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封壶,盖上壶盖,用沸水遍浇壶身;第四步,分杯,用茶夹将闻香杯、品茗杯分组,放在茶托上。”
“第五步,分壶,将茶汤分别倒入闻香杯,茶斟七分满。”
“第六步,奉茶,以茶奉客。”
“第七步,闻香,客人将茶汤倒入品茶杯,轻嗅闻香杯中的余香。”
“最后一步,品茗,客人用三指取品茗杯,分三口轻啜慢饮在古筝的伴奏下,主泡火熏香。”
赵立成不由得对叶锋竖了竖大拇指:“叶医生果然深谙茶道,你再说说我这冰岛茶如何。”
“冰岛茶,是最珍贵的云省普洱茶之一,它是典型的勐库大叶乔木树茶,长大叶、墨绿色,叶质肥厚柔软、茶香浓郁,非常独特,是勐库茶的极品、也是云省普洱茶的极品。”
“冰岛茶叶型肥厚、硕大,一般呈现褐黑色。冰岛茶的香型,因为各人嗅觉的差异,或者制作过程中的不确定性,以花果香型为主。”
“冰岛春茶的汤色金黄透亮。夏秋茶的汤色则前两开稍有浑浊,而后转亮。滋味醇浓,叶底粗大、饱满、厚实,叶形完整、柔软。”
“冰岛茶的条索肥厚、芽峰显豪,茶青的颜色油润褐黑色,采摘一般为一芽二叶,条索清晰,茶青中几乎没有‘马蹄’。”
“冰岛茶的香气很柔和,与茶汤相生相随相伴,挂杯持久而不事张扬。”
“冰岛茶连泡20开,依然汤色黄亮,滋味醇浓,没有衰败的迹象。”
“冰岛茶的叶底厚实、饱满,叶形完整油润,很关键的一点就是非常柔软有光润。”
“冰岛茶的滋味偏向于甜爽。甜表现在汤鲜甜、滋味甘甜,鲜爽、凉爽,其中以汤甜鲜爽为主。”
“冰岛茶的茶汤香气高扬。茶香有蜜、兰、冰糖香,其中以冰糖香为主,最持久。”
“冰岛茶,品饮时入口苦涩度非常低,前两泡可能会觉得平淡,但丰富的层次感也正是在这种递进中逐渐展现。”
“茶汤咽下后,茶味会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铺陈,堆砌成非常馥郁甘甜清冽的茶味,喉咙部位渐渐有股凉气出来,慢慢的转化为舌头中后部双呷生津,入口的时候几乎没有觉察出有茶味,茶味是渐渐的从喉部延伸到整个口腔。”
“回甘生津绵润细腻持久,茶汤饱满度非常高,生津效果明显持久,在两三泡之后,茶味浓郁汤质饱满,层次极其鲜明。而在三四泡之后,喉咙部位会有清凉的回甜,很舒适。”
赵立成不由赞赏道:“想不到你不仅通晓字画,还对茶道如此精通,老头子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叶锋谦虚回道:“赵老谬赞了,只是略懂而已,谈不上精通。”
“叶医生,我有一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赵立成转了个话题。
“老爷子但问无妨。”
“以你的能力,想要在这个社会大展宏图,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会屈身入赘李家?”赵立成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叶锋想了想,笑着回道:“老爷子,我如果说是为了一个女人,你信吗?”
?赵立成亦是爽朗的笑了起来:“我信或者不信,不重要。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叶医生,品茶!”
三盏茶之后,赵立成主动问道:“叶医生,你可以说出你今日的来意了,只要我赵立成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辞!”
“老爷子,实不相瞒,我今天冒昧叨扰,确有一事相求。”
“请讲!”
叶锋直言道:“我想寻三种药材,分别是龙须草、凤凰胆和地精髓。”
“你说的这三种药材,可都是极为罕见的极品灵药啊。”赵立成话虽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并不显得有多惊异。
赵立成脸上的表情让叶锋心中一动:“赵老,你知道哪里能寻得这三种药材?”
赵立成点头道:“不错,这三种药材存在的地方,可以说是我赵家一直保守的一个秘密。”
“赵老,能不能告诉我这三种药材在哪里,我愿意出高价。”
“叶医生,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缘的问题。”赵立成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叶锋一愣:“什么意思?”
“我只是知道你说的这三种药的线索,至于具体的地方,得去问一个人。当然,你想要采摘,也须经得他的同意。”赵立成的神情变得郑重而严肃起来。
叶锋有些好奇起来:“赵老,不知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你肯定不认识,这样吧,我和他约一下时间,然后带你去见他,至于结果如何,只能靠你自己了。”
“那就多谢赵老了。”
接下来,叶锋又和赵立成闲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离开。
从赵立成的别墅离开后,叶锋便驱车前往金格接李若云下班。
接到李若云,回到云梦山九号别墅,在匡云巧的操弄下,不多时丰盛的晚饭便上桌了。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李政德接到了一个电话,当即变得脸色惨白。
叶锋、李若云和匡云巧三人不明所以,方惠琼却直接揪起了李政德的耳朵。
“李政德,老实交代,是不是野女人打电话给你,看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方惠琼怒声道。
对于方惠琼的清奇脑回路,叶锋早就见识过无数次了。好在李政德的忍耐力很强,不然两人恐怕早就离婚了。
李政德扯开了方惠琼的手,神情变得悲伤恍惚起来。
“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贱女人给你打的电话。”方惠琼质问道。
“什么贱女人,哪来的贱女人!?”李政德愤怒的对方惠琼吼道。
方惠琼还从来没有看过李政德有胆子跟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而李政德的这种表现,更是让方惠琼认为他是做贼心虚。
“你敢凶我,你是不是疯了!?”方惠琼怒吼起来。
见两人的苗头不对,李若云赶紧问道:“爸,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赶紧说啊。”
李政德喉咙蠕动了一下,说道:“你、你奶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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