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鸩杀袁绍中

“我没有。我没有。”虽然齐夫人嘴上一直在否认,但是她却没有那么的坚定。因为她的确和袁尚是有特殊感的。这是她内心深处无法否认的。

“还嘴硬?!来!许攸!把你的人证物证拿出来!让这个淫娃荡妇心服口服!无话可说!”袁谭恶狠狠的看着许攸命令道。

许攸则对着身边的婢女翠香使了一个眼色,后者虽然有些拘谨,但是还是立刻行动起来,她从怀里掏出齐夫人的那块手帕。

当看到这块手帕后,齐夫人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袁谭知道了,此刻的她如同被剥掉了衣服,所有的秘密都被对方掌握了!

“你来说这些都是什么!”袁谭对翠香下令道。

翠香连忙跪下说道:“奴婢是齐夫人的陪嫁婢女之一,奴婢曾经不止一次的发现夫人的丑事,有......”

婢女在齐夫人的逼视下,变得支支吾吾。毕竟当着主人的面出卖主人,作为那个时代,是奴仆的大罪。三国里曹操把出卖主子的告密者苗泽处死,尽管苗泽是帮了曹操的,但是还是被最讨厌背叛者的曹操给杀了。这里的翠香也是怕自己告发了齐夫人最后依旧是难逃一死。

袁谭一瞪眼,责问道:“有什么就说!你看都看了,现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说我现在就剁了你!”

在袁谭的威胁下,许攸眼神的鼓动中,翠香把手帕揭开,里面有一块玉佩,并说道:“齐夫人有背叛老爷。奴婢多次发现!(这段我改了好几次)”。

袁谭拿起玉佩仔细看了看:“没错,是袁尚的。这块玉是袁尚在十六岁时,父亲亲自赐予的,当时我们兄弟都在场!这么好的玉,你一个婢女也伪造不出来!”

翠香还把手帕也递了过去,说道:“手帕上有字。”

袁谭把玉塞给许攸,之后一把扯过手帕,仔细观瞧,上面绣着两句诗。

“妾门敞开为显甫,情深意切心相许。”

显甫是袁尚的字!袁谭也没有想到齐夫人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有对袁尚的如此露骨的情诗!

齐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同泄气了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她知道,她的一切都完了!她的名声,她的权力,她的爱情,统统都结束了!今后面对的是千夫所指和被袁绍浸猪笼的下场!

此时她的性命全部掌握在了袁谭手中!

她怨恨的看了翠香一眼,又鄙夷的看了许攸一眼,她知道一定这二人把自己和袁尚的秘密告诉了袁谭。可以说毁掉了自己!

“你这个贱人!这个淫娃荡妇!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看好袁尚?都觉得他比我更加优秀?就连父亲都要给他兵权要立他为世子!如今你们的事情已经被我知道了!”袁谭蹲下身子一把揪住齐夫人的领子有些神经质的质问道。

齐夫人目前还处在被人揭露丑事的恍惚中,眼神有些迷离。

而袁谭一扯她的领子,把齐夫人洁白的脖子和锁骨露了出来,加上近距离的观瞧,袁谭发觉齐夫人娇媚可人,性感撩人。她生育过袁买,所以上半身很丰满,这是生育过女性的二次发育。而袁谭的手正揪着她的领口,拳锋触碰到了那一抹柔软!

“袁尚那个家伙在我眼中不过是绣花枕头,容貌好点罢了!你既然能够吃苹果,那你也能够吃西瓜!”说罢袁谭猛的一扯齐夫人的领子,之后他(删了很多字)!

这时齐夫人变得十分慌乱,她双手和双腿都在拼命的挣扎,她羞愤的怒骂道:“袁谭!你这个畜牲!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禽兽!”

许攸和翠香也万万没有想到袁谭竟然当着二人的面就起了禽兽之心,翠香作为女性见状连忙往后躲,脸上带着惊恐。而许攸刚想上前劝阻袁谭,就被猛然回头的袁谭一眼给瞪住了!

许攸瞬间僵住,他知道,他此时不能违逆袁谭任何的事情!所以许攸立刻打消了劝阻袁谭的想法,而是带着翠香匆匆的出门了。出门后二人没有袁谭的命令还不敢走远,只得在院子里等待。而院子里都是袁谭的铁杆亲兵!

许攸和翠香走后,袁谭更加肆无忌惮,在地上就要行无齿之事。

怎奈齐夫人是抵死反抗,又推又打。她内心中当然是无比排斥和眼前这个卑鄙的男人那个的!

袁谭有一下被齐夫人打疼了,于是恼怒起来,他一把掐住了齐夫人的咽喉。后者瞬间呼吸困难,四肢渐渐无力!

袁谭把脸贴近,用他的眼睛近距离的看着齐夫人的眼睛!随后他说道:“臭婊子!你甭在这当烈女!你之前做过的丑事已经被我知道,你还为他把心境刺绣在了手帕上。就算你藏起来还是被别人发现了!

你若为我打开门,我可以不告发你!让你依旧当你的齐夫人!你的这些丑事我都给你兜着!你别光想你自己!你想想买弟!你若是被浸猪笼,你的身败名裂还会影响他的人生,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父亲也会怀疑他和迁怒他!很有可能买弟会被放逐!

听了我的话,让我舒服快活了!我可以保全你和买弟!”

齐夫人听了这个话,瞬间软了下来,的确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袁买!她的软肋被袁谭死死的捏住了,一想到如果儿子惨死她就一身恶寒!

袁谭的掐脖子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齐夫人缓过半口气,她说道:“鬼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把我伺候美了,才是你和买弟的唯一生路!”袁谭的手依旧不肯松开。

齐夫人知道自己此时完全被袁谭要挟,袁买这个儿子也被袁谭以死亡威胁!她的眼角流下痛苦和悔恨的泪水。

齐夫人只能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结束这场人间炼狱!

一切都在袁谭野狼般的嚎叫声中结束。

门外的许攸和翠香听到这一声野兽般的叫声,都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许攸对袁谭是又怕又恨又恶心!虽然他很早就知道袁尚也和齐夫人有过男女之事,但是那种偷偷摸摸和两情相悦的感觉并没有让许攸对袁尚产生反感,反倒是让他觉得袁尚有些风流债也很正常,毕竟大家族内部有些腌臜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袁谭这种当着别人就要强暴的行径,的确让人从心里反感!

完事之后的齐夫人如同一个衣衫不整的稻草人,头发凌乱,精神和肉体受到双重创伤!

她和袁尚有过,但她不觉得自己是脏的,是不洁的。

但被袁谭侵犯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肮脏,被禽兽污染了!

袁谭则有种胜利感和征服感,觉得自己终于在某个方面胜过了袁尚。

袁谭躺着用脚蹬了齐夫人一下,算是让她别愣神,听自己说话:“你现在已经被我睡了,彻底的没有回头路了。你若想活,想保全买弟,保全你的家族,唯有一条路,那就是投靠我!不然买弟和你娘家齐氏一族都得死!

你没的选!要么做我的狗!要么我告发你的事情,让你身败名裂!你会被游街的!会被浸猪笼死掉的!”

齐夫人哪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如今的她已经一文不值,完全被袁谭拿捏,自己和家族的性命,尤其是袁买的性命和未来,都在袁谭的手掌中。说到底,在这个时代齐夫人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什么能抗争的。

“好!我跟你!我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保全我家族和买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齐夫人决绝的答应了袁谭。

她和这个时代的其他女人一样,在强权和暴力下,没有任何机会和反抗能力。如同曹操在宛城睡了张绣的婶娘美女邹氏,邹氏是没得选的,或者她在服从曹贼和死亡之间选择了前者。这是那个时代女性的悲凉与悲哀。这还是世家大族或者皇室的女人,那普通人家的女性更是饱受摧残。一场战乱下来,多少女人被敌军士兵侮辱侵犯?历史上可有人为她们写下一笔鸣不平?可有人在乎她们的痛苦与折磨?

不要羡慕所谓的历史悠久,无非是普通人民的血泪史罢了。

元朝诗人张养浩写的好,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袁尚是不愿意穿越回三国的,因为他所处的时代才是男女平等的好时代。

再说袁谭,他十分满意齐夫人的选择,但依旧是一脸的邪恶。

他说道:“我可以让你做夫人!代替刘氏!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袁氏的主母!不光有我的疼爱,还受到北方三州的敬仰!你的儿子袁买,也可以平安顺利的成长,将来还有官职可以做。

以你的聪明,你想想谁是挡在咱俩面前的挡路石?”

齐夫人面无表情的答道:“刘氏。”

“非也!”袁谭的手删去很多。

齐夫人继续回答:“三公子!”

“非也非也!”袁谭的手删去很多。

齐夫人忍痛不出声,但脸上却犹疑起来:袁谭无非就是想取代袁尚做世子。而刘夫人是袁尚的母亲。而这两个人分明是袁谭的大敌,他为何还说“非也”呢?莫非还有什么人挡在袁谭的路上?

齐夫人不解的看向袁谭。

袁谭这时反倒把手删了很多字,之后启发式的看了齐夫人一眼。

后者恍然大悟,之后不自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惊恐的用手指着袁谭说道:“你,你,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你想要弑父!?”

袁谭再次伸出了手,说道:“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脸说我呢?被一键三连的女人,还有什么脸说别人大逆不道?你有的选吗?而且父亲若是死了,你不就是彻底的安全了吗?那时许攸保我上位,我把袁尚的军粮一断,你就在邺城做我袁氏的主母,我会经常来看你和买弟的!”

齐夫人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没想到袁谭竟然如此禽兽,要弑父!

可是当她震惊之余,她冷静思考一番,抛去感情角度,从利益角度,如果真的如同袁谭所说,的确对自己是利益最大化的。总比他把自己的丑事张扬出去好,毕竟人证物证都在他的手里。袁绍死了,齐夫人反倒是安全了,不管将来面对袁谭还是袁尚,她都可以左右逢源,从而保全自己和家族。

所以果真是,袁绍死了,对自己最有利!

为了保命,为了利益,齐夫人瞬间想通了。事已至此,自己这个女人的贞洁不再,名声也不再,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帮助袁谭铤而走险!

一念及此,齐夫人的脑子彻底灵光了,她联想到许攸,联想到袁谭今天加派了六百人的士兵围住府邸,就明白袁谭是有备而来!他早就计划要在今天杀掉自己的父亲了!

齐夫人这时露出了她作为女人的另一面,也是内心的阴暗面。她贪图袁谭给的利益,也想隐瞒自己的罪行和不贞的名声,所以她最终同意协助袁谭谋杀袁绍!

不过齐夫人提出了一个条件。

听到齐夫人有条件,袁谭脸色不悦。

齐夫人则顺势如猫一般的软下身子,趴在袁谭身上,浪里浪气的对袁谭撒娇道:“大公子,妾身的条件不高。你只要保全我们齐氏一门,还有买儿,我都听你的。只有一个额外的小要求。”

“你这个贱人,变脸还真快!什么小要求,你说!”袁谭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齐夫人继续魅惑的说道:“大公子,你把外面那个叫翠香的小贱人给我杀掉!而且要让她死前遭受折磨!你那么多的亲兵,都没碰过女人吧?今天让他们都开开荤!而且我最后要她一条舌头,让她乱讲话。害得妾身好苦!”

袁谭不禁大笑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这么快就反过来让我替你报仇了!行,这些都答应你!只要你替我在父亲的药里加上点这个!”

袁谭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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