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一章 欧阳老夫人

“两人将这件小事上升道人品的高度,各自数落对方的缺点,尖酸刻薄,各种难听的话都说出来,加上当着士兵的面,当时两人骑虎难下,这就导致两人更加没有办法和解。这些年,也不知道为了私欲还是立场,总是争锋相对,总之,有欧阳剑的地方,就没有米次辅,有米次辅的地方就没有欧阳剑,如果两人被逼必须同时在场,最后只会已吵架或是打架收场。所以京中人谁家办事,都不会同时请两人到场。”

厉修寒听了皖姑姑的叙述,极力压制自己的笑:“就因为一个果子,多年的好有翻脸,甚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不过,这本是他们的私怨,现在直接影响到大局,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王爷,老奴也劝过,可还是不行,两人的矛盾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很难化解。”

“化解不了也要化解,他一个劲的和米次辅作对,米次辅支持本王的意见,他就持反对意见,你说这是怎么办?”厉修寒无奈道。

皖姑姑笑了笑:“这事,也不是没办法。”

厉修寒一怔:“有办法?有什么法子,您不早说,都急死本王了。”

皖姑姑笑道:“急什么,这不是要说吗?这是说难办也不难办,就看谁办。”

厉修寒有些糊涂:“皖姑姑,您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着都糊涂了,难道我出马还不行?”

皖姑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神人,任何事情都能摆平。”随后淡淡地道:“欧阳剑爱妻如命,这点你们都听过吧?他的夫人四年前病倒,如果闲王妃能治好他夫人的病,你让他当孙子他都愿意,更不要说支持你这点小事。”

厉修寒倒是听过这件事:“欧阳夫人的病很难治吗?”

“不知道,我在宫里的时候曾经听皇太后说过一次,欧阳剑请御医问诊过,也没有治好,据说御医换了不少,可至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病。”

厉修寒脊背一软:“病因都不知道,让卿卿怎么治?若是上门看病,治不好岂不是更让人家伤心?”

皖姑姑无所谓道:“这怕什么,欧阳夫人都病了四年,最坏也就这样,若能治好更好。”

厉修寒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机会,但是这是还要和卿卿商量一下。

哎,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媳妇。

厉修寒去找高御医,打听一下欧阳国公夫人的情况。

高御医听后道:“院判大人亲自去诊治的,具体情况微臣还需要问问。”

厉修寒点头:“那就劳烦御医了。”

高御医叹了口气:“若是闲王妃真能医治好欧阳国公夫人,那是再好不过,国公夫人多好的人,做了不少善事,希望好人有好报啊。”

厉修寒对欧阳国公夫人的事情有所耳闻,她在闺阁中便一直救助孤寡老人,赈济灾民,一辈子都在做慈善。

没想到老了老得了这么个病,才把手中的事情停下来。

高御医去打听欧阳老夫人的病,厉修寒也没闲着,回屋更秦清商量对策。

秦清自然是愿意去,就算没有老九,冲国公老夫人这份善心,她也愿意。

高御医回来的很快,说国公老夫人总是腹痛难忍,却疼起来要命,还试图撞墙。

秦清问道:“出了腹痛还有其他症状吗?”

高御医道:“有,说是不下尿,憋的难受,伴随恶心,呕吐,最近发病频繁,有时候一个月三四次,疼上好几日,好好的人都被榨干了。”

“那院判的诊断是什么?”

高御医道:“院判说是顺气舒血,初期症状的效果,但是如今只能开止疼的房子,切国公夫人肾亏的厉害,也不能一味的用止疼的房子,哎,现在胃火阴虚,更加不妙,好多人都因为这个病疼死了,听院判说,老夫人有又犯病了,今儿早上开始就疼,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秦清点头,现在可以确定是肾结石,却是疼起来要命。

不过,古代只有中医的房子,估计效果不会很明显。可若是长期服用应该会有效果的。

“既然已经确诊,院判的房子没用吗?”

高御医道:“怎么没用,用了好多法子,可需要病人蹦蹦跳跳才行,老夫人年迈那还能动,方子是好方子,吃下去主要是已泻为主,容易损伤气,所以现在越发虚弱,听说昨日都尿血,今日更加拍不出尿了。”

秦清诧异:“只肾结石有这么难吗?”

高于因听了秦清这话,惊的瞪大眼睛:“难吗?闲王妃结石可是大病,得了结石生不如死,方才微臣说的疼痛只是一部分,有些人撞墙自杀。”

秦清更加吃惊,按道理说若方子对了,应该有效果啊。

她的奶奶在中医院的时候,有几个方子倒是专门真多老年人结石的,可好使了。

记得有个八十多的老奶奶,因为结石,坚持服用中药,两个月后,在去检查,结石都已经排出来了。

厉修寒一听是结石,且又如此严重想着秦清大概也没有把握,便道:“这么难,要不咱们别去了。

秦清不搭理厉修寒,继续问道:“那如今老夫人还疼吗?”

“疼,疼的要命啊,院判说疼的她都不想活了,她自个说的。”

秦清看着厉修寒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和我一起去,兴许能帮上忙。我这暂时有利尿止疼的药,先给老人家用上,若真的没办法,在说。”

厉修寒道:“那也好,反正也不为别的,老夫人却是值得敬重,她为天启做了很多好事。”

秦清换衣服,见厉修寒整装待发的样子,觉得好笑,想想欧阳国公和厉修寒在朝堂那些事,笑道:“你还是别去了,我和高御医去就行。”

厉修寒道:“那不行,我们一块去,万一欧阳国公闹起来,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你知道的,为了我的事,他可能觉得你别有用心,给你脸色看。”

秦清挽着他的胳膊,道:“就是因为他暴躁,你才不能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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