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盛源村的村民们都熄灯入睡了,深夜 整个村落都沉浸在睡梦中,一帮子蒙面人翻墙进入村落,偷走了马匹 烧掉了几辆运棉车,还将杀掉了几个马夫和巡逻的村卫兵,并且又抢走了村里的几名妇女。
管家薛瑞赶紧派人追赶,可是者黑灯瞎火的,大家骑着马转悠了一整夜也没有见到土匪的人影,几十人就这么无功而返。
大管家薛瑞看着事情不妙,刚忙又增加村卫兵夜晚驻守 多增加了几个暗哨在村落里的各个角落蹲守,并且村子里的灯火全部熄灭,同时将村落里的工匠们都组织起来充当村卫兵增加防守力度。
经过了几天的把守,倒也相安无事,村民们正常的在各自的作坊里忙碌着,夏季的棉花都纺成了布匹,眼看着地里的棉花长势喜人,期盼今年的棉花也要有个好收成。
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已到深秋,几名村姑被遗弃在乱马岗 衣衫破烂不堪,她们相互搀扶回到了村庄,头发凌乱显然是被恶匪羞辱过。不过相比起原来的那四个妇女要好得多,最起码没有被砍去手脚,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可是各个都跟傻子似的,不是呆若木就就是整天疯疯癫癫的乱跑 失去了正常人的样子。
又过了数日后得知有两名村姑怀孕了,管家薛瑞命令 家丁给这几个怀孕的疯女子喝堕胎药,后其中一个妇女不见效果,命令女佣将其送入产房 强行堕胎。不成功绝不许走出产房,于是房门紧闭 里面哀嚎声 尖锐声阵阵刺耳,过路的村民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只觉得心惊胆战;数日后此女子竟然暴毙身亡。
说什么来什么,叶柴刚心想着老巫师的事情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天老就巫师带着地方衙役到村里找大总管薛瑞质问村子里发生的土匪袭击村落之事为什么不及时上报,薛管家一看老巫师来势汹汹并且朝廷都派人来了,知道老巫师的真正来的目的,赶忙堆起一副笑面孔前来迎接。
衙役差使见到大管家薛瑞质问道:“你这个村里的总管怎么当得?今年匪患闹得如此猖獗你却防患不及时啊!难道你想让这些恶匪发展壮大不成?”
“防了啊!我们村子里的村卫兵这几天一直都轮换着值守着。”管家薛瑞解释道。
“弓箭得有”
“有 有 有 我们准备还挺充足”薛瑞回答道。
“有多少副 ?”衙役差使问道。
“大概有十几副 二十副左右吧?”
“什么大概 左右的,应该进行详细的登记 记录才行 ,并且把你们的武器样式 数量都要登记在册交到府衙最为存档,不需瞒报谎报否则你们村子就要吃官司你可知道厉害? ”
管家薛瑞一听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你们摆明了就是相威胁我,看来还真是要小心应对才是啊!
再看那老巫师只是跟着衙役差使在后面一声不响的听着,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一看就是一个老奸巨猾阴险邪恶的坏种。
大管家薛瑞一看这阵势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赶忙请进客厅进行热情款待,中午备好酒水饭菜进行一番盛情招待。
席间衙役差使将薛瑞一顿数落,从夏季收棉花被恶匪劫持的几名妇女,到近些日来被砍去手脚的四名村妇,再到村里被黑衣人烧死掉的运棉车和一大批棉花,然后再到村里被杀害的村卫兵和马夫,又讲了杨清独闯哀嚎山谷生下一个妖孽,最后数落这个大总管在管理上没有对当前匪患猖獗进行有力的预防和阻击而是一种消极防御不作为的体现。 只说的薛瑞体无完肤一无是处,一脸皮的火辣辣的疼;再加上巫师在一旁时不时的补充几下,弄得薛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成。
大总管薛瑞也不愧是当了多年的管家了,心里面照样针扎的一样疼,强堆起笑容一个劲的赔不是。
“今天多亏了大人来到本村落进行一番指导,和您相谈在下学习了很多的东西,如果您不嫌弃给俺们村落出个主意策划个良方妙策,今后应该怎么布防才是?
“这个叶柴刚前几天打了我的手下,之前因为妖孽婴儿敢当面跟我顶撞,我也是为了全村百姓着想,你看看你看看,现如今你们村子闹得鸡飞狗跳 死的死 疯的疯 失踪的失踪,难道不是这叶柴刚的儿子带来的一股邪气?”
管家薛瑞沉默不语,他也说不上来这些发生的时间是否跟这孩子有关联,无法做回答干脆就木不做声好了。
老巫师看管家薛瑞不搭话又接着说:“叶柴刚家的这个孩子的确是个妖孽附身的恶鬼,我这法眼一眼就能识破这玄机”。
管家薛瑞明白了,眼前的这个老巫师老狐狸这是想利用巫术想在我们村子里搞事情 最后就是想在我们村子搞几条人命在十里八寸的好立立威,以后这地方连官府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岂不是就成了为所欲为的土霸王了?你们这群人前段时间干着那些事情殉葬 降妖除魔的事情无非就是愚弄百姓愚弄朝廷驾驭王权罢了,今天我可是不吃你这一套,要是在我这里得逞了今后我们这拢壁州都不好过,这家伙简直是恶毒至极啊!
管家薛瑞想到这里就胸有成竹,那就是跟他们周旋跟他们斗,无论怎么样绝对不同妥协委屈求全,一是对不起大老爷的嘱托,二是对不起这些年的村民们的深厚感情,三是不能够让村子里的人口就这么一点一点都都被耗进去了。
于是管家薛瑞满面笑容的对着老巫师讲起村里的事情:“这些奴隶很多都是朝廷分配下来的公奴,有的跟朝廷上面的官员还有些瓜葛我是打也不敢打罚也不敢罚,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我这个名义上的大管家就像个老妈子整天得哄着他们。”
“听说这个姓叶的铁匠他爹原来是王城里发配来的公奴,以前还带有官职?” 老巫师问道。
“可不是嘛!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爹早就死去多年,他继承了他爹的手艺传承,还在干着家族的老本行”。
府衙差使问道:“听说那个铁匠的妻子杨清前段时间进了哀嚎山谷 受了点轻伤并且是还能生下来孩子全身而退?”
“被土匪劫持确有此事,不过她自己所叙述并没有进入哀嚎山谷,只是距离哀嚎山谷比较近的一个地方,被当地的村民所搭救,因此才侥幸活了下来。”
老巫师笑了笑道:“很多人都传说她进去了,怎么又说没有进去呢?薛老弟你可不要骗老巫哟!”
薛瑞也是回应得人笑了笑:“不过也有很多人认为杨清她根本没有到过哀嚎山谷谷底,这一点杨清也亲自说过她没有进去过更何况那里也没有能够进入的直接入口,她身怀身孕那能够有那本事,即使是进去的人但凡是进入哀嚎山谷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的;那里悬崖峭壁几百丈深,并且有些不明生物极为恐怖当地人谈之色变;山谷上面终年烟雾缭绕 见不到谷底,平日里就听见下面有瀑布流动的水生隆隆作响,更不可能有人能够随意的进进出出,也不可能有动物在里面奔跑,也没见有飞鸟成群 蝴蝶蜜蜂从里面飞出,因为这些烟雾湿气就会把翅膀打湿,根本无法飞起来。所以杨清所说根本就是幻觉;听说有干旱时期,人们顺着水流进入山洞,越往里走就是地下暗河,最后只好原路返回,上面的山谷口 当没有烟雾湿气的时候 里面只能看到藤萝 和 树木 别无他物。没有人再敢下到谷底,没有这么长的绳子 也没有胆大的人再敢下去,因为以前有人下去之后再也没有上来过。至于她夜晚顺着水流进入哀嚎山谷纯属无稽之谈,因为哀嚎山谷根本没有入口,她可能是去了别的地方罢了。入口只有那直上直下的悬崖峭壁 根本没有其它的地方,而且也没有入口的大字,只有悬崖峭壁上面的大字。”
经过讲述众人还是比较信服的,可就是老巫师还是一副不可信 不情愿 不甘心的样子在那里摆着一副臭脸色。
薛瑞道:“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我便把杨清和叶柴刚亲自叫来询问咋样?”
老巫师连忙摆摆手:“哎呀 多大点事儿啊 不必了不必了,我也是为了你们盛源村好,就怕她一个女流之辈在外面带回来一些 病毒啊 细菌啊 什么的还有其他的脏东西。”
“好啊!即便如此 今日到访我寒舍 我们相聚便是缘分 今日我们就畅饮起来大家不醉不归;来,喝酒”说完薛瑞端起大碗将酒水率先一干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