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赵云微微一侧身,一低头。
他的目光,落在了被按在地板上的杨上术身上。
然后,赵云捡起了一旁的电锯。
并且,将其启动了。
“你想锯下我的手脚,还想一点点敲碎我双腿的所有的骨头。”
“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
冷笑着,赵云手持电锯蹲下了身子。
他手中电锯的链条疯狂咆哮,距离杨上术的眼睛只有四五公分。
“啊!救命啊!啊……”
杨上术疯狂挣扎。
但奈何好几个战士按着他,他的身体一丁点都挪动不了。
只好紧紧的闭上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
但,他只喊了一声。
随即,一股弥天的臭味,以杨上术为中心,在几秒钟之内,充斥了整个小饭店。
杨上术不单单是被吓尿了,他还被吓的拉了。
屎尿横流,杨上术停止了喊叫,本能的睁开眼睛。
但,他的眼神,此时已经彻底的呆滞。
呆呆的盯着眼前,手持电锯那疯狂咆哮转动的链条,杨上术傻笑起来。
这是,被吓傻了。
精神意义上的,那种傻。
“呵呵,一个比一个废物。”
关掉电锯,丢到一旁,赵云站起身来,一声冷笑。
陈民一直没说话,也没有阻拦赵云的行为。
因为,他心中也愤怒。
但,他是副治长,不能因为心中愤怒,就去折磨罪犯。
而赵云,可以那么做。
所以,陈民不拦他。
如今,见赵云似乎是心中火气发完,陈民赶紧来到他身边。
“原本是想请你吃饭的,可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得怪我这个副治长管理不善。赵先生,今天这顿饭,怕是吃不成了,抱歉啊,抱歉。”
陈民脸色凝重,开口跟赵云道歉着。
“没事,你该晚来一会的,那样我们能好好吃个饭。”
朝着陈民微微一笑,赵云语气略微有些惋惜。
“啊?”
陈民没听明白。
但此时,发生了这么多大的事情,他得抓紧回去市证服找同僚们开会,着手打扫清水市的院子了。“改天,改天我再请你。”
朝着赵云点点头,陈民把心中疑惑先压在心中。
“各位战士,把人带到警察局吧。”
对赵云说完话后,陈民朝着战士们说道。
但。
随着陈民的话音落下,没有一名战士,有任何的动作!
似乎,他们是对陈民刚刚话,充耳不闻!
“这……”
陈民愣了,有点摸不着头绪。
“咳咳!”
瞧见这尴尬的场面,赵云立刻轻咳了两声。
随后,街上传来了韩松的声音。
“战士们!任务执行完毕!把犯罪份子移交给警察同僚,收队!”
哗啦!
一众战士这才有了动作,动作迅速的押送着一个个犯罪份子,移交给了街口的两队警察。
而陈民,则是一头雾水。
跟赵云一块走出了小饭馆,来到了警车前。
此时,两架武装直升机已经离去。
两队战士们在整齐登车,警察们在盘査罪犯人数,整理犯罪现场。
陈民望着面前这一队战士们,心中疑惑万分。
因为,这两队战士手臂上的标志,自己似乎是从未见过的。
“领导,您保重,我们还有其他任务要执行,再见!”
先前的小战士,再次来到陈民面前,朝着他敬了一个礼。
“好,好,多谢你们。”
陈民赶紧回敬一礼。
“赵先生啊,您说他们这是……害!我问你也没用啊,你哪能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队的。”
小战士迈步离开后,陈民满心疑惑无处询问,只好望向了自己身边的赵云。
而此时,悍马车上的韩松,远远的冲着赵云比划了几个手势。
意思很简单。
“报告殿主,任务完成!”
“是呀,我不知道。
赵云憋着笑,用力的点点头。
很快,各路人马都来了。
短短的时间内,陈塘街恢复之前的安静模样。做完这一切,各路人马又散去,陈民也在其中。赵云没走,背着手,在路边等待着韩松。韩松很快归来,开车将他送回了家。
同一时间,身在医院中的毛出山,第二十次拨通了杨上术的电话。
之前,他给杨上术打了整整十九个电话,无人接听。
而如今,电话被接听了。
“上术,事情如何了?”
电话一接通,毛出山急不可耐的出了声。
“你是谁?”
回应毛出山的,是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嘟……”
毛出山脸色一变,立刻将电话挂掉了。
然后,他动作迅速,直接将电话卡给销毁了,将这部专用的手机关机。随后,翻身下了病床。
将这部手机,从十八楼的窗台,重重的抛向了窗户下的垃圾桶!
毛出山心中很清楚,自己的师弟杨上术。
一定,是出事了!
某处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杨克耘,面色阴沉。
双拳紧握着,看起来十分生气。
因为,他儿子被抓了。
而此时,毛出山就跪在他的面前,满头冷汗,大气不敢出一口。
别墅的房门打开,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目光阴沉的盯着毛出山,杨克耘询问推门而入的年轻人。
“少爷替毛大哥寻仇,结果碰巧遇上了陈民,这事便闹大了。”
年轻人毕恭毕敬,开口回答。
“嗯。”
“出山,事情是你惹来的,你说,这事要怎么解决呀?”
杨克耘目光落在毛出山身上。
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却杀意浓重。
仿佛,只要是毛出山说错话,他就得死在这。
而事实上,杨克耘的确有这个实力。
“回师父,我马上就去联系各方的朋友,那个赵云,绝对活不长的!
低头看着地板,毛出山咬牙切齿,开口回答。
在毛出山的话音落下之后,场面在一瞬间寂静下来。
随后,坐在沙发上的杨克耘,朝着毛出山招了招手。
“出山,你过来。”
毛出山的心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但,杨克耘是他的师父。
让他过去,他就得过去。
而毛出山刚想站起身,耳边就传来了杨克耘的声音。
“我让你站了吗?”
随着话音落下,毛出山立刻感觉后背一凉。
刚刚抬起一点的膝盖,马上就又跪了下去。
随后,毛出山跪着,来到了杨克耘的面前。
啪!
清脆响亮的一巴幸,直接抽在了毛出山的脸上。
“现在,你还惦记那个走钢丝的呢?我的儿子你的师弟,现在在哪儿?啊!”
杨克耘脸色阴沉,沉声质问着毛出山。
听到这话之后,毛出山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就更别提回答了。
“不说话是吧?那看来你的舌头也没什么用了,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