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削像周族长面门,周族长用手一档,登时掉了两个指头。
温体仁说:“家父遇害,举城悲恸,我也很难过。但是蛇无头不行,既然我生为温家长子,这个责任我当仁不让。那么我现在就是城主了,诸位比我年长,比我见多识广,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皇室,我们更应该精诚团结,不要把有限力量消耗在无意义的内斗当中!谁有异议?”
周族长看到:“哈哈哈,果然无愧是温家之子,气魄非凡,我周家必定生死相随!”说完豪迈的甩甩手,包扎去了。
陈、孔两家也表示效忠温体仁,有惊无险,他还是把局势稳固下来,也稳固了温家的地位和雁门的团结。
而此时,皇室的两位公主还没有出发,而茶南也还在万里之外的未名山洞里修行和躲猫猫。
“躲猫猫?”已经飞行半个月的一多说:“在蛮族的地皮上和他们躲猫猫可不是什么明智的抉择。”
晓鑫:“这也是没办法的,以我们三人的修为,还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真的要以商人的身份去吗?我还是担心。”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一多非常肯定他:“这样吧,我们回雁门,等筑基再来收拾他,万无一失。”
等筑基……那得啥时候。
布蕾妮说话了:“不如去找孝文家里人,让他们帮忙?”
晓鑫:“我不知道他家在哪。”
一多:“姓什么,我去查。”
晓鑫:“……不知道。”
“你们可真是好朋友。”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布蕾妮一狠心:“去找北王,请她出面买。”
晓鑫:“这岂不是把你送到火坑?不成。”
“北王若是知道我是女子,”布蕾妮分析:“她应该就不会为难我们,她没有做奴隶生意的传统。”
打定主意,三人就直接去找北王了。
北王的部落比较干净整洁,求见倒是没遇到困难,就是那些男蛮子看见布蕾妮总是充满紧张和敌意,而女蛮子看见她就流连忘返,搞得晓鑫有点不舒服。
终于见到北王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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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大王好,给您请安。”
北王只是深情款款的盯着布蕾妮,良久,才问:“两位好不容易逃出去,又带个人来找我什么事?”
晓鑫:“我还有个兄弟在东王手里,想请大王您把他买出来。”
北王:“你能给我什么?”说话间一直看着布蕾妮。
布蕾妮赶紧说:“大王我是一介女子,实在不能同大王共度此生。”
北王惊讶了半晌,自己心心念念的郎君居然是个娘们儿,实在打击人,转念一想说:“女子也可以。”
“这,”布蕾妮有点慌:“可是我已经和晓鑫哥私定终生了,大王你这么光明磊落,不会棒打鸳鸯吧?”一边搂着晓鑫一边说。
晓鑫被她搂在怀里有安全感极了,也不敢乱动。
北王看看他,相对来说,晓鑫这个人又矮又瘦,哪里比得上她。她告诉三人:“那个男子当天就被暴怒的东王撕碎了,你们赶紧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晓鑫:“大王,我记得你前段时间纳了一个妾,也是在东王那买的,我可以问他几句话吗?”
北王:“也死了,雁门人太瘦弱,经不起风浪。”
三人悻悻的退出来,只好回雁门了。
晓鑫和一多约定好,只要一发薪水就给一多支付酬劳,就暂时分别。
晓鑫和布蕾妮一同走在路上,一路上,看到很多大户人家都在招募护卫,布蕾妮十分不愿意去消防队,对晓鑫说:“鑫哥,我就在这里找个人家住下,下班后我们再一起修炼《凤凰舞》吧。”
晓鑫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也只能这样,两人做好约定,分头行动。
晓鑫回到消防队,找张主任汇报情况。张主任一边惊讶他还活着,一边却对他说了那个沉痛的消息:城主大人再赴京途中遇袭身亡,现在新城主是先主长子温体仁,整个城市现在厉兵秣马,准备东征为先主报仇。消防队、执法队、阵法队、市容管理队等等所有的队伍进入战时状态,放下原来的工作,统一编入东征军,听从新城主调配。
“不过你来的正好,”张主任继续说:“现在正在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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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编也挺好的,你收拾一下去报道吧。”
温城主竟然遇害了!晓鑫挺着急,新城主那么年轻,这又要发生战争,三百年来的改革成果怕是要毁于一旦。但是城主被害,这个仇不能不报,那边还有孝文的仇……
晓鑫怕是要当个复仇工具人了。
先去报道吧。
茶南从修炼中醒来,多亏最近的战斗和城主的恩赐,他已经修炼到筑基三阶了,可谓进步神速。他继续躲避敌人,去前面的镇子买了个斗笠,把长发都放下来披着,一副浪子形象,接着传送回雁门。
斥重资坐了几次传送阵后,很快到雁门了,雁门传送阵现在有多重检查,但茶南有本地户口倒也没事。经历了那么多事,让他变得小心谨慎,也不知道城里的情况和态度,不敢贸然前往城主府和消防队。他先是去城里找个酒馆吃点东西,一路上看到满街戒备森严,很多商铺已经关门。
“小二,来二两酒。”茶南咋咋呼呼的:“再烫一盘虾。”
“这位大人您请,”小二热情招呼:“您先喝口热茶稍等。”
刚坐下,茶南就听到隔壁两哥们儿对话:“老城主这次被皇室偷袭,我看战争是我不可避免,兄弟你准备何去何从啊?”
“老城主对全雁门人都有大恩,按理说我应该以死相报,可是我一介凡人,有心无力啊。”说话的人喝得满脸通红。
而另一个人一脸机灵:“兄弟,我们上去也是送死啊,不过话说回来,我有个表哥,虽然也是凡人,但是他文采极好,写了很多讨伐皇室的檄文流传出去,在各大城之间影响很大,还被小城主作为特殊人才聘入翰林院当庶吉士。”
“令兄真乃我辈楷模也,敢问他高姓大名?”
“我那表哥原名张白圭,后来父母离婚他跟了我姑姑,也就是他母亲,改姓周,所以现在叫周白圭了。”
茶南听着谈话,知道消息已经传过来,而且雁门城主还比较稳定,做好了一定的战斗准备,这算是好消息了。
坏消息是:雁门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仇恨和民意杂糅着,必须要打这场前途晦暗的战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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