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
“其实我一直对李兄，都很好奇！”
“尤其是对你的过去，一直都如此！”
“我知道，其实你在贞观五年的时候，就已经将势力，渐渐渗透进大唐内部！”
“不止是在朝堂上，更有很多地方的官员！”
“例如……凉州城的总兵，徐之山！”
“还有那个朔州刺史，刘天则！”
“沛县的段弘？天庆县的王大川！”
“嗯，让我想想，对了，还有剑南道的刘景奇，粮道都尉王洪生？”
当牧尘看似无意的将这些人名，全都给一一说出来的时候。
李恒书的脸色，也是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
他心里更是万分的惊恐。
没有想到，自己安排在整个大唐的人。
原本他还以为，除非是自己死。
否则的话，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以及他们的真实身份。
只是今日。
他心里的这个念头，是彻底的破灭了。
牧尘不但知道这些人，而且连他们在何处，官居何职，以及姓甚名谁。
全都清清楚楚，了如指掌。
这让那李恒书的神色，岂能好看？
“对了，还有一个人……叫，叫秦月英？长安城，雅居坊的老鸨子？”
“唉，其实说是老鸨子，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是个老太太？”
“其实不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jiqu.org 楼兰小说网
“这个秦月英的年纪，今年不过才十八九！”
“长得也是貌若天仙，哦，对了，她还会弹得一手的好琴？”
话音落下，牧尘轻轻一笑。
而那李恒书，早已经是脸色变幻不定了。
要知道，这个秦月英的身份，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并且也是他最重要的关系网。
天下之大，青楼到处都是。
而这也就成了他们一个收集情报的场所。
因为能来青楼里玩的人，多数都是些乡绅土豪，亦或者是朝中的命官。
从他们的口中，打探来的消息。
可要比从民间百姓口中，听来的还要重要。
没有想到，牧尘竟然连这一层都知道了？
他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起来。
而且也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其实大唐真正可怕的人。
并非是李二陛下，也不是什么程咬金、杜如晦直流。
真正可怕的人，是牧尘。
他看似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实际上，他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给掌握的清清楚楚。
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牧尘想要除掉他，其实早就可以了。
又何至于，要等到现在？
李恒书不说话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可笑。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自己的计划近乎完美，自己的隐藏，也是无懈可击。
谁曾想。
到头来这全都是一个笑话。
牧尘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李恒书。
轻轻一笑，端着酒杯，抿了一口。
片刻后，这才笑着说道：“对了，还有一个人，也是李兄的老相识了，今日特意带来让你们见见！”
“来人呐，将其带上来吧！”
就在牧尘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
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走路的声音。
不多一会儿，走过来几个人。
当李恒书抬头看了一眼，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