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主任看看菜单，再对照一下价格，最终深吸一口气。
林言道：“放心，这次见面我是不会给你作证的，所以别想着从经费里扣。既然说了请我吃饭，哪有不自己掏钱的道理。”
薛主任一脸惆怅，“我虽然是你领导，但是你知道我的工资也不高。就像你难道是为了那点工资才做特工的嘛，还不是骨子里基因不安分。我不像你和S，你们不差钱，我就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公务员，那点薪水都不够付房供……”
林言从手机后面看他一眼。
薛主任这种级别的工资和奖金当然不低，更没有他说的那么穷，他只是单纯的抠门而已。
林言长腿一收，“干脆打包吧，男朋友还没吃饭呢。”
“行行行，我说。”薛主任连忙拦住她，擦擦额头的汗，“我是多倒霉才能遇到你们两个。”
他长叹一口气，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企图感化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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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一脸麻木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见最后一招都没用。薛主任终于放弃，“叛徒叫王红丽，代号是河狸。老潘以前也是个公务人员，国家科研机构的，叫潘文斌，但是十几年前就辞职了，这些年只知道他做生意，却没人知道他具体做什么。我现在调查到的就这些。”
林言点点头，还行，和自己调查到的情况一致。
潘文斌，白起元也提到过一个姓潘的研究员，身份年龄都能对得上。
林言提醒道：“你最好去查一下潘文斌以前负责什么科研项目，我怀疑他和新型药品也有关系。’
薛主任诧异，“其实我交给你的任务，只要查出新型药品在京城的交易链就行，并没有让你这么深入地查。但是你好像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现在调查的深度已经超过你的任务范围了。”
林言晃了晃红酒，并不言语。
因为什么呢？
当然是叶凯，那些伤害她家人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行吧，就这些，以后再联系。”
薛主任一脸沉痛地看着眼前的饭和酒，问道：“对于大明星来说，这点饭钱不算什么吧。”
林言忍住笑，结了帐，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谢谢主任款待，不过这次见面谈的都是公事，应该从经费里扣，别忘了上报哦！”
薛主任：“…”
薛主任提前离开，走之前想着反正报销，顺手拿走了一瓶拉菲。
林言自己享受大餐，他们私下见面的时间总是很短，而且要确保足够的安全性。
林言摘掉墨镜，准备好好享受大餐，忽然发现前方一个熟悉身影。
凌飞羽微笑着坐下，她旁边是早到的薛晴予，对面则是两个男人，江川和江云逸。
江云逸低着头，被江川提醒一下才抬头打了一声招呼。
一副被压上山当压寨夫人的小媳妇样。
鸿蒙：“根据我的可靠观察以及看了那么多言情小说，这副场面应当是相亲。”
“凌飞羽还是个学生，这么早就开始相亲？”
“这你就不懂了，京城豪门就那么几家，有多少人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心爱的人，一切都是利益在作祟。”
“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林言吃着樱桃鹅肝。
这一边，凌飞羽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面上带着笑。
薛晴予用脚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别给我提你那个曾学长，他家和我们家不匹配。”
凌飞羽低下头，曾京辰是书香门第，和所谓豪门家族还有一定差距。
家族定下的规矩，女孩必须高嫁。
更重要的是，曾京辰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