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4章和郭胜交手2

柳北听后也劝说:风险太大,丢了一条臂膀比丢一条命划算,听我的不割!不能骑马打仗算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赵成摇摇头说:请殿下成全!说罢摇摇晃晃的就要跪下,柳北只得无奈的说: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你,对着他身后的将士说,我记得赵云已经受伤的时候便用酒擦拭,后来活了过来,你去城里捜集下仙凝酒,他说过其他酒不行。

老者说:若是割去腐肉还需要到医馆才行。两人便跟着老者来到医馆,老者便开始准备用火烤制小刀,夜一赶紧说:先生且慢,公子以前说过,为了预防感染还需要酒才行。

柳北说道:我已经让人去拿去了,你家公子后来受伤要酒擦拭后还干了什么?

夜一回,公子醒来以后便赶紧用酒擦拭伤口处,其他并未做什么。

房间里的人开始焦急等待,不久就有汉军慌张推门而入抱着一坛酒吃力往里面走着。

赵成看着三斤装的酒坛问夜一说:需要多少酒擦拭伤口?

“最多一斤就可以了。”

如此甚好,去找个小坛子来倒出一斤来,余下给我解渴吧,说罢赵成哈哈大笑。

柳北想了想说道:割肉疼痛无比能喝醉最好,若是失去意识也少些痛苦。

赵成听后点点头等分好酒后抓起坛子豪饮起来,一坛喝完后对着郎中说:有劳先生了。

郎中烤好小刀后说道:将军忍着点,赵成点点头,动手吧。

郎中便拿着小刀小心翼翼的割去,不时抬头看看他的脸色,只见他表情镇定面色不改,赞叹的说:将军真是神人也,割肉之疼非常人所能忍受,既然还神态自若,老朽从医三十余年,医治病人不知凡几,只有将军一身不吭,说着说着很快就割完了,对着赵成说:将军已经好了。

赵成缓缓吐出口气点点头说:有劳先生了,顺势擦擦头上的虚汗。

夜一在碗里倒出酒后用布条浸湿说:赵将军忍着些,说罢就在伤口擦拭起来,这下可把赵成疼坏了,表情痛苦面目浄狞,不时吸着凉气发出嘶嘶的声音,夜一又取来干净布条一绑说好了,等两个时辰后再擦拭。

赵成一听身体明显一抖苦着脸说:知道了。

柳北见已经处理完了对郎中说:我军还有不少人受伤,能不能请先生在帮帮忙,事后必有重谢。

郎中说:你们不是要离开吗?我在路上诊治便可。帮我把这些药材带上,路上许用的上。

柳北大喜说:先生也离开吗?

郎中点点头说:老朽四十余年从未见过如此体恤百姓的官员,而且死在那里都一样。

那请先生稍等我这就让人来帮忙搬运说罢就走出药堂,看着四处忙碌的将士喊道:先帮忙把这些药材收集起来,这次伤兵不少一路上还需郎中用药。

瞬间就来了二十余汉军就进入药堂,柳北来到街上看着无数人背着行囊行色匆匆,未烧干净的床弩也被推了进去当柴火。

尚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说:殿下已经安排好了,不愿意撤离的已经隔开或者去了城东,现在点火还是?

柳北说:那就点火!若是此时再有敌军追杀,这么多百姓定然在劫难逃。

尚恒挥挥手打了个手势很快西门附近冒起黑烟,后变成熊熊大火,一阵阵热浪袭来,闻到空气中发臭作呕的味道,柳北叹了口气说:希望你们不要怪我。没有带你们离开。

最后一批人随着柳北也开始撤退,夜一和赵三两人抬着赵云,柳北看了看,发现他还没有醒。

走出城门后柳北回头看着烧着发出黑烟的南郑城池喃喃自语说:楚君!今日仇恨我记下了,下一次定取你狗命。说罢潇洒转身离去。

感觉身体不时晃动躺着的赵云也睁开眼睛看着旁边,只好看到柳北背影,又看着不断变化的景色,又看着离地的自己,撑起头看着抬着自己的夜一说道:放我下来吧。

夜一欣喜的说:公子你醒了,刚一喊完柳北就停下脚步,赵三也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柳北往后退了几步说:怎么样,疼不疼?

赵云赶紧点点头呲牙裂嘴说:疼!好疼。

柳北说:郎中就在前面要不要把他叫过来给你看看?

赵云摇摇头说:那倒不必了,刚刚确实钻心的疼但是一看到殿下不知为何立刻就不疼了,简直不药而愈感觉都能下地走路了,对着夜一说。赶紧放我下来。

刚说完夜一就摇摇头说:公子!郎中说你需要静养。

柳北也说道:还是别动了,听大夫的好好静养。

赵云也并未坚持对着柳北说:我军退到那里?走陇西小道回西凉吗?

柳北摇摇头说:陇西小道太远,我军战损高达七层以上,而且疲惫无比更带着如此多的百姓,只怕还未到陇西小道就被追上,只得退到成固在做打算。

赵云点点头说:此时退到成固确实可行,但是就怕赵魏两国,此时的安阳关显得格外重要,若是被敌军占去,我军便成了被围之鸟,腹背受敌只怕不能久守啊。

“这我也知道,褒中我已经传令让他们撤离,再加上成固,洋县,安阳,安阳关守军还有十万人,我军本来想退出益州不难,只是五溪人太多了,反而有些进退两难,不得不到成固去在做打算,”柳北说道。

赵云一拍头说:那该死的郭胜坏的流脓肯定戳窜魏赵两国,劝说他们放下仇恨来攻打西凉,这两国本就对西凉虎视眈眈,眼红我们西凉战马,有了此等机会我想定会试探一番,若是发现我军势弱一定会冲上来狠狠咬上一口,等我抓住他非要把他吊到旗杆上不可。

柳北笑了笑说道:好!到时候我取下那楚君狗头,就把那个狗头军师交给你。

阿嚏,一口气退到钙阳的郭胜打了个喷嚏看了看天色发现换亮着不由喃喃自语道:谁在念叨我。

“已经到了后秋眼见就要入冬了。军师还需要保重身子才是。”

多谢国君,许是有人念叨微臣了说罢抬起头看着已经漱洗后的楚君,只见他脸色恢复镇定自若,不再颓废不堪赞许的说道:国君已经重获新生,微臣为国君贺!

楚君自嘲的说道:已经在益州觉得最大的敌人便是世家而已,和赵国交手数次胜负各半,但是我并没有把赵国放在眼里,我以前一直觉得兵越多越好,不听你之言练就精兵,今日一战败得好!四十万大军竟然不敌对面不到几万人马,那私军的表现更加不堪,与其说败在敌人手中不如说是败在自己人手中,回去便从招新军练就一只精锐,来日再跟汉君较量一番。

好!看到国君能重振信心更甚以前,老夫反倒有些想谢谢西凉人了,要练就一只精锐微臣建议用陈将军,那陈将军虽然出自世家但是非常不喜世家做派,从这此他带兵回钙阳就看得出,他不屑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应该可以争取,而且此人治军严谨,这次从他所部的兵士可以看出,号令如一不说而且不管发生何时也没有转身逃走,而是彼此掩护且战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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