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和马文文除了去餐厅吃饭,基本没有出房间。
当然了,我也没有欺负她。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就打坐,打坐可以瞬间将欲火消散,心静如水。我打坐,她就陪着我打坐,两天下来,除了吃饭,洗澡,喝茶聊天,剩下的时间我们差不多都打坐了。
至于李莉,她两天时间给我发了不下一百条信息,又是解释,又是道歉,又是请教。
我一概没有理会。
到了后来,她许是觉得惭愧,也不好意思再打扰我了。
到了第三天早上,我和马文文正在打坐的时候,老陈打电话来了。
我瞬间出定,伸手拿过手机,“喂?”
“项少爷,洞川那边协调好了”,陈校长说,“刚才川省文物局给小孙回话了,说原则上同意我们进大慧寺地宫,但必须有他们的人陪同,您看……”
“可以。”
“那咱们今天就飞成都?”
“好。”
“行!那我们这就下楼,在餐厅等你们,吃完饭咱们就去机场!”,老陈很兴奋。
“老许回来了么?”,我问。
“昨晚就回来了,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好”,我说,“那一会餐厅见。”
“好的项少爷。”
我放下手机,看了看马文文。
她也出定了。
“可以去四川了?”,她问我。
“可以了”,我说。
“我去洗个澡,然后咱们下楼……”,她准备下床。
我伸手拉住她,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
她被我吻的猝不及防,匆忙中按住我的手,“师兄……”
“我忍了两天了……”
“我忍不住了……”
我继续吻她,扯开她的衣服,把头埋进了她的胸脯……
她咬住自己的手,闭上了眼睛……
……
我们下楼来到餐厅的时候,老许像抽了大烟似的,正在打哈欠。老陈和杨剑正在小声的商议着什么,老陈精神状态不错,好像年轻了十岁似的。
见我们来了,他赶紧打招呼,“项少爷,马小姐……”
我点了点头,“陈校长……”
马文文很是尴尬,红着脸不敢抬头。
从老陈打完电话到我俩下楼来,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半小时,再晚来一会,早餐都没了。
这没办法,完事了,总得洗个澡……
老陈笑着走过来,跟我们握手,问我,“休息的怎么样?”
“挺好”,我红光满面。
老陈笑着点头,“咱们吃饭去吧!”
我们一起来到老许面前。
老许嘿嘿一笑,冲我们点头,“少爷,马小姐……”
“没事吧?”,我打量他。
“没事……”,他哈哈一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两天上了景阳冈了……”
我们都笑了。
马文文没笑,扭过头去,假装没听到。
老许见她这样,反应过来,“哎呦呦!瞧我这破嘴!该打该打!”
他轻轻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老陈笑了,“少爷,马小姐,早餐快结束了,咱们赶紧吃吧,吃完去机场。”
“好”,我点头。
我们绕过老许,走进了餐厅。
老许笑着,跟紧走进餐厅,报了房号后,来到自助区拿了盘子,开始选食物。
一边选,一边还哼起了小曲,“小妞哎……年长一十六……取了个乳名儿,荷花万字叫大莲,啊啊啊啊……”
“这个老许……”,陈校长无奈。
“不用理他”,我拿了两个鸡蛋放到盘子里,又夹了两块玉米,又夹了些炒河粉,“孙教授几点到成都?”
“她十一点的飞机”,老陈说,“这会已经出发去机场了。”
“咱们呢?”,我问。
“咱们是十二点半的”,他说,“来得及的……”
我看了他一眼。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去给您拿点牛奶?”
“哦,不用……”,我脸有些热,“我自己去吧……”
我端着盘子绕过他,走向远处的座位。
马文文已经在给我拿牛奶了。
陈校长看了看我俩,转过来小声感慨,“哎,小棠这丫头,只怕还蒙在鼓里呢……”
我听到了,权当没听到。
吃完早饭,李莉来到酒店,送我们去机场。
见到我俩,她快步走过来,惭愧的看着我俩,跟我们道歉,“项少爷,马小姐,我知道错了……你们原谅我吧,我求求你们了……”
老陈等都是一愣。
老许问我,“少爷,什么情况?”
“没事”,我冲李莉一笑,“我这两天一直在打坐,没看手机,都过去的事了,您没必要放在心上……”
这个理由,明显不是理由。
但对李莉来说,我随便给她个理由,她就知足了。
“那我以后,还能向您和马小姐请教么?”,她小心翼翼的问。
“有机会的”,我说。
她又看了看马文文。
马文文轻轻一笑,“有机会。”
李莉这才踏实了,赶紧点头,“嗯!谢谢项少爷!谢谢马小姐!”
“走吧”,我看看时间,“去机场。”
“好!”
我们一起走出酒店,上了她的车,前往机场。
……
下午三点多,我们走出双流机场,和孙教授以及川省文物局的陪同人员会合了。这位陪同人员姓张,叫张子东,四十多岁,人很健谈。飞机上陈校长告诉我,这人和孙教授是老相识了,他们都是川大毕业的,上学的时候,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副主席,俩人好了整整四年,后来孙教授考研去了京大,两人这才分手了。
他说川省文物局本来是不同意我们去大慧寺地宫的,多亏了张子东从中斡旋,说了很多好话,领导这才点了头。
这就是缘分……
见面后,孙教授给我们做了介绍。
张子东主动跟我们握手,“项少爷……马小姐……我叫张子东,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们笑了笑。
简短寒暄,我们走出机场,分乘两辆车,前往洞川镇。
按照计划,我们和陈校长去取黄金面具,老许和杨剑留在成都等我们回来。因而从机场出来后不久,两辆车就分开了,他们去成都,我们去洞川镇。
开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晚上七点多,我们来到了距离成都两百多公里的洞川古镇,张子东直接把车开进了一家民宿的院子。
停好车之后,他对我说,“这家民宿环境不错,老板人也好,老板娘更是烧的一手好菜,你们就住这里,房间都安排好了。”
“您不住这?”,我问。
“我不住这”,他解开安全带,“我去镇政府大院住,我还有两个同事在那,一会喊他们过来,一起吃个饭。”
他开门下车,喊老板,“老板!我的客人到了,房间准备好了吗?”
“哎呀,张科长……”,老板笑着迎出来,“您怎么才到啊,房间早就收拾好了!就等你们来了!”
这老板五十来岁,人特别的瘦,特别黑,一脸的褶子。
这工夫,我们也下了车。
张子东笑了笑,转身看了看孙教授,“小静,你看这院子,这房,怎么样?”
孙教授名叫孙静,所以他叫她小静。
她看了看院子和房子,问陈校长,“陈老师,您看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陈校长问我俩,“项少爷,马小姐,你们觉得呢?”
“挺好”,我点头,“就住一晚,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
“那咱们进屋吧”,张子东招呼我们。
我们一起走进了房子。
进门的瞬间,老板娘从厨房出来了,笑着对张子东说,“哎呀张科,你怎么才到嘛!我这里菜都烧好了……
这个女人四十来岁,白白净净的,四川女人身材好,她虽然不年轻了,但身材却玲珑有致,很是性感。
只是她这一出来,房间里陡然出现了一股不易察觉的腥臊味。
张子东笑着和她寒暄。
马文文小声对我说,“老板娘背后有东西……”
我看向那女人肩膀,看到了一只狐狸脸靠在她右肩上,正瞅着我们笑……
那笑容,看得人身上发毛。
我嘴角一笑,一指那狐狸。
那狐狸见我们发现了它,大惊失色,唰的一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