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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的分析,赵云把赵府的房间都找完,那些下人的房间都空了,连老管家的屋里都没人。
如此看来,公孙渊分析正确,赵家兄弟肯定是落魄子弟,临时雇人撑门面,才好骗人。
现在找不到茶叶,赵云只能按原路返回,准备回去给公孙渊交差。可司马二叶就是不走,他在树上看得很清楚,赵云没有去过赵玉儿的闺房。
“二少爷,茶叶没有找到,我们就不要打草惊蛇了。我明天让客栈的伙计,把这封信交给赵玉儿就是了“不行,我在信里写了私奔的计划,必须要玉儿的回复。如果你不帮我送信,我就大吼一声,玉儿自然会出来见我。”
司马二叶说到做到,张大嘴巴,正想喊人。
赵云赶快捂住他的嘴:“不要叫,我马上就去。”
逼于无奈,赵云又跳进赵府,往后院而去。赵玉儿的闺房不大,外面种满了花花草草。轻轻敲了一下门,赵云低语:“玉儿姑娘,二少爷让我给你送一封信来。”
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赵玉儿有点惊慌:“你不要进来。”
“我肯定不会进来,你只要打开窗户,我把信交给你。你看完信,随便回几个字就行。”
“那你稍等。”
在屋里折腾了好一会儿,赵玉儿才批着衣服出来,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穿着的红肚兜。
“你不要站在外面,要是被大哥二哥知道,我肯定死定了。”
赵玉儿穿得很单薄,冻得直哆嗉,对赵云招手,让他进来。
现代姑娘露肩露背露肚脐的很多,赵云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就走进房间,赵玉儿迅速关上房门。
从口袋里摸出信,赵云交到赵玉儿的手里。她撕开信,钻进被窝,看完了信件,有点生气。
“司马二叶不学无术,还要做缺德事,带着我私奔,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赵小姐不要生气,你回信一封,我交差了事。”
坐在床上,赵玉儿看着赵云冷酷的脸,竟然有点失落。她可是五家口出名的美人儿,赵云看到她一点也不动心,让她有点受挫。
“那你把笔和纸递给我。”
赵玉儿一副无力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娇弱,低着头,在不停地哆嗉。赵云就想离开这鬼地方,马上去磨墨拿纸。
“赵小姐,都准备好了赵玉儿咳嗽了几声,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我受了点风寒,刚才吹了冷风,有点头痛。
有劳赵大侠,用毛笔帮我蘸上浓墨,我只要写上四个字,决不私奔,就可以了。”
为了尽快完事,赵云把毛笔和纸递过去,赵玉儿突然扯住赵云的衣服,把他拉到床上,大叫起来:“救命,救命!有流氓。”
藏在树上的司马二叶心急如焚,他看到赵云进了赵玉儿的闺房,很久没出来,正在抓耳挠腮,就听到赵玉儿在喊抓流氓。
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司马二叶在恶补香艳的画面,被醋意冲晕了头,也跟着喊叫起来:“抓流氓,快点抓住赵云这个流氓。”
赵府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赵云还没回过神来,赵谦已经从后窗跳进来,扯住赵云:“大胆淫贼,竟然敢闯入我妹妹的闺房,我要拉你去报官。”
事情来得太突然,赵玉儿拉开被子跳了起来,批着的衣服已经掉了,露出红肚兜,披头散发,在默默垂泪。
赵贤已经拿来长梯子,把司马二叶放了下来。
他气得往后院冲:“好你个臭伙计,枉我和你结拜为兄弟,你竟然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本来赵云进了赵玉儿的闺房就理亏,加上司马二叶瞎胡闹,他有理说不清,飞身出了房门,想要逃之夭夭。
可司马二叶的声音太大,把周围的邻居都惊醒,拿着棍棒而来,要拉赵云去见官。
赵云要是用了神力,这些人都不是对手,但他不想伤及无辜,努力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是我家二少爷爱慕赵小姐,让我送一封书信给她。结果她把我拉到床上,还喊捉流氓。”
有人窃窃私语:“赵玉儿已经为人妻,怎么还勾引这么帅气的男子,难道赵谦就不吃醋?”
“赵谦太斯文,不如这汉子强壮,她肯定动了春心。不然大晚上的,怎么有男子往她的房里钻……”
赵谦平常的为人不好,不管远亲近邻都要骗。害得周围邻居说闲话,也不动手拉赵云去见官。
司马二叶这才回过神来,搞了半天,赵玉儿不是赵谦的小妹,竟然是赵谦的老婆。。
难怪赵玉儿刚喊抓流氓,赵谦就从后窗跳进去。敢情这夫妻俩早就串通好了,要诬陷赵云,才让他进屋。
结果司马二叶不分青红皂白就喊抓流氓,惊动了这么多人,怎么收场?不然以赵云的功夫,只要拉着他,就能轻松而退。
现在倒好,赵贤一直拉着他的手,看起来是亲热,实际上已经摸出短剑,抵在司马二叶的腰上,威胁着他的生命。
这一切赵云都看在眼里,无奈司马二叶被赵贤抓在手中,要是他贸然行动,司马二叶的性命就难保了。
“大胆淫贼,你进了玉儿的房间,欲行不轨,坏了她的声誉,必须赔五百两银子,不然我就拉你们去见官。”
仗着身边有这么多人,司马二叶又在赵贤的手中,赵谦趁机敲诈。
气得赵云给了他一脚:“你这个骗子,骗了二少爷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还把我们的茶叶调包了,现在还狮子大开口,想不想活命了?
虽然赵云只用了一点神力,赵谦已经招架不住,飞了出去,砸在那些看热闹的身上。
短剑架在司马二叶的脖子上,赵贤冷哼:“看谁不想活命了:赵贤手上微微用力,司马二叶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点血迹,吓得司马二叶大吼:“赵云,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爹肯定要了你的狗命。那庄千柔还没嫁给你,又做寡妇了。”
不为庄千柔,赵云也不敢动手了。他出发前,司马焕一再交代,茶叶和马匹丢了无所谓,必须要保证司马二叶的安全。
司马二叶的声音太大,两匹快马突然间勒住缰绳,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中年男子,满脸胡须,手拿长剑,背着一个大包裹,一脸豪放的样子。
另一匹马上,坐着一个中年女子,长发披肩,手拿一根红绳,看起来优雅端庄。
她紧紧地盯着赵云的脸:“章若雨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