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陈德康看着易中海,冷冷地说:
“一大爷,你就是这样当一大爷的?”
“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棒梗是清白的?”
“就觉得我肯定有问题?”
“直接要我给他们道歉?”
“你这偏袒是不是太明显了?”
易中海身子一震,他没想到陈德康竟敢反驳他。
甚至质疑他的权威。
他冷冰冰地说道:
“陈德康,话不能乱讲。”
“我哪里偏袒了?”
“棒梗这么小的孩子,会干出偷鸡这样的大事吗?”
“你觉得谁会相信你的话?”
陈德康笑了,带着嘲讽:
“一大爷,这还不是偏袒?”
“你连问都没问我有没有证据,就断定棒梗这个不懂事的小家伙不是偷鸡贼。”
“还断定没人会信我的话。”
“这不是偏袒又是什么?”
“真是荒唐!”
陈德康说完这些话,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哎呀,一大爷这次有点针对人啊。”
“也不一定吧?棒梗只不过是个孩子,他真的会去偷东西?”
“呵呵,棒梗虽然是个孩子没错,但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对,棒梗真不是个好苗子,小小年纪就满口脏话,还爱打架,抢人东西。”
“一大爷这样子做确实有些过了,他应该先问问陈德康到底有没有证据的。”
“……”
原本二大爷刘海中见到陈德康也很不高兴。
毕竟。
陈德康完全没给他们三个大爷留情面。
这让刘海中心里很不痛快。
但是。
令他没想到的是,陈德康竟然直接向一大爷易中海发难。
而且。
最关键的是,陈德康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易中海明显在偏袒秦淮茹她们。
毕竟。
易中海连问都没问陈德康有没有证据,就断定不是棒梗干的。
对于一大爷的位置,他已经觊觎很久。
早就恨不得把易中海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只是。
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咳嗽两声,装出一副官方的样子说道:
“一大爷,你不应该没问陈德康有没有证据,就一口咬定不是棒梗偷的鸡。”
“虽然棒梗年纪不大,但也并不算太小。”
“他要是想偷鸡,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我们作为大院的大爷,必须找到这个偷鸡贼,绝不能手软。”
“同时也决不让任何人受冤屈。”
“这才是我们作为大院大爷该做的事。”
二大爷刘海中的言辞几乎是在指责易中海了。
三大爷阎埠贵见二大爷刘海中开了口。
他也接着说:“二大爷说得没错。”
“作为大院的大爷,我们必须保持公正无私,不能有偏向。”
一大爷易中海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没想到陈德康的话竟然如此条理清晰。
面对自己的质问,
他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反击了自己。
这也让一直想取代自己的二大爷刘海中找到了借口,向自己发难。
这让易中海非常生气。
不过。
他毕竟是大院的一大爷。
他的威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质疑的。
他冷哼一声说:
“作为大院的一大爷,我当然会保持公平公正,这是我处理大院事务的原则。”
“想必大家都清楚我的为人。”
“这一次我之所以很快就判定不是棒梗偷的鸡,自有我的理由。”
说到这里。
易中海望向许大茂问:“许大茂,我问你,你的老母鸡买回来有多久了?”
许大茂老实地回答:“有一个多星期了。”
易中海又问:“那你一般都放在哪儿呢?”
许大茂接着说:“我就放在门口的。”
易中海环视大家,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吧?
许大茂的老母鸡拿回来一个多星期了,而且一直放在门口。”
“这一个多星期里都没人动过手。”
“为啥偏偏今天就被偷了呢?”
“你们还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吗?”
“很明显这偷鸡的贼不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应该是外头的人干的。”
“如果是咱们院子里的人,他会等这么久才动手?”
易中海滔滔不绝地分析。
大家听着,都觉得易中海说得很有道理。
确实如此。
如果真是院子里的人偷的,他肯定不会等到这么久才下手。
肯定是刚到手就会偷走。
可这一个多星期啥事儿都没有。
偏偏今天出了问题。
那肯定是外头的人听说许大茂家有鸡。
所以是外人偷走的。
于是。
大家议论纷纷,都站在易中海这边。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愣住了。
一大爷易中海的话让他们无从反驳。
因为。
易中海说得太有逻辑性了。
也太说得通了。
心里有点儿憋屈。
但是。
他们却毫无办法。
他们只好看着陈德康。
希望陈德康能再争气点,再多顶撞几句易中海。
至于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后。
他立刻接话说:
“一大爷说得太对了,一看就知道是外头的人干的。”
“许大茂老是对人说,他在乡下放映电影时都带回些什么。”
“这下可好,直接把贼招来了。”
“归根结底就是许大茂自找的!”
说到这里。
傻柱转向陈德康,冷冰冰地说:
“陈德康,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赶紧向秦姐和贾张氏道歉。”
“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许大茂这时有点着急。
他望向陈德康,说:
“陈德康,这究竟是咋回事,你不是说要找出那个偷鸡贼吗?”
“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