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28章

《重生的相好说我负了他》全本免费阅读

“在想什么?”柏婼问林麓。

林麓抿了抿唇,如实道:“在想阿婼是不是在意那个齐公子。”

柏婼看着林麓:“你为何屡次三番对齐公子这般介意?”

她道:“因为他心悦我?”

柏婼从未在林麓面前掩饰过真正的性情。

按照林麓对她的了解,应该明白她做的一切事情,都带有目的性。

出于各种目的,柏婼帮过的人很多,偶尔她也会刻意亲近一些人。

从前林麓也未曾这般,几次三番对某一个人如此介意。

林麓闻言,目露茫然。

他下意识想回答,可却思考不出为何如此介意。

若说是因为齐敏对柏婼的感情,可第一次见面,柏婼女扮男装时,见着二人站在一处,他便莫名心中不快,甚至忍不住上前挡在两人之间。

柏婼看着他眉头紧蹙的样子,伸手轻轻按在他的眉心。

“好了,齐家已经被流放,齐敏可能此生都不会再回京,日后这个人不会再出现,你不必为此事浪费心神。”

林麓嗅到柏婼行动间带起丝丝缕缕的暗香,感受着额头上温热的触感,一时间什么齐公子都抛到了脑后,从鼻尖哼出一句低低的“好。”

白蓝许久未回京,余光撇到自家主子一个动作就哄好了林小公子,忍不住看向香雪,目露询问。

她离京之前,两人也没有如此黏糊啊?

难道因着及笄了,主子便无所顾忌,放开手脚了?

香雪抿了抿唇,移开目光。

她也不知,主子行事自有道理。

更何况两人已经赐婚,未婚夫妇亲密一点很正常.....吧?

柏婼对上白蓝略带调侃的目光,面不改色的放下手,自然而然与林麓十指相扣。

适当的肢体接触有益于安抚他人情绪,提升亲密度。

白蓝不懂,柏婼不怪她。

马车内气氛略显古怪,林麓丝毫不觉,耳根的红晕久久不退,唇角上扬,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送柏婼回府后,林麓仍有些依依不舍,但天色将晚,长公主与周嫔在一旁看着,他不好说什么,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这天晚上,宫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新帝夜宿兰倚轩,被新晋荣嫔刺杀。

好在新帝反应迅速,并未受伤。

荣嫔眼见计划失败,咬破藏在齿间的毒药自杀而亡。

临终前,荣嫔大喊有负王爷所托,来世相报。

事情发生,太后震怒,立刻派宫人封禁杜太妃所处的重梓殿,并连夜传召安王进宫。

柏婼接到宫中传来的消息时,已是深夜。

新帝没有受伤,那么这件事就不会闹大。

安阳背后的势力不小,又逢战事起,新帝不会在这个时候与安王决裂。

只是安王恐怕在京城待不下去了。

新帝一道圣旨,藩王就藩,是合乎情理的事。

哪怕安王再如何不愿意离开权力中心,也不能抗旨。

一旦抗旨,就是乱臣贼子,等同谋逆。

下面追随的将领不会支持他。

仅靠安王和杜阁老,根本无法与站在新帝抗衡。

两方各有顾忌,安王只能遵循旨意暂离京城。

柏婼起身,吩咐香雪和白蓝去收拾行装。

二人不知柏婼的想法,但也尊令行事。

柏婼就着昏黄的烛火,开始写信。

自与一然大师的一番谈话后,柏婼便明确了自己要走的路。

这条路坎坷崎岖,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柏婼不曾有过一丝迟疑退缩。

她要掌控权利,就不能龟缩在京城。

柏婼将写好的信塞进信封,封好印泥,继续写下一封。

她在京城经营了近十年,虽触碰不到权利中心,但暗中留下的钉子不算少数。

她此次离京尚不知前路如何,在离京之前,她必须将下面的人安排妥当。

暗影小组和城外的庄子,是柏婼在京城发展的根基,不能舍弃。

柏婼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香雪和白蓝趁着夜色悄然出了长公主府。

第二日一早,宫内传出消息,荣嫔突发恶疾,香消玉殒。

同时,一道圣旨传遍朝堂内外。

新帝下旨,肃王和安王即刻前往封地就藩,不得延误。

荣嫔一事到底属于皇帝私事,听到消息的大臣并不在意,众人在意的只有安王就藩一事。

肃王向来不争不抢,低调的如同隐形一般,在不在京城并不影响什么。

但安王背后势力纷杂,若安王就此离开,其在京中的势力群龙无首,恐怕很快便会被新帝连根拔起。

安王也将就此退出权力中心,成为一个普通的藩王。

新帝一派和安王一派的人都在观望安王的态度。

然而安王此时仍被太后留在宫内,暂时无法出宫。

杜府门口一大早便十分热闹,依附安王的众官员将领心中不安,纷纷上门向杜阁老探听消息。

有人心底暗暗将荣嫔一事与突如其来的圣旨联系在一起,心中猜测不断,但面上不敢透漏半分。

整个京城陷入一种紧张氛围,巡逻官兵神情肃穆,京城内不知内情的普通百姓也察觉到异常。

直到晌午过后,安王离开皇宫,乘坐马车回到了安王府。

一时间,安王府门前停满了马车。

宫中的明景帝收到消息,冷笑连连,让随侍的宫人一个个记下这些人的名字。

安王府,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半晌,有人迟疑开口:“王爷,您真的要.....离开京城?”

杜阁老目光沉沉凝视安王。

安王颓然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若本王不离开,你们要跟着本王造反吗?”

“这.....”

众人皆低头沉吟。

一个脾气暴躁的武将拍案而起:“王爷,末将承蒙您看重,才有了今日的一切,只要您一句话,末将这就冲进宫去,将那贼人的头砍下来献给王爷。”

“慎言!”

杜阁老有些头疼。

安王本就是个暴躁的性子,跟随他的一众将领也如出一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不顾及场合。

要知道在场虽说都是安王的忠心拥趸,但安王眼看着要败在新帝手下,谁知会不会有人出门便转头到新帝面前表忠心。

杜阁老见安王一脸烦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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