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密颤颤巍巍的下了楼,来到后院一脸费解的看着古羽,又上下打量了一眼那青铜鼎,你疑惑的问道:“炼制丹药,需要用我那千足毒龙吗?”
“你体内蛊毒太多,想要完全祛除,普通的丹药恐怕不太行!而且炼制起来也不容易,既然这样我不如给你炼制一枚毒丹,来个以毒攻毒,说不定能在短时间内将你体内的蛊毒给全部祛除!”
古羽将自己的想法对阮密说了一遍,又指了指自己炼制的那些解毒丹。
“高品阶的丹药对你有用,可我研究炼制丹药的时间不长,只得找其他办法了!”
阮密犹豫了好大一会,半信半疑的看着古羽,慢慢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瓷瓶,很是不舍得递给了他。
“嘿嘿,坐一旁看着吧,这蜈蚣全身都带有剧毒,就算是不添加其他药材,也足够我炼制毒丹了!”
古羽咧嘴一笑,在那青铜鼎前方坐定,催动体内灵气萦绕在鼎身周围,随后手掌之中冒出了升腾的灵炎……
阮密扶着墙来到一旁的石墩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古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那青铜鼎通体发红的时候,古羽这才打开了瓷瓶,蜈蚣爬出来的一瞬间,精纯的灵气瞬间将其包裹在了其中。
不过令古羽意外的是,将这蜈蚣扔进青铜鼎后,都过去十多分钟了,这家伙竟然还没死。
一直到傍晚,青铜鼎内飘出了一股腥臭味,古羽双目猛地睁开,收了灵炎后,单手拍在了那青铜鼎上。
只听嗡的一声闷响,精纯的灵气裹挟着一枚淡金色的丹药缓缓漂浮而出。
腥臭味很快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鼎身里本就有一些药渣,跟那蜈蚣里的毒素混合在一起,才凝聚成了这么一枚丹药。
丹药很小,仅有指甲盖大小,但通体淡金色,古羽一把将其抓住,仔细观察了下,啧啧称奇,眼神中甚至还闪烁着激动之色。x
“三品,没想到用这蜈蚣竟然炼制出了一枚三品丹药……如果凝丹境的古武者服下,只怕用不了片刻,就得一命呜呼!”
震惊之余,古羽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阮密,又有些担心了。
阮密并非是古武者,体内也没有灵气,如果服下这枚丹药,是能将体内的蛊毒逼出,还是撒手人寰,古羽也不敢保证。
毕竟这丹药的毒性实在是太大了,也是古羽第一次炼制毒丹。
“成了?”阮密缓缓走来,看了一眼古羽手中那淡金色的丹药,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兴奋之色。
“嗯,而且还是三品丹药!只不过……以毒攻毒或许可行,也可能……让你毒发身亡!”
阮密愣了下,笑着摆了摆手道:“老夫跟蛊毒打了一辈子的交道,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一死吗?老夫豁出去了!”
古羽苦笑着说道:“只有一半的几率,要么毒发身亡,要么将其体内的蛊毒全部祛除!吃不吃,在你!”
阮密接过古羽递来的丹药,深深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小子,记住你答应老夫的事,照顾好玥灵!”
话音一落,阮密再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那丹药塞进了自己嘴里。
一股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于整个口腔,丹药更是入口即化,仿佛一股热流,划过喉咙进入了阮密体内。
古羽赶忙收了青铜鼎,扶着阮密来到了别墅正厅,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发上。
但也就这仅仅半分钟的时间,阮密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浑身都在抽搐。
古羽让家里的佣人端了几盆热水拿了几条毛巾过来,轻轻解开了阮密的衣衫,发现此时在他皮肤上,竟然渗出了点点血珠……
那几个守候在一边的佣人都吓坏了,古羽摆了摆手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
几个佣人连忙点头,快步出了客厅,三五分钟后,阮密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全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虚弱的倒在了沙发上。
催动灵气渗入他的体内,护住了阮密的心肺,而且感受到在他身体之中,有一股极为强横的能量,在血管之中来回游走……
大半个时辰后,阮密皮肤渗出的鲜血已经恢复了正常颜色,面色恢复了许多,但身体之中毒素却全部祛除干净,那股奇异的能量也融入了他的身体各处。
“成了!蛊毒已经全部被逼出,这以毒攻毒的办法果然有效!”
伸手探了探阮密的鼻息,古羽咧嘴一笑,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位。
一直等到天黑,阮密终于睁开了眼睛,虽然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但跟之前相比,气色却好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古羽坐在一旁兴冲冲的问道。
阮密试着活动了下手臂,点了点头道:“虽然脑袋还有些晕晕的,但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全身上下也有说不出的畅快!”
“你体内的蛊毒已经全部被逼出,现在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古羽帮着阮密穿上了外套笑着说道。
阮密明显发现自己身体有了改变,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却不清楚。
看着面前地板上的鲜血,阮密深吸了口气,感激的抓住了古羽的手。
“小子,多谢了!”
“别那么客套,虽说你现在体内已经没有蛊毒了,可毕竟上了年纪,还要多调养一段时间!去洗个澡吧,待会我帮你针灸一下,尽快让你恢复过来!”
古羽叫来了外面的佣人,将正厅内给收拾了一遍,自己扶着虚弱的阮密上了楼。
京都龙塘区的一座别墅内,荣毅德正满脸愁容的喝着闷酒,儿子荣彦飞也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旁边还有几个碎了的酒瓶。
“瞧瞧你那窝囊样,从家里搬到这地方来就不说了,你的经理职位也保不住了,我们娘俩跟着你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荣毅德的老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嘴里不断漫骂着,脸上的妆都哭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