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寒桑万年冰蚕我送给你四千求订
冰蚕吗?万年冰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行?等一下。她干嘛要帮助他?算了!之前说要帮他,算是互不相欠。算她倒霉好了。
“其实,如果真找不到万年冰蚕,万年冰蟾也可以。”末了,他又突然加上这么一句。
这话,让她顿时翻了个白眼。
万年的货,哪里那么容易就会找到?他也不想想。
一莲焰低眉笑了笑,虽然只是极为清浅的一抹笑容,都一瞬让捕捉到这笑意的她顿感赏心悦目。忍不住心底呐喊一句妖孽!
周围的寒气莽莽,雰雰飞雪之大,都已经掩盖了他们所走过而留下的所有痕迹。深达膝盖的雪,让人举步维艰。不得不说,这飘渺幻境的确不是人可以居住的地方。或许也只有那些冰系玄力玄兽才有可能生活在这种极端的天气气候之中。
“有发现了吗?”千染白嫩的肉手拂了拂被冷风吹乱的发丝,胖嘟嘟的脸蛋上透着一丝焦急,红扑扑的脸颊如虹霞一般,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味道。cuxi.org 猪猪小说网
听到她糯糯的询问声,一莲焰蹙眉,眼底划过一道微不可查的黯色,心底好似猫爪子捞似的,却又得压抑这种莫名的冲动。他可怕吓到她!毕竟,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幼女。就像她自己说的,她还未到十四岁呢!对于男女之事,她虽然看起来懂,其实也只是一知半解吧!
刹那收回眼神,他转而抬眸看了一下四周的境况,蓦然玄力感知到了一个奇怪的波动,好似就在不远处。
“有动静!”他声音清越干脆,马上收敛了自己的玄力波动,压制自己的实力,朝着一个方向缓步走去,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她眸光一热,顿时来了兴致,跟在他身后,也压制隐藏了玄力气息。心底更是好奇,这万年冰蚕到底是什么模样?
随着他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他立时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她身上的一股奇特幽香立时让他心底淡沲荡漾,身子立时僵住不敢动,忍了忍,他才传音到她耳畔:“丫头,看到前面的洞窟了吗?”
耳蜗蓦然一热,鼻头登时流转着他男性的气息,她更加是忍不住侧脸一红,好在寒风凛冽,本来她的脸就被吹的泛红,她才心底稍微平静了些,点点头传音到他耳旁:“看到了。难道说,那万年冰蚕在那洞窟里面?我记得,冰蚕喜欢寒桑。可是寒桑也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稀有树木。”
他带着茧子的大手立时摸了摸她温热的头,好似他是在夸奖她似的,无比的温柔宠溺:“没错。寒桑难得一见。不过,我却见过。就在那洞窟里。跟我来。”
千染眨了眨眼睛,有点无法置信。心底一瞬竟然被他的温柔震撼。这个男人,真的还是那个面瘫冰块吗?她随后笑了笑,其实他这样也不错嘛!瞬间收起了这一霎而起的感动,跟着他闪入了洞窟之中。
原本以为洞窟里面十分昏暗,直到他们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布满了万年寒冰,不但寒冰会散发出乳白色的光芒,洞窟之中的一棵奇特的小树也流转着层层荧光。一条光洁柔软,看起来肉肉的东西,就这么啃着一片冰白色透明形状像桑叶的东西。
她睁大了眼睛。围着这看起来十分酷似桑树的冰白色树木瞧,心底又惊又喜!莫非,这个就是寒桑?她还以为是谁的冰雕呢!
转眸,她再看向那条晶莹剔透的小东西,心底更加震惊:“这个小家伙,就是万年冰蚕?仔细看,还挺干净挺漂亮的嘛!”她定定的看着,发觉这小东西和蚕真的一模一样,除开身体是透明的像冰一般这一点之外,几乎就是酷似。
她没想到,在这个异时空居然能够见到那么多相似的东西!是巧合,巧合,还是巧合呢?
“你喜欢?”一莲焰眯起鹰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见她好似挺喜欢这冰蚕,忽然勾了勾唇,“喜欢的话,我送给你。”
“额?不用了吧!”她摇摇头,看向他很是诧异的一笑,“你不是要用它给人解蛊的吗?”
“放心。解蛊不需要杀死它。只需要它吃东西即可。”他柔柔的声音溢出,大手又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好似在哄小孩似的,一瞬让她蹙眉怫然。
他也懂得适可而止,连忙缩回手,看向那冰蚕:“染儿,退后。我来抓它。”他撩开左手的袖子,将细白如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右手在左手手腕处轻轻一划,一道艳红的痕迹立时溢显而出,有点刺目。
千染心底陡然有点不爽。不过,她更在意的是,他的血真的能够将那冰蚕引过来吗?那引过来了之后呢?难道他没有准备什么东西放那小东西吗?此刻,她有点担忧,也有点迷惑。
似乎是因为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道,冰蚕突然停止吃食,背脊上陡然张开一双透明的羽翼,好似蜻蜓的翅膀,却又是冰白色的……
千染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它还会飞?等等。”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它会不会咬人啊?”
他忽然灵光一动,神色镇定的点点头:“它会吃东西。你说呢?”
“那你还放血!万一要是它咬上你不放,岂不是你的手臂要被当做食物了吗?那个人,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她问道,十分不解。
如果这样的话,他的手岂不是……他为了那个人真的愿意?这可非常疼的!而且她已经感知到了。这只冰蚕十分强大。冰系的玄力盈盈流转在那较小肥乎乎的身体里,不可忽视那种浓烈的玄力波动。如果真的对上了,再加上它会飞,他们恐怕占不到便宜!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做与不做。”那个人值得吗?
他低眉,似乎是在衡量其中的利弊。第一次,他也有点不爽。为了那个人,他这样牺牲自己的鲜血,值得吗?不过,就目前看来,他必须这么做!
千染顿时不解,迷惘的眼神盯着他英俊的面容,试图找寻一丝异样痕迹,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发现。莫非她理解错误了?那个人只是他必须要救的人?并非是他最重要的人?额?她怎么突然想这个?呸呸!她不是在乎他受伤,只是怕他受伤,她没办法打得过这会飞的小东西!
传言,这万年冰蚕和万年冰蟾一样,剧毒无比!是炼蛊之人最喜欢的宝贝!她只是怕自己会死而已!没错。就是这个原因。
不等她思索完这些,一莲焰已经一手靠近那飞起来的冰蚕,而那冰蚕似乎很是兴奋,向着他带血的手臂靠近,速度十分缓慢而且小心翼翼。
而他的心却已经无法专注在那冰蚕身上,而是想着她刚才的担忧和迷惑,那清明无染的紫色眼眸,一瞬真美的令他炫目。她在担心他!不是吗?他真的好想看到她真实的模样。或许,这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呢?
千染此刻已经是凝神静气,望着那极为毒的小家伙朝着他的手臂落下。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咽了咽口水的同时,已经发现那小东西在喝他的血。似乎很是满意他鲜血的味道。只是或许是出于本能的防备,它那双透明的翅膀却没有收起来。而且他如果一动,它就会停止喝血,头部会翘起来,好似在抗议一般,像是在盯着他。
马上她也意识到了一点,飞速的传音问道:“它有毒。你不怕被毒死了吗?”
他立时朝着她投去了一个“你放心”的安抚眼神,嘴角的弧度有一茬没一茬的浮现。没错。他心底很开心。她果然是在关心他。怕他死掉!虽然她的心思和关心似乎有点不太纯素。
她忽然不再说话。有点为自己的阻止懊恼。他应该是早就知道才对。应该是知道他带毒。难道说,它的毒他能解?所以才不怕?嘿嘿。不如回头让他给弄几瓶药剂。这毒,她也是很喜欢的东西啊!至少,在打不过敌人的时候,可以用上。这个保险啊喂!
一莲焰可不知道她的心思,此刻已经强自专注在万年冰蚕身上。
没多时,他发现小家伙的翅膀缓缓放下,在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才收了起来。似乎也因为喝饱了,懒洋洋的赖在他手臂上不走了。
见到这一幕,千染才算安心,随后又忍不住撇撇嘴,怫然的肉脸抽了抽,好似在忍住火气不爆发似的,模样极为逗趣:“你原来早就预料到了。害得我虚惊一场!”
浑然未觉自己话语里的某种不明意味,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他拉住。
“等一下。你去摘几片寒桑。小东西不能一直都喝我的血。”他宠溺的淡笑,话语似带着些许的请求味道,让她忍不住又愣了愣。
好吧!她是愣住了。这个男人不是向来妄自尊大吗?一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模样。狂肆又霸道,而且处理事情很残忍。怎么这会儿成小媳妇了似的?还真是不太习惯啊!
她瞪了他一眼,才走过去随手摘了一大把扔进自己的储物玄阵。才转身就要走出洞窟。而且,她敏锐的发现了几个奇特的气息在附近。有点让她介意。
蓦然,她眼前划过几道黑影,让她立时缩了回去,躲在洞窟口一侧的石头缝隙中。而见到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一莲焰也蓦然明白怎么回事。当即也躲了过去。没多时,果然几个黑影停在了洞窟口,却又迟迟不进入。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是杀手。等会儿你小心。”他传音道,眼神一冷,压制心头重重肃杀之意。
他们胆子倒是不小!竟然不惜一切的前来阻杀他吗?那个人看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他不觉心底轻嗤。就是大权一手得又如何?还不是会遭人灭杀!居然还连累他无法使用全力。看来,追妻得放一放了。如此,今日能否全身而退,就要靠她了。
千染心底正烦着,心知肯定是他引来的杀手。不过,她却有点不想放任他被杀!而且,他不是要救人吗?因为这样他才来这里找万年冰蚕的。半途而废,绝非他的风格。
但看他脸部硬朗的线条明显僵住了,她瞬间也明白了。这些杀手很难缠。不然他也不会跟她一起躲着。更重要的是,那冰蚕在他身上,万一动用玄力的话,恐怕会吓走那小东西。一切就白费了。哼!今日倒是他好运气。是和她一起来这里寻找小家伙。不然,看他不死!
“看来应是这里!”洞窟外,几个黑衣人聚首,其中一人出声道。
“之前那一批人,可找到?”
“不曾。”
“依我看,一定是已经……”
几人当中的首领人物,此刻点点头,看了看这似乎不太深的洞窟,一瞬低眉不语。
见到他如此思量,几人已经彻底明白。如果没错,他们这一次的目标一定在这洞窟之中。而且,还很可能见到稀有的寒桑和万年冰蚕。
“那我们现在是否冲进去?”其中一人有些按耐不住,想要立头功,有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冲动,浓重的杀气溢于眼底。
“不可。”一直都还未出声的一人,终于开口,阻止道,“焰王不好对付。况且,那胖郡主很可能还跟着他。毕竟我们的人没有看到她出来。”
那领头人此刻陡然有点疑惑:“一莲羽和轩辕秀秀呢?”
“据查,已经安全抵达各自府邸。”
领头人眯起眼,心底满是震惊:“看来,我们必须放弃这次任务。”
“为何?难道,凭借我们,都没办法赢过他一人?”
“头的意思,应该是那胖郡主……”
“胖郡主?你是说那个废物一莲千染吗?”
“据查,她并非废物。只是不屑解释罢了。而且,宇文丞相一事,她也参与了。之前,其子宇文杰的两个侍从,也是她废掉的。手法不明。”
“手法不明?怎么说?”几个人立时有点好奇,也很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