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婚期索要彩礼,把张家人搞得晕头转向。
亲戚朋友全部通知到位,只等佳期!
费强他们还沉浸在喜乐的氛围里,张家却……
张立邺终于发出气愤的声音:“不结了。”
张妈妈哭诉着说:“你去问问费强,他家要多少彩礼?”
姐夫倔强的不去。
张爸爸说:“立邺,你去问问二妮,她根本没说过彩礼的事儿,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张爸爸这么一说,他们才恍然大悟。
是啊,费强没提过,费晓妮没说过,只有这个费婉妮和她妈回来,提起……
张立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说马上去找费强问个明白。
二姐夫张立邺很快就来到了费强家,没看见费强。自己的未婚妻费晓妮也不在。
爷爷在,妮妮在,还有他的未来的岳母和大姨姐。
张立邺也不想绕弯子顾面子什么的,进屋就开始问爷爷:“爷爷,你向我家要多少彩礼钱?”
“……”爷爷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妮妮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忙问二姐夫:“二姐夫你说清楚,谁向你家要彩礼?”
“我说你二姐准备要多少彩礼!”张立邺的声音顿时夹杂着愤怒。
“没有呀,二姐和大哥没说过呀。”妮妮一脸懵逼的样子。
爷爷这时缓过劲来,咳嗽一声。
问:“谁跟你说的?”
“——”张立邺一下明白了,这事确实跟父亲分析的一样。
晓妮不知道,妮妮不知道,爷爷也不知道,那费强肯定也不知道。真跟爸爸说的一样,有内幕!
张立邺听后,一下气冲头顶,脸红脖子粗的,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
质问着大姨姐:“你自己说,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还有你——”又指着未来的岳母。
爷爷顿时明白了,抄起扫炕的扫帚就朝儿媳妇和大孙女的身上砸去。
“★★★让你们来是给你们脸,不是让你们来当搅屎棍子的。” 嘴里大骂着。
这时费强的脚正好迈进一只,看到此情此景,不知道怎么回事。
忙过去在爷爷的胸口抚摸着,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
二姐夫也过来给爷爷顺气。
这时费强的妈妈说话了:“我白生她一回了?要点彩礼钱怎么了?”
费强一听,哦,是向二姐夫家我张妈家要彩礼呀!顿时觉得气从头顶而来,一下子把手扇过去……
就在要落到妈妈的脑袋上的时候,被一只温柔的手挡住,费强一看是张梦瑶。
费强气得脸都紫了。
自己的前世就是婚期临近的时候,张梦瑶的爸爸向他要婚房,他才——
这气得,浑身都嘚瑟了,一下子倒下……
张梦瑶一看,马上过来扶起费强,哭着喊着他的名字,还用手按着人中穴。
费强醒来,口吐一大口鲜血。
张梦瑶马上掏出一个手帕为他擦拭。
爷爷在那里也气得不行不行的,张立邺一直在爷爷胸口上划拉着。
费强的妈妈还没有觉得自己的要求是无理取闹,费婉妮更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她当时嫁出去的时候,就是朝夫家要的彩礼。
一家人正在这紧张的气氛里的时候,二姐回来了。
看到弟弟躺在地上,张梦瑶在安慰着……
看到爷爷在那里喘粗气,张立邺也好像在生气,手却在那里给爷爷顺着气……
她问:“张立邺,你说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你大姐去我家告诉我妈,说得给你彩礼钱。你知道的,事先你和强子都没提过,现在怎么又来彩礼钱了呢?我妈说让我来问问要多少彩礼钱,你才可以嫁过去。”
张立邺的话刚说完,就看见费强一下子起来,串到大姐费婉妮的身旁,上去就是一巴掌,烀到她的脸上。
大姐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指印。
这时候大姐夫也走进屋子里,看到了费强的动作。没有说什么。
大姐一看自己的丈夫来了,终于有个能为自己出气的人了,刹那间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小强子,你有能耐打s我”
说着就往费强的身上撞。
张梦瑶一看,赶紧冲过去把费强拉过来。
二姐却淡定的站在那里,脸上淌着泪水,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都——给——我——滚!”
然后就向身后倒去,二姐夫手疾眼快,一把把二姐抱住。
费强这时候告诉他们,快点收拾好他们的东西,滚出去。
这时候大姐夫说话了,他先是痛骂自己的妻子,然后就给爷爷和费强他们道歉。
费婉妮有点不会了,呆呆的坐在那里,用手捂着打肿的脸。
张梦瑶也表了态,都这个时候了,又朝人家索要彩礼,明摆着是要把婚事搅黄。
费强一听张梦瑶的话,瞪大眼睛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张梦瑶看到后,立刻把他的眼睛捂上。
二姐夫张立邺明白了,这个彩礼钱,晓妮和费强还有爷爷根本不知道,然后就直接告诉未来的岳母:今后尽量不要再来整事儿,否则别怪他手懒。还有那个大姨姐,尽量别跟他往来。
说完,就跟晓妮费强爷爷他们道别走了。
爷爷坐在炕上,又在开始骂起儿媳妇。
费强的妈妈,脸皮也着实是厚。
竟然笑呵呵的跟爷爷说:“爹那你说,我要的没道理吗?”
“有个★道理,我儿子走后你就改嫁,还有什么脸提你生她的事?”
”你要是有脸别改嫁,扔下我们这一帮。”妮妮也哭着说。
是啊,二姐都多大了,临近婚期还整出这个事!真叫人难以理解。
费强的妈妈,又露出那金黄色的镶牙,想要说话。
爷爷一下子又给她卷回去。
意思是:你要想参加婚礼,就给我消停的,否则就打你个不能自理。
二姐也指责她们:爸爸去世后,家里的孩子谁管过?若不是人家张婶跑前跑后的帮着照顾,我们都没准儿活不到现在。
棉衣没有,怎么过冬?那时候,不知道你作为一个母亲,去了哪里。现在又不知,哪里来的脸,竟然还会朝人家索要彩礼钱!
还有那个大姐,什么时候回来照顾过弟弟妹妹们?什么时候看见她为弟弟妹妹们做过事?
现在却来向人家索要彩礼?哪里来的底气?
费强却劝二姐,以后家里再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告诉她们。就当没有她们。
一旁的大姐夫却坐不住了,脸色一直阴沉着。犹如黑暗就要来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