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当然不会轻易的把秦家的这顶三代贫农的保护伞给弄丢了。
那个年代家庭成份有多重要,恐怕没有经历过的不会知道。
可就是因为家庭成份,有多少人哪怕再有才华,也得憋屈着过一辈子。
因为家庭成份不行,就会被歧视一辈子。
这也是为什么何大清会不惜贿赂土改工作队的副队长,为他们家搞了个三代雇农的家庭成份。
“为民哥,这是为什么?”
“淮茹,你听我就行了,以后你就知道。”
杨为民也没有跟秦淮茹多解释,现在解释了她也听不懂。
秦淮茹虽然不能理解,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为民哥,我听你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一家人好。”
“对,淮茹,你这样想就是很对了。碗就别洗了,先用水泡着,赶紧到炕上来。”
秦淮茹要去洗碗,被杨为民从背后抱住给放到了炕上。
秦淮茹俏脸娇羞,连颈脖子都红了。
“为民哥,刚吃的饭就.....不太好吧。”
“就什么不太好?赶紧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杨为民是迫不及待的想着要修炼阴阳双修驻颜术。
秦淮茹想岔了。
当然了,修炼阴阳双修驻颜术,要想达到最好的效果,肯定是要阴阳调合,少不得要做些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贾张氏坐在门口,明面上她是在纳站鞋底。
但是她一针也没有纳,竖着耳朵听着对面杨为民家的动静。
秦淮茹切肉丁炒炸酱面香气,馋的贾张氏直流口水。
她中午只吃了两个窝窝头,又干又硬的窝窝头顶到了贾张氏的嗓子眼,她是喝了两大缸子的水才把这两个窝窝头给咽下去。
又冷又硬的窝窝头就跟石头一样的,虽然吃了下去,但是贾张氏这肚子还没有消化,就跟吃了块石头下去。
闻着秦淮茹炒炸酱面飘过来的香味,贾张氏咽了口口水。
“吃,吃!这乡下丫头秦淮茹就知道吃!也好,趁早把杨为民这混帐东西给吃死!”
“贾嫂子,这谁家炒了肉酱?怎么这么香?这得搁了半斤多肉炒的吧?”
贾张氏没抬头,她就知道是闫埠贵来了。
“闫老西,你天天在门口就跟门房似的,你没瞧见谁提了肉进院?”
贾张氏没好气的给怼了过去。
“咳咳,贾嫂子。这话过了!我当然知道是谁提了肉回来,不仅有肉,还有一条七,八斤重的金色大鲤鱼!”
闫埠贵轻咳了两声,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对面杨为民家里。
杨为民这屋门是关着的,只听见炒锅的声音,以及从门缝里飘出来的肉酱的香气。
“闫老西,你鱼没有吃到,手上也没有沾着腥味?”
贾张氏继续讥讽闫埠贵。
闫埠贵是来挑拨是非的,他也不恼怒。
反而是继续挑拨着贾张氏。
“贾嫂子,你这说的哪里话?这鱼本来就应该是你吃的,我沾什么腥?”
“我吃的?闫老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为民那个混帐东西,他又不是我儿子,他会给老娘吃鱼?”
“嘿嘿,贾嫂子。我可是听说杨为民娶的这媳妇本来是应该介绍给你们家东旭做对像的,被杨为民给截胡了,你就这么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了杨为民?”
“老闫,你怎么知道是杨为民截胡了我乖儿东旭的媳妇?”
贾张氏往起一站,她到目前为止也只是猜测。
因为杨为民和秦淮茹都没有承认,而王媒婆跟贾张氏打了一架。
两人也没有见面,贾张氏对这些都是听她儿子贾东旭说的。
现在,这话又从闫埠贵的嘴巴里说了出来。
贾张氏顿时就跳了起来。
由于动作太大,纳在鞋子上的针刺进了贾张氏的大腿,痛的她怪叫了一声。
“贾嫂子,这不是明显着的事吗?要跟你们家东旭相亲的乡下女人叫秦淮茹,而杨为民现在娶的媳妇也是乡下人,也叫秦淮茹。这世上哪有两个一样的人?这摆明了就是杨为民用不光彩的手段截胡了东旭的对像!”
闫埠贵的小眼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盯着贾张氏,向她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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