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清楚啊！”被琳达看的王羽馨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很快就掩饰了下去，笑着道:“不过，合同里没有规定，我不能推荐内地这方面做的比较好的公司吧？”
“当然，你要是有好的建议，我们会采纳的，也大力欢迎！”琳达扬了扬眉头，坦然回应道。
只要王羽馨没有动干扰她们决策的心思，琳达对王羽馨还是十分友善的。
“那就好！”王羽馨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像是觉得二人做越近琳达就越容易采纳自己的建议似的。
王羽馨又将椅子往琳达身边移动了一段距离，直到二人都贴在了一起，这才老实。
琳达撇嘴看着她，略有些无语道:“到这里已经可以了，究竟是哪家公司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王大明星亲自来推荐？”
“也不是什么大公司！”王羽馨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道:“就是我之前用过她们家的东西，感觉很好用，想给你推荐！”
琳达点点头，示意王羽馨继续往下说，不要卖关子了。
“不知道琳达姐有没有听说过蓝玉集团？”王羽馨看向琳达，试探性的问道。
“听过，龙国的驻颜丹嘛！效果很不错！”琳达点点头，很是淡定的回应道。
格莱美毕竟是这方面的巨头，琳达作为格莱美的高层，对日化方面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听到琳达对蓝玉集团的赞赏，王羽馨立马逮到机会，趁机推荐道，“那琳达姐，你觉得格莱美在龙国区的合作商就选蓝玉集团怎么样？”
王羽馨这么一说，琳达的脸色就变了，再次强调道，“我说过了，王大明星，格莱美的合作商选择，代言人是不能干预的！这一点咱们的合同事先……”
“知道知道，咱们合同里事先规定了，但我只是建议，不是吗？”王羽馨打断琳达的话，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她问道。
琳达被这话堵的没有办法回应，只能撇撇嘴，点头，道:“嗯。”
“那琳达姐觉得蓝玉集团怎么样？适不适合跟我们合作呢？”像是害怕琳达会不跟自己说实话似的，王羽馨特意补上一句，道:“合同里可没有规定，我不能问问合作商是谁！”
这一点合同里倒是真的没有，不过从琳达本人出发，还是觉得王羽馨没有必要知道。
但她拗不过王羽馨，只能是摇头坦白道:“我来之前，总部已经做过评估，蓝玉集团被排除在外了！”
“为什么？琳达姐你不是也说了，蓝玉集团的驻颜丹效果很好吗？”王羽馨刷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是说了驻颜丹效果不错，但他们家主打的是医药，而非日化！”琳达看了王羽馨一眼，淡淡道:“格莱美刚刚入驻龙国区，首先要求稳！”
王羽馨不是很能理解琳达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琳达对她倒是也格外的耐心。
蓝玉集团跟京都这几家相比，并不算大集团，格莱美第一次入驻龙国市场，当然是要求稳，其后才能求发展壮大。
一个小集团，单独接下格莱美这么大一个盘子可能性不大。
而且，蓝玉集团主攻方向是医药，未来肯定是要在医药方面下功夫的。
那么不管他们什么时候去医药方面下功夫，都可能忽视日化这一块儿。
格莱美不想也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在筛选龙国合作商的时候，第一轮就将蓝玉集团刷下去了。
“是这样嘛？那……”王羽馨有些失望，但她还想再努力努力，毕竟不想让林凡失望。
琳达直接摆摆手，打断王羽馨，道:“叫你背后的人亲自过来吧，你是不可能对这种事情上心的！”
琳达好像十分了解王羽馨似的，一眼就看透了她，王羽馨十分尴尬，还犹豫着没有动作。
最后被琳达催的急了，才迈步往楼下走去，见到坐在大厅喝茶的林凡，她有些怯弱了。
任务没有完成的愧疚感油然而生，步伐都虚浮的很，走到林凡身边也是迟迟没有开口。
“失败了？”林凡抬眼看向王羽馨，挑眉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王羽馨眨了眨眼睛，惊讶道。
“你已经写在脸上了。”林凡站起身，淡淡的回应道。
若是事情办成了，王羽馨早就开始邀功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走吧，我自己再想办法。”林凡招呼一声迈步准备往外走。
他最是懂得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事情，当然不会只有王羽馨这一手准备。
王羽馨要是能发挥作用，就省的林凡操心了，但现在看，格莱美里的人也是时候用上了。
“等等！”王羽馨伸手拉住了准备离开的林凡，道:“你跟我上去一趟儿吧！”
“嗯？”林凡转过身来，好奇道:“怎么？你谈失败了还要把我扣下来啊？”
“不是，琳达姐要见你，他是格莱美龙国区负责人！”王羽馨瞪了他一眼，催促道:“你快走，上去跟琳达姐谈谈看，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林凡没有反驳王羽馨，但他只认识格莱美中一位高层，并不觉得自己上来谈谈能改变什么。
只是，看着王羽馨比自己还着急的模样，林凡没有说出拒绝的话罢了。
琳达在房间准备好了红酒，三个杯子空置在边上，她像是早就料到等会儿进来的会是两个人似的。
王羽馨叩响房门的时候，琳达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红酒醒好，走过去将门打开。
“我亲爱的林，果然是你！”见到门外站着的林凡，琳达第一时间露出笑容来，侧过身，将人引进门。
“琳达姐，你们认识？”王羽馨愣在当场，迷茫的问道。
琳达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催促她快点进去。
王羽馨呆呆的走了进去，坐到林凡身边，琳达将三个酒杯都倒上了红酒。
亲自拿起一杯，递给林凡，道:“林，波尔多酒庄带来的，尝尝看？”
“好啊！”林凡也不客气，抬手接过红酒，便往嘴里送去。
琳达看见他的时候欣喜又激动，林凡看见琳达何尝不是已经可以确定，事情稳了。
现在只有王羽馨，还愣在边上，十分不知所措，就连手里的波尔多酒庄顶级红酒都变得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