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铎坐在床边,握住了明珠的手:“你不喜欢太闷的男人对吗?我可以改,以后……我也可以多说话。”
明珠:……
厄。
快速复盘。
是她什么时候传递了她喜欢话唠的错误想法吗?
好像没有呢,那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喜欢话唠的?
见江铎看着自己,绞尽脑汁在想什么的认真样子。
明珠觉得有些好笑,想逗他。
“那……行吧,你现在就开始聊聊看。”
江铎看了她足有秒钟,才道:“你空间的瞬间移动很厉害。”
“是吧。”明珠故意没接太多话。
江铎闷了闷,点头:“嗯,要是用来打仗,能成为非常好的辅助。”
“我也觉得,但它每天进出有次数限制。”
“是吗?”
“嗯。”
江铎看着明珠,又沉默了会:“你今晚吃的不太多,吃饱了吗?”
明珠忍笑,连吃饱了这种无聊的话都翻出来了。
看来他是真的不会找话题聊天呀:“饱了呀。”
“哦,那……”江铎工作上的事情,大部分都需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透露,而明珠是个喜欢跟他分享的人,每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第时间在自己耳边滔滔不绝。
所以她的事情,自己基本都知道了。
他踟蹰了好会儿,才问:“你……有什么想聊的吗?”
“不是你要做话唠的嘛?怎么又问我?我聊什么都可以呀。”
江铎叹了口气,话唠,还挺不好当的。
明珠看着他冥思苦想找话题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抱着他胳膊就笑了起来:“我说江铎,你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聪明才智嘛。”
江铎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怎么了吗?”
“我真无语了,你干嘛忽然心血来潮的要做话唠?我以前没嫌弃过你话少吧。”
江铎沉声:“是没说过,但……我这样的人太无趣,我怕你以后会烦。”
“所以你就想改变自己,迎合我的喜好?”
江铎没做声,只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他想让明珠觉得,他是个有趣的男人,这样之前老爷子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明珠无语:“话唠也是需要天分的好吗?有些人是天生的爱聊天,像我这种人就这样。而有些人是慢热,熟了以后,慢慢的话就变多了。还有的人,就像你样,是天生的倾听者。每种性格有每种性格的好,干嘛要改变自己迎合别人?”
“你不觉得我很闷?”
明珠笑:“不会呀,你恐怕还没发现吧,每
次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的眼神都会直注视着我,默默的倾听我说的切,从不打扰我,又会在我说完后,给我反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种给足了我尊重和体面的性格呢,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倾听者。”
她说着,www.youxs.org,笑道:“江铎,我真的最爱你了。”
明珠的话,像是阳光样,洒进了江铎的心里,将江铎刚刚还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该主动聊些什么的念头击碎。
他无奈笑:“话唠,的确需要天分,我不太行。”
明珠仰头看向他:“所以呀,我也不容易,你以后可别嫌我烦,哪怕我七老十了,你也不许嫌弃我废话多,嗯?”
江铎喜欢这个七老十,他点头:“绝对不会。”
明珠松开他往床上趟:“困了,睡觉。”
江铎躺在了她身旁,温柔的凝着她,她好像……又次给了自己足足的安全感。
他的小姑娘,就像太阳样温暖,永远都知道,该如何带给人快乐和安稳。
前排秦家,当屋子里只上剩下秦岭和苏桂梅时……其实两人还都有点不好意思。
苏桂梅与秦岭对视了眼后,匆匆移开目光:“我收拾下碗筷。”
“我
来吧。”
苏桂梅见秦岭跟自己抢着干,想到明珠说过,“家里的事情,不是只有女人能干,别把所有家务活揽在自己身上,他做饭,你就洗碗,他拖地,你就洗衣,男女搭配才能干活不累。”
苏桂梅没再争:“那我洗漱下。”
“好。”
洗完漱,苏桂梅就进了卧室,看着这张大床,有点不知所措。
秦岭洗漱完进来,看着她站在地上盯着床看,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解释句:“这床是我从单位里换来的新床,被褥也都是新的,不是以前留下的。”
苏桂梅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我睡外面吧。”
“哦,好,”苏桂梅走到床边,脱了鞋,快速的挪到了里面坐好,盖上了被子。
秦岭坐在了床沿。
还没到熄灯时间,两人干坐了会。
就在苏桂梅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秦岭问:“桂梅,你……做好准备了吗?”
苏桂梅看向他,两人对视,秦岭道:“我知道,你决定跟我结婚,是因为陈凤娇去气了你,你是为了赌气才答应我的,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那我可以先不……不做什么,等你做好了准备,我再……”
苏桂梅听到这话,本来还挺紧张的心情,莫名放松了几分,低头笑了。
秦岭问:“怎么笑了?”
苏桂梅摇头:“我刚刚还在想,今晚该怎么办,其实有点别扭,你不觉得吗?”
秦岭也笑了:“我倒是还好,因为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婚,我就是怕你跟了我,不是出自本意,怕你别扭,所以,不想勉强你,我可以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苏桂梅没继续这话题,而是问:“你能答应我件事吗?”
“你说。”
“以后……我不会主动提起你过往跟陈凤娇的切,你也不要问我以前跟过刘才清的事情行吗?”
秦岭点头:“好。”
“你不问我,为什么不让你问吗?”
“不需要,你不想让我问,我就不问。”
苏桂梅道:“因为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并不值得回忆,那时候的苏桂梅……太蠢,太懦弱,我想忘掉她,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再提。”
“我们都是受过伤的人,我懂,以后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