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她偏要又美又飒第一卷命不如你意,我如你意第一百零七章发上银簪祸害遗千年,他竟然说她是祸害。
“祸害?苏晔之,本宫记得,不曾教过你这个词。”
闻宛白撩了撩眼尾,突然抬手拂去他身上华贵的衣衫,雪白如玉的肌肤轻而易举地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眼前一亮。苏晔之即使私下里和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外表上仍旧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样子。
漂亮到让人嫉妒,让人想得到撕碎他的快感。
闻宛白勾了勾唇,嘲讽的意味十足。
她如葱削般的玉指轻轻拂过他的胸膛,所过之处,燃烧起一片灼热,而她冰冷的手指也受了这灼热的刺激,变得滚烫。
那莹润饱满的唇蜿蜒而下,而手一用力,将苏晔之推至一旁,反客为主,欺身而上。
苏晔之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顺随着闻宛白的动作,他的手揽上她雪白细腻的脖颈,渐渐也开始回应。
良久,他气喘吁吁地轻轻一笑:“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让人欲罢不能。”
闻宛白的手划过他饱满的额头,擦拭去沁出的汗珠,含住他的唇,雪白干净的腿自然地岔开着,整个人坐在他身上,那身下异物的变化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这像极了她与他第一次共赴巫山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毫无还手之力。现在的她,毫无还手之力。
“欲、罢、不、能?”
她轻轻地笑了。
可她的笑在苏晔之眼中,是那般的讽刺,似乎与他同做一件事,她是多么的不屑一般。
他重覆于她身上,挺身而入,闻宛白却只是闷哼一声,死死抿住下唇,不肯发出半分声响。
他与她之间,素来是她主动。而当她不主动时,他又觉得浑身不自在。每一句出言讽刺,都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是多么的让人厌恶。
云裳抖落,烛火摇晃。红纱落下,缱绻相依。
闻宛白身子有几分虚弱,中途便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苏晔之凑在她的耳畔,轻轻呢喃细语:“闻宛白,我应该恨你,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事实。”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闻宛白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冷冰冰的地下室,而是苏晔之的寝殿,无数宫女鱼贯而入,为她梳洗更衣。她还未搞清楚状况,便有人在她跟前谄媚:“闻小姐真是好福气,服侍殿下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有女子踏进六皇子的寝殿,想必闻小姐不久以后便要成为殿下明媒正娶的皇子妃了。”
那宫女握住她一缕青丝,以银梳细细梳着,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闻宛白脑袋突然嗡嗡的,之前分明约定了七日之期,如今为何又食言。
她不由有几分恼羞成怒。
冷静下来,转念一想,百里无月恐怕很快便要来寻她,她也不必太焦急。
外面突然一阵骚动,为她挽发更衣的宫女早已做好一切,有序地退下。
苏晔之一身绣着金线的黑衣,看起来颇是神清气爽,他神色冷冷地走了进来,望向闻宛白的目光中有着不尽的嘲讽。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闻宛白跟前。
“恢复的不错。”
语气冷冷。
闻宛白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段时间苏晔之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她的态度一转十八弯,又恢复了初见时箭弩拔张的样子。
她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苏晔之轻轻一笑,语调平平:“带上来。”
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形容憔悴的男子走了上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闻宛白方才还在念叨的百里无月。他似乎是遭遇了埋伏,身上的衣服没一处完好,暴露在阳光下的伤口血淋淋一片,脸上也染上了鲜血,将原本尚算清秀的模样变得模糊,似乎还被下了软骨散,两个侍卫一松手,便颇是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苏晔之挥手,众人纷纷退下,并识趣地合上了殿门。
闻宛白见状,咬了咬牙:“谁做的?”她盯着百里无月,眸中划过几丝痛意。
百里无月武功不低,这样伤他,必然是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她早该知道的,苏晔之不可能会不知道百里无月的存在。或许,那一天,他是故意绑着她的,在她拿银簪抵着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来过。因为,她根本无法为自己松绑。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着自己的人受伤。她的人,受伤可以,但必须是由她所伤,万不能被旁人辱了去。
苏晔之将她的神情尽纳眼底,突然有几分嫉妒地上不堪入目的男子。
百里无月吞了一口血水,眸中满满的抱歉:“宫主,对不起……”
他为不能护她周全而感到抱歉。
闻宛白将目光转向苏晔之,冷冷一笑,一步步走近他,“你敢伤我身边的人?”
苏晔之勾了勾唇,下一刻,脸色便苍白起来,唇翕动着,想问问她为什么,眸中划过无限震惊,他看着闻宛白拔下发上的银簪,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的肩膀。
还好,不是心口的位置。
在意识尚算清醒的最后一刻,他这样想。
闻宛白拔下血色弥漫的银簪,丢在地上,扶住他的身子,顺势让他倒在身后的座椅上。
随后,她蹲下身。
“还有力气么?”
百里无月轻轻摇了摇头,而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可还没拔出红色的塞子,便因施力不稳让瓷瓶咕噜噜掉落在地,滚到了闻宛白脚边。
闻宛白握起那白玉瓷瓶,拔了塞子,倒出两粒黑丸,塞进他嘴里。百里无月咀嚼片刻咽下,不过须臾,就恢复了短暂的力气。
水月宫的东西,用起来怎么会不顺手。
“你先回去,在这里本宫不会有事。”闻宛白理了理他额前凌乱的发,淡淡说道。
百里无月吞了吞口水,知道闻宛白心中有自己的较量,他不能再贸然行动,便立刻从后窗逃了出去。
闻宛白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变得惊恐,而后推开大殿的门:“不好了,刺客伤了殿下逃跑了!”
她学着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自己看起来足够无辜,实则心里早已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众人见美人垂泪之态,一时间忘记了质疑,他们是奉命行事,并不知殿下意欲何为,而眼前的女子似乎颇是受殿下宠爱……
闻言,侍卫立刻鱼贯而入,有人询问闻宛白刺客逃跑的方向,她立刻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
还有人匆忙去请了太医,闻宛白则是假模假样地坐在一旁,浸湿了白布擦拭他的额头,一面等着太医前来。
凝着那如玉一般精致美好的容颜,她突然想到什么,玉手生生一顿。
他在昏过去前,问她为什么。
是在问她为什么这么绝情,还是问她为什么要为了另外一个人伤他呢?
闻宛白轻轻地笑开。
她本来就是一个绝情的人,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她轻轻俯身,含住他的唇,辗转反侧,熟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她突然有些不大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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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又好晚才码字,等下还有一更,小可爱们周六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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