而随着刀刃落下,竟然发出了咔嚓的脆响,那把北非人引以为傲的战刀,竟折成两段。
“带着这把断刀告诉迪欧,我可以见他,也可以按照之前的约定,在那个沙丘见他,不过让他做好迎接天朝的准备。”
从错愕中惊醒的信使,急忙磕头:“是我都记住了,王爷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信使颤颤巍巍地看着他,而沈安最终也只是点点头。
一刻钟之后,沈安重新在铠甲外披了一层斗篷,无音带着几个可靠的侍卫牢牢跟随在他身旁,一行人正准备上马离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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