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说道:“大人,卑职实在不知道大人所说是何意?”李舒冷笑道:“你还在演戏,我告诉你,你必须实话实说,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王奎说到:“大人,俗话说得好,官府的刀虽快,不斩无罪之人。小人何罪之有。”李舒一听说到:“你给王秀良做内应,致使三名被俘贼人丧命,还不从实招来。”王奎说道:“大人,王奎实在冤枉,我与王秀良确实关系好,只是因为他是马步都头,他上前线已经将近四年了,在这段时间内,我根本没有见到过他,还望大人明查。”
李舒一听就知道,这个王奎不简单,他绝不会轻易招供,必须有铁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于是就说道:“我会叫你心服口服认罪的。”于是他吩咐把王奎押进大牢,随后叫上王海川另外再带你十五个人,快速赶往王各庄捉拿王秀良。
大唐初期,经过唐高祖李渊和李世民励精图治,使得唐初的这些官员,养成了廉洁高效的办事效率。王海川和李舒两个人一人骑一匹马,其余的人都紧跑跟随他们后面出发了。他们走了十几里地,眼看就要到王各庄了,突然,李舒一个马失前蹄,扑通一声就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是文官有没有防备,这下摔得可不轻,王海川追急忙跳下马,众人也赶紧一起上前,把他扶起来,此时他两眼紧闭,昏迷不醒,大家赶紧拍打前心捶打后背,好半天他才缓过来。
王海川赶紧给他检查,发现他的锁子骨有两处断裂,左胳膊摔得骨折根本动不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李舒摔的有这样重,这可怎么办?李舒把牙一咬说道:“别管我,你们继续赶路,一定要把王秀良捉拿归案。”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海川想起前世他参加拳击比赛时的情景,那是摔伤打伤是家常便饭,总有人抬来单架。于是他灵机一动,赶紧叫人砍树绑担架,众人不知所以然,他赶紧把绑担架的要领告诉大家,于是大家砍树的砍树,绑的绑,时间不大,一付担架就绑好了。又在上面铺了几间件衣服,让李舒躺在上面,有两个人抬着他继续往前走。
这一耽误可是时间不短了,等到他们来到王秀良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李舒强忍着疼痛,吩咐把王秀良的家围起来。随即就让王海川上前叫门。王海川刚刚敲了几下,就听到里面有人说道:“谁呀,这么早干什么?”有个差役说到:“我们是县衙的,赶紧把门打开。”里面的人一听不敢怠慢,他赶紧撤掉门栓,门分左右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他向外看了看,看到果然是县衙的官差,赶紧把大门打开说到:“你们找谁?”王海川说到:“这是族长的家吗?你是谁?”这个人说道:“我是族长的管家,名叫王福。”王海川又说到:“我们是来找王秀良的,麻烦你把他叫出来。”
听到说找王秀良,王福就说到:“我们家二掌柜的,他在三年前就押粮运草到了前线,一直没回来。”王海川看了一眼王福,他冷冷地说道:“真的没回来?”王福说到:“却是没回来,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怎么也不能和你说假话。”他们正说着,就听到有人说:“王福,怎么回事?你在和谁说话。”王福一听赶紧说道:“老爷,是县衙的官差们,一大早来找二当家的。”他的话音刚落,就见族长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王海川的时候,一股无名怒火直往脑门上撞,可是他却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尽管心理火气很盛,可是脸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嘴上说道:“我以为是谁哪?原来是大孙子来了。到了家门口怎么不进来,到屋里坐坐”。他抬眼看到门外还站着十来个人的时候,就开口说道:“还带来这么多弟兄,大家都到里屋喝水抽烟,吃早饭没有,要是没吃一会儿我吩咐下人准备饭。”让人乍一听,就像多年没见到的老朋友一般。
王海川心里知道,这个老狐狸不是那么好斗,他刚要说话,这个时候,躺在担架上的李舒被人抬过来,他强任着剧痛说到:“我们是来找王秀良,有人供出他勾结贼寇袭击感恩寺,又指使人刺杀要犯,你让他出来投案,和我到案打官司。”族长刚开始看到李舒,见到他躺在担架上,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在心里暗暗说道:怎么没摔死你这老不死的。可是他嘴上却说:“大人明鉴,我兄弟秀良,三年前就到前线压粮运草,被侯爷看中留在前线为国杀敌,到现在也没回来。”他说的话,和王福说是的如出一辙。
李舒说道:“族长,咱们都是老相识,这次王秀良犯的是国法,以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到案打官司,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不要心存侥幸心里,躲或者逃是逃不掉的。”族长说到:“我兄弟却是没回来,您让我怎么叫出来,您这不是管姑子要孩子,成心难为人吗?没有。”李舒一听把脸一沉说道:“他真的没回来?”“我这么大岁数能说假话吗?他确实没回来。”李舒一听也挺生气,于是就说道:“族长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们可要搜查了。”族长说到:“大人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搜查,别说他是我兄弟,就是我亲爹,只要他犯了国法,我都要把他亲手交给官府治罪。”
话说到这僵住了,李舒说到:“既然如此,我可派人搜查了。”族长一见把袖子一抖,一转身走了,把王海川他们给墩子在这了。闹得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