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
几张高清图片被大刺刺放到了微博上,其尺度比在车上的还要大。
这几张的拍摄背景应该实在酒店的房间里,灯光是那种暧昧的红色,映衬在窗帘上是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两人抱在一起,或亲、或捏、满屏的那种暧昧黏腻都溢了开来,如果说前几张是朦胧的暧昧感,那后面几张便是浪与欲的交织。
渐渐的,可能是太过放肆与大胆,将某些能将隐私遮蔽的窗帘竟然被拉开了,这一下,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也清晰入镜。
竟然是陈放与白湉!
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就在纠缠时纷纷脱下,光不溜秋的两个身影相靠,在红色灯光下显得越发暧昧起来,而交织在他们脸上的欲,隔着照片也能清晰可见。
通过这几张照片,能看出陈放花样百出,两人姿势更是变得频繁,网友们也纷纷大呼大开眼界,解锁了新姿势。
最后一张高清照片,更是恶心得有些辣眼睛……
就见陈放将白湉压在玻璃窗上,这一下便有好些东西呼之欲出,再加上照片上还没有马赛克,网友们能清晰看到他们的清纯玉女白湉竟是如此的……浪荡不堪。
看着照片上那白花花的两坨,安桃桃小脸红到滴血,她立刻紧闭眼睛,不敢再去看一眼。
这也太会玩了吧……
玩也就罢了,倒是把窗帘拉上啊,现在好了都被网友们看见了,以后白湉还怎么做人啊?
“怎么了?”陆朔见她脸色不对,便想往她的手机屏上看去,只是晃了一眼,陆朔就皱起眉将目光挪开,再也不去看第二眼。
闻言,安桃桃就扑上去将他的眼睛蒙起来,道:“你不准看,不准看……那种白花花的东西你不能看的!”
陆朔启唇,笑着道:“嗯,我不看。”
见他真没有要看的意思,安桃桃这才放心把手松开,道:“白湉刚刚将那些事情澄清,现在又被爆出更为清晰的丑闻了,这一下,衣服都脱了只怕已经无法再说是什么国外的礼仪了,她的那些粉丝,也无法再盲目的相信爱豆了。”
话落,她心道有些可惜,白湉明明是有演技的,可她却选择这条路,现如今被爆出丑闻,只怕以后在这个圈子里将没有容身之处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就忽略掉那些恶心照片,点开了评论看着。
待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入眼,安桃桃皱了皱眉,心道果然如此,白湉因为这几张照片果然成了全网嘲弄的对象。
而在评论底下,黑子们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把柄,顷刻变得极为活跃,一直以来都极为活跃战斗力很强的脑残粉们,此刻却像焉掉的黄瓜,怎样都不说话了。
“脑残粉们快来看看你们的湉湉女神啊,在车里亲亲我我说是国外的礼仪,好我们认了,现在衣服都脱了,姿势都变了,身体还贴在窗户玻璃上像个蜘蛛精,你们不会到现在还说成是国外礼仪吧?”
“再当成是国外礼仪不是傻了就是疯了,你们国外礼仪是这样的?”
“告诉我是哪个国家,我要去玩!”
“楼上矜持一点,微博重地小心被人举报封号。”
“哈哈哈哈,三楼就是个勇士……不过,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啊,怎么一直是我们这群黑子在吵吵闹闹,湉湉女神的脑残粉呢?怎么不出来了?”
脑残们早就被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给弄得懵逼了,他们怎样都无法相信他们的湉湉女神竟然是这样的人,当初不是说跟陈放没有关系吗?
不是说是国外礼仪吗?
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样子啊?
他们的湉湉女神,竟然真跟能做她爸爸的陈总厮混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脑残粉们愤怒了,也像是吞了几千上万只苍蝇那般,恶心非常,他们退粉的退粉,敲键盘怒骂的怒骂,一下子将微博上搞得乌烟瘴气。
“退粉了,从此一生黑。”
“前面的加我一个,以前我为粉她而自豪,她那么努力认真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可我到现在才幡然醒悟,她跟别的明星没有任何差别,相反,比他们更加恶心!”
“恶心坏了,竟然被拍到这种照片,我真想穿越时空打死以前粉她的自己。”
“+1。”
有些脑残粉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照片将房间里的东西清晰呈现,而且半点都没PS的痕迹,可见这些照片是真实的,没有半分掺假。
这些挣扎的脑残粉们终于点下取消关注,也加入了群嘲的行列。
一时,白湉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粉丝也从上千万,跌到了几百万,而且还有再往下掉的趋势。
安桃桃见这情形不容乐观,不免有些担忧道:“虽说白湉这样子挺可怜,但她也确实是靠潜规则上位,这些照片也没掺假,也算是呈现了事实,既然是她先前种下的因,那这份果就该承受。”
安桃桃顿了顿,又道:“我也不想落井下石的,可我对我的药膏抱有期待,我们还要让白湉当我们的代言人吗?”
她想让药膏销量更好,所以就请了口碑流量都不错的白湉,本以为能够实现双赢,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继续让白湉代言,估计他们的药膏都要被人抵制了。
陆朔启唇,吐出的声音冷而沉,没有丝毫情面,“那就跟她解约,本来就是她形象受损,先违约了,她还得付我们违约金。”
同为女人,安桃桃还是有些恻隐心的,“解约就好,违约金就不必了,而且肯定有很多项目也跟她解约,她也有好多违约金要付,我们不差钱的还是不要让她雪上加霜了。”
陆朔不禁凑近,又在她耳朵尖上轻咬一口,热气顿时喷洒着:“陆夫人善良。”
被他咬过的耳朵尖泛起阵阵酥意,安桃桃冷不丁轻颤一下,道:“也不算是善良吧,只是好聚好散,不想雪上加霜而已。”
陆朔唇角轻勾,又在她眼角上轻啄了几下,“在我眼里就是善良。”
“哦。”安桃桃小小地应了一声,又伸手将他的脑袋推了推,“别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