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被烫的那一下是最疼的,之后又会起水泡,然后水泡连同旧的皮掉了,而后便是最令人崩溃的时期,皮肤上又疼又痒跟钻心一样。
“刘叔,苗苗。”卓然来看他们。
刘勇心情不好,只是虚耷着眼皮,点了点头。
刘苗苗倒是很热情,仍旧脸上挂着笑,酒窝甜得醉人,“卓然哥。”
卓然安慰了刘家父女俩一番,放下手里的水果忽而问道,“怎么突然就烫伤了。”
刘勇本一心只想着刘苗苗的伤,听到他这一问,也就觉得奇怪了,“是呀,苗苗,你被烫伤的时候,是油锅刚煮热的时候吗?”
刘苗苗不是第一次跟他帮忙了,原来他本是不愿意的,可是后来见苗苗做事认真又仔细,他又不忍拂去她的孝心了。
刘苗苗从初三起,有时间就给家里的小饭店帮忙了,这么些年,从未出过一次差错。
刘苗苗也纳闷,“我做事很小心的,在锅里放油之前,我用布把锅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水珠子都没有的。”
“是嘛。”卓然摸着下巴,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那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吗?”
刘苗苗脱口而出,“有的,还有你们班的那个女同学,只记得姓乔,叫什么来者?”
“乔雅思?”
“对!”刘苗苗望着卓然,忽而呼吸一滞,而后勉强的笑道,“卓然哥,你不会是怀疑你那个同学吧,无缘无故的,她干嘛要害我?我觉得有可能是房顶渗水,刚好就掉进锅里去了,我们家饭店也有一阵没修过了。”
“是的,很有可能,唉,都怪我,苗苗都跟我说了好多次了,我总想着省钱。”刘勇转头又对卓然劝道,“这无凭无据的,卓然你可千万不要乱怀疑人家小姑娘,要不然多寒她的心?我可是记得当时她还在帮我家苗苗端菜。苗苗出了事,又是她第一时间去替苗苗擦药的。”
卓然笑了笑,“我没怀疑她,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他心里也腹诽,是不是他侦探看多了,所以疑神疑鬼的。
…………
那一日,仇娜和小团子的比拼之后,景画一直记着那别具一格的歌声和那个名字。
——童易安。
可是她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此人。
她查不清头绪,便询问了自己的助理,助理一听这名字,倒是迅速就反应过来,“这位是童总啊。”
“童……童总?”景画本坐在太妃椅上,慵懒华贵得就像一位古时候的贵妃,但听到这话,一贯的优雅却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她记得很清楚,仇娜跟她说,那是自己的同学,那么按年龄算,最多也就是二十岁出头,怎么可能能被人称作一声“总”?
“小李,你跟我细说看看。”景画顿时来了兴趣。。
而后伴着助理的诉说,景画这才知道,她也是请自己出山的人之一,而且不止三顾茅庐,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但是自己铁了心的收山,所以也就没理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