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指着刘铭头上的穷吊二字,问洪五:“人肉书法啊,你忘了?”
洪五这才猛地一拍脑门,愧疚地说:“哎呀对不起叶大师,是我愚钝了,没想到您说的是这个意思!”
刘广一听这话,吓的魂飞魄散!
儿子额头上顶着“穷吊”二字,就已经让自己痛苦万分了,要是自己额头上顶着“穷吊之父”四个字,那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他哭着说:“叶大师,您看我也一把年纪了,您就给我留点脸吧……”
叶辰点点头,认真的说:“我给你留脸了啊,所以才让洪五只刻你的额头,不然的话,就在你两边脸上也各刻上穷吊俩字,顺便也给你儿子来一对,给你们爷俩凑个亲子款!”
刘广崩溃大哭,哇哇嚎叫道:“叶大师求您饶过我吧,我老了、皮也皱了,五爷他不好下刀啊!”
洪五冷笑一声:“刘广,不劳你费心,我手稳得很,哪怕你额头上全是大褶子,我也能把字给你刻上去!”
萧常坤这时候急忙脱口控诉道:“好女婿,这个刘广真他妈不是东西,他刚才要在我额头上刻穷吊岳父四个字儿,还说要使点劲,刻到我的头盖骨上去!”
刘广吓的一哆嗦,哭着说:“萧先生,我那是开玩笑的啊……”
“你放你娘的老骡子屁!”萧常坤气的大骂:“刚才你儿子那刀都抵到我脑门上了,要不是我女婿来的及时,我早让你们给刻上字儿了!”
刘广急忙对叶辰哭诉道:“叶大师,我真是跟您岳父开个小玩笑,不是真心的啊……”
叶辰冷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我现在给你俩选择,要么,你一动不动让洪五把字刻完;要么,我让洪五拿刀把你儿子阉了,而且是当着你的面阉!你自己选!”
刘铭一听这话,顿时嚎啕大哭,跪在刘广的面前,一个劲的磕头、哭喊道:“爸啊爸……您不能让他把我阉了啊,我还没孩子呢……咱老刘家不能绝后啊……”
刘广也是痛苦的快昏死过去了。
怎么办啊?早知道是今天这样,打死自己,自己也不敢来惹洪五、惹叶辰他老丈人啊!
现在,叶辰把这么一道选择题摆在自己面前,自己该如何选?
选刻字?自己这辈子的英名算是丢进茅坑了。
可是,如果不选刻字,儿子的根就可能会被洪五断掉,这不只是儿子一个人的根,这是整个刘家的根啊……
想到这,他浑身一抖,看向洪五,绝望又痛苦的哽咽道:“五爷,求您刻的时候,手下留点情啊……”
洪五冷笑一声,说:“你放心,我肯定会刻到你头盖骨上的!”
刘广吓的绝望大哭,洪五刀尖触及他额头的那一刻,他更是疼的哇哇大叫,甚至剧烈挣扎要躲。
洪五直接抽了他一个耳光,冷声道:“再叫一声,我就去断你儿子的根了!”
一听这话,刘广顿时不敢再动,只能噙着泪、咬紧牙,接受洪五爷的人肉墨宝。
洪五下刀很用力,很快便在刘广额头上刻了四个大字:穷吊之父!
刘广的整个额头已经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悲惨。
刘铭在一旁也是吓个半死,看着亲爹也被刻字,而且一次刻了四个,这感觉、这滋味,也确实很不好受。
字刻完了,刘广哆哆嗦嗦的哭着问叶辰:“叶大师,能放了我们了吗?”
叶辰摇摇头,说:“你以为给你的活罪就这么一点儿?”
说完,他对刘铭说:“来,穷吊,把你的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