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游戏继续开始,但隐藏在角落里的两个人却是互相对视,用着口型无声的交流着。
“实行计划b。”
“席辰域还真是废物,连掌管权都拿不稳!”
“是我们没有准备充分,时想想这个变数突然登船,还镇压了席辰域等人。”
“。”
那一人沉默之后,又动了动嘴型,“真要执行b计划?”
“现在我们别无选择了,谁知道会遭遇风暴潮。”
“......”
两人又一次对视,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沉重。
计划再完美,总是会遇上各种变数。
风暴潮是其一,时想想是其二。
眼下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继续执行计划。
没有再过多交流,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尽管整艘游轮的安保问题非常严密,尤其是在广播之后,这负一层就已经被全面掌控。
但有心想要搞事情的人,一早就把这艘游轮摸清楚了。
或者说,游轮上哪里有偏门他们比船长还要清楚。
在真人cs游戏下,一股若隐若无的奇异香味开始蔓延飘散。
时想想还在观察可疑人选,猝不及防就听到了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未知毒性气体蔓延】
“?”
她还没有来得及去寻找这个未知毒性到底是从哪里蔓延出来的,整个人就感到昏沉,眼皮沉重。qupi.org 龙虾小说网
“我不是装载了抗毒特性体质?”
为毛没有效果?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已经看到很多人都倒下了。
但在这个情况下,她却没有使用时间胶囊的时间倒流。
24小时内,现在使用还过早。
毕竟,连幕后指使者到底是哪方势力都还不清楚,至少也该抓到执行计划的人才不浪费时间胶囊这个道具。
便是顺势被迷晕,人也跟着倒地。
直到再没有一个人保持站立或清醒,两个男人从昏暗中走出来,“她是个麻烦。”
“我们必须控制住她。”
“要用那支药剂吗?”这本来是给白砚行准备的。
“用。”
男人拿出一支针管,管筒内装着烦着丝丝银蓝色光泽的液体。
他取下针管套,对准了时想想的颈动脉扎了进去。
随着推动,液体缓慢的注射进了时想想的体内。
昏迷中的时想想只感觉脑袋剧烈疼痛,身体本能的在剧痛之下蜷缩在一起。
同一时刻,中京某栋大厦顶层办公室内。
沐予声只觉识海一阵荡漾,撕裂的剧痛就好像灵魂正在经受割裂的煎熬。
“想想......”
游轮上,当风暴潮席卷而来,整艘游轮都被吞噬在风暴潮中。
“没办法了。”
沐叙知一手捂在额头上,一双眼睛充斥着淡然,是面对生死的淡然。
他们已经竭力更改了航线,但事实就是如此。
“唯一不甘心的是不能找到幕后黑手了。”
白砚行接过话,以往脸上的天真笑容这会也尽失。
他的眼神满是复杂,游轮会沉。
但他现在所想的人,竟然是那个只接触了几面的姐姐。
“我去找她。”
至少死的时候,他还有亲人陪伴在身边。
时芷妤拉住他的手腕,“砚行,对不起。”
这句迟来的道歉,时芷妤说出了口。
她觉得她应该在临死之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如果死了,这些话就真的再也无法说出口了。
“还有,沐三,我已经不放下了,如果我们侥幸不死,回去之后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就完成婚约吧。”
沐叙知看着她,平静的点头,“好。”
不管是时意,还是时芷妤,这个从小就被订下的娃娃亲,真要让他选择,现在的时芷妤确实不错。
成为联姻对象,他不置可否。
席辰域冷冷的瞟了眼时芷妤,“看来你所谓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时芷妤只是对他轻轻一笑,“是的,我曾经爱过你,但我也为曾经的自己不值得,甚至觉得恐惧。”
“为了爱你,我舍弃了家人,众叛亲离,死.....”
那即便是梦境中的结局,可时芷妤却很相信那个梦。
如果这一切不是时想想让她改变,她就会面临那样一个结局。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无脑,才会这么巴心巴肠死心塌地的一直追着席辰域。
如今生死面前,她忽然豁然开朗了。
不就是男人,舍弃了又如何呢?
“席辰域,我已经和过去的我说了再见,你放心,没有以后了。”
席辰域紧抿着薄唇,他想他应该会松一口气的。
可内心竟然有些暴跳如雷。
那是一种不可控的暴虐情绪,似乎有个声音在说,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时芷妤,不就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么?
游轮在颠簸晃荡,啪嗒啪嗒的异响很沉重。
那是海浪扑打在游轮上面所发出的震动,舱室窗户已经被巨浪打烂。
有海水入侵,船身晃荡得更加剧烈。
白砚行不再管他们,他要去找他的姐姐。
那里是负一层,如果游轮真的沉没,负一层是最危险的地方。
但当他在保镖的保护下,跌跌撞撞的来到负一层时,却发现那些保镖全部倒地。
大剧院安静地只能听到巨浪的袭击声,透过你虚晃摇曳的门,他看到了里面倒地一片的人。
“姐!”
负一层在不知何时被袭击了!
白砚行冲了进去,跟在他后面的谢以珩也快速冲了进来,他目瞪口呆。
说好的遇到危险时想想能保命?
他怀疑大哥在骗他。
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个蜷缩在地上脸色泛着病态苍白的人。
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所伏着的那一块地板都已经被水浸湿,那很明显是汗水,不是海水。
此刻时想想浑身就好像是在海里浸泡过的,汗水打湿了衣服,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汗水不要钱似的一直滴落。
在他还没有反应之际,白砚行已经跑过去,双手抱起她,“姐?”
不知道怎么的,在这样一个时刻下,谢以珩竟然觉得自己还有心思开玩笑了,也就真的笑得揶揄。
“不是吧,白砚行,你是在临时之前醒悟了,觉得想想姐才是你的亲姐?”
“她本来就是我亲姐!”白砚行赤红着双目,咆哮着纠正。
谢以珩哈哈大笑起来,“你亲姐白锦妍知道吗?”
白锦妍,白砚行的双胞胎姐姐,只比他早出生两分钟的家伙。
但白砚行却从未将这人当过姐,因为白锦妍幼稚得像个三岁小孩,还无脑子,贪生怕死,说是他的姐姐都丢人。
“她不需要知道。”
顿了下,白砚行轻柔一笑,“他们只会知道,萨雷号遭遇风暴潮沉没于公海中。”
“而这艘萨雷号上有着各大家族的年轻子弟,以及总统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