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哑了声,呆愣的看着他,连不要脸都骂不出来了。
“还哭吗?”沈琛眸光满是雾蒙蒙的欲色,用了所有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许苏看的毛骨悚然。
真切感受到男人的可怕。
“不哭了就接着聊。”
沈琛把她抱回床上,不顾阻止强硬的掀开她的裙摆,光明正大的看向她通红泛紫的大腿,眼眸明明暗暗良久,才将裙摆放下。
“司悬是怎么回事?”嗯
许苏彻底怕了他,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网友见面什么的,沈琛安静听完,没发表意见,只是缓缓吻她哭红的眼睛,许苏继续敢怒不敢言,死死忍着。
她不知道,她乖顺的模样很招人疼,沈琛本就未消的欲念,被她一勾,再度焦渴起来。
他止住亲吻,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你既然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样你才能跟我在一起?”
许苏张了张嘴,怕他再发疯,不敢说话。
“这么害怕?”沈琛笑了笑,声音暗哑:“尽管说,我要听实话。”
许苏心一横,直言道:“我喜欢的人是周陌辰。”
这话沈琛并不意外,他平静的说:“我记得你们最开始,不也是他一厢情愿吗?既然他能靠时间打动你,我也行,他能从那小屁孩手里抢走你,我也能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
许苏:“……”
“你不信?”沈琛摩挲她的脸:“你是对我没有信心?”
“周陌辰不会放过你的,”许苏握住从脸上缓缓向下的手:“沈琛,你和他多年兄弟感情,没必要为了我反目成仇。”
“…你以为我没有犹豫过?”沈琛安静几秒,突然苦笑道:“许苏,我说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知道我的心思你信吗?”
许苏僵着脖子点头。
从知道沈琛喜欢她后,许苏认真回想了一番,发现在她来京城之前,沈琛的表现还算正常,一切改变是在她来京城后。
“你看,我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居然也会玩暗恋这种卑微又小心的东西,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沈琛说:“为了你的周陌辰,为了和他的兄弟感情,我忍了一年,这一年里我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对你好,又害怕你知道,也害怕他知道。”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忍下去?”
沈琛抱住她,抱的很紧,咬着牙说:“因为我忍不下去了,许苏,自打你来了京城,我控制不住天天在你面前晃,我忍的太辛苦了,比起生理上的难受,心理更不好受。”
“知道那次误以为你怀孕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杀人!”
“明明知道你们在一起了,但就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怀揣着低劣的目的,接近你,又疯狂嫉妒他,这种心理你理解不了。”
“实在是太难受,所以我不忍了,我想我起码得告诉你,万一你看我这么惨,这么爱你,会正视我的感情呢?”
结果换来的是彻底消失。
而自以为做好完全准备的自己,不过一天找不到人,就全然没了理智。
不是满世界找不到人,他恐怕都发现不了他远比自己所以为的更爱她。
沈琛的这一番剖白,许苏只觉得苦恼又无力。
她不缺人喜欢,也不需要除了周陌辰以外的男人喜欢她,对于许苏来说,不管是席子容也好,沈琛也好,他们的喜欢全部都是负担。
如果说对席子容她还有内疚,毕竟两人真情实感的谈过恋爱,又是她分手分的毫不体面,所以她还会受旧情影响,心里还有些放不下他…
可沈琛算什么?
她从头到尾都没招惹他,全是这人剃头担子一头热,如果这份感情也要算她身上的话,那她在昌市一中就读的三年里,这种感情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更何况,他今天还…
许苏一直没说话,沈琛也不在意,他轻笑了声,再次吻了下来。
又是新一轮的挣扎与镇压。
就像是要一次性把之前一年伪装下的隐忍全部补齐了,沈琛轻薄人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
许苏咬着牙骂他,踢打抓挠都没有作用。
沈琛找来根窗帘软带将她的手扣在头顶,冲着她似笑非笑:
“对不起许苏,我玩不来纯洁那套,盖棉被纯聊天这件事,在我这儿不成立。”
许苏震惊的瞪着他。
吓的嗓音都在打颤,“沈琛,沈琛!”
再次抬头时,很是好心的问:“要关灯吗?”
许苏还没回答。
他又自说自话的摇头:“算了,不问你,今天,你说了不算。”
“你冷静点!沈琛!你冷静点点!”许苏人要崩溃了,“你现在这样跟昨天工地那几个人有什么区别!”
“别这么说我,”沈琛动作一顿,抬头冲她微笑:
“你不同意,我保证不来真的。”
许苏也想发疯!
可就像他说的,今天,她说了都不算。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人油盐不进。
许苏现在连骂都骂不出来!
………………
沈琛再次抬头时就看见女孩的模样,她茫然无助的神情…
他喉结上下滑动,低头亲了亲女孩的唇瓣,满眼温柔。
鼻息相抵间,他轻声道:“别又在心里误会我,我只为你做过这种事。
“还要吗?你现在点点头,我什么都给你。”
‘咔哒’一声。
可许苏被这声音吓的打了个激灵,“不要,我不要!”
“…好,你不要我就不做,你看着我就行。”
沈琛眼眸微暗,强硬命令道:“许苏,你看着我,看着我。”
…………
“……”许苏人都麻木了。
她做梦都没想过,沈琛能这么不要脸。
这对许苏来说过于重口。
整个人魂游天外,连打骂都忘了。
反倒是沈琛,他起身套了条长裤,又重新坐回来,握住许苏的手。
看向女孩白嫩手腕上的浅浅红痕,他心疼的抚了抚,“许苏,咱们也算有了肌肤之亲吧?”
“……”许苏已经不想对他说什么了,这人已经疯了,语言文字唤不醒他的道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