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蓉,这个女孩,在我的印象中,前期还算谈得来。
但自从我与乌玲闹出分手事件后,我与她的关系,一下子就降低到冰点!
没办法,在她们女生的心中,我就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登徒浪子。
乌玲这样好的女孩,我竟然会跟她闹分手,不由分说,肯定是我的错。
她们没有调查事情的真相,就把我钉在了丧失男人道德标准的耻辱石柱上。
我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后来,我与乌玲分手的事件,还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乌玲又发生了命案。
理所当然地,因为我患有夜游症,这件事情,被魏权他当成了一个故事,代替我广为传播。
孙蓉与蒋琴,全部知晓。
于是,乌玲被杀的这件事情,矛头就直接对准了我。
我就成为了凶手!
至于证据嘛,就任由她们私下去编织。
当然,我对她们的指责,在前面几次辩解无效后,我基本上也选择了放弃。
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几句辩解,就能解决这件事情的。
不过,我心里,对孙蓉,并没有过多的怨恨与指责。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毕竟,乌玲是她的好友。
而后来,乌玲的悬案事件还没有解决时,赵佳敏的悬案又发生了。
在她的身边,接连失去了两个好朋友,如何让她承受得住?
既然承受不住,那么,她就将所有问题根源的矛头,再度指向了我。
而她和蒋琴,都是女生,空发牢骚,可不是她的一贯作风。
这个时候,魏权、韩涛及她、蒋琴,四人逐步达成了共识,一起来对付我。
他们的团队阵营,相对而言,看起来比较强大。
但是,实质性是否强大,那就不可评论了。
在我没有做出恰当的反击之前,他们一直占据着事情的主动权。
我基本上没有反抗成功过。
后来,莫名其妙地,孙蓉在女生寝室中,发现了赵佳敏的鬼魂。
鬼魂恐吓之下,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整个人变得异常的紧张。
而后,她住进了医院,暂时退出了他们四人组建而成的团队小组。
原本以为,她住进医院之后,安心调养身子,鬼魂恐吓的影响,就会伴随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好转。
但,事与愿违。
孙蓉住进医院之后,情绪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
相反,她的病情,逐日加重。
看样子,她渐渐感受到了来自地狱死亡的召唤。
那段时间,我作为她的同学,兼曾经的好朋友。
我亲自去看望过她。
只是,当我再次看见她的时候,也惊讶地吓了一大跳。
没办法,这才几天的时间,就瘦成了这个样子?
完全是皮包骨了。
在后来,孙蓉没有坚持几天,就莫名其妙地病死在医院中了。
这件事情,在当时的附属医院中,也成为了轰动一时的重大新闻。
在翻开这本日记本之前,有关孙蓉的往事回忆,如观看电影一样,一页连并一页,不停地翻阅而过。
我清晰地感受到,这似乎成为了孙蓉在即将离开人世之前,最后的一些痛苦回忆。
当我耐住性子,认真的将日记内容翻阅之后才发现,孙蓉撞鬼的时间,是另外一回事。
原来,当日夜间,郝依提前打听到了孙蓉女生寝室的朝向与方位。
她提前做好准备,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女生寝室中。
趁着当时夜幕之色,匆忙地赶到了寝室入口处。
等女生寝室关灯就寝后,她就钻了出来。
她径直来到女生202寝室的房门外。
毕竟,这就是二楼,容易攀登。
她伪装成了赵佳敏的身形与样貌,在蒋琴进入厕所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了孙蓉正对方向的窗户外。
孙蓉骤然见到这一幕时候,惊讶地愣在了现场。
对,看这背影,非常熟悉。
孙蓉准备去打开窗户,看清楚外面是何人时候,却听见赵佳敏那熟悉的声音,“孙蓉,我回来了,你快开门吧。”
孙蓉听到这里,顿时吓得一声大叫。
至于郝依说的那番话,并不是她本人现场说出来的。
而是她事先通过电子音频的合成技术,录入了赵佳敏的声音音贝,伪装嫁接,一段完整的音频就制作完成。
在晚上,突然听见一个死者的声音,而且是让室友开门的请求声。
任谁听见,都会吓跑自身上的一缕孤魂吧。
孙蓉始料未及,受到的惊吓。
可想而知。郝依见目的达到,于是,她收拾好行装,从来的方向,偷偷地跑了出去。
这一
件孙蓉遇鬼的事件,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
原来这一切,亦是郝依从中计划商量妥当的。
后来,我又带上郝依去学校外面走了一圈,并特意将医务处的方向,指给了她看。
她当即微微一笑,表面上,没能看出她情绪上有任何的变化。
现在我知道了,她当初得知医务处的地点后,脑海中,肯定又在规划第二次恐吓经历。
而第二次,直接就让孙蓉,差点命赴黄泉了。
唉,这当中,也有一部分原因,落在孙蓉本人身上。
谁让她胆子超级小,经不住这样的恐吓呢?
第二次的恐吓事件,跟第一次如出一撤。
唯一不同的是,恐吓地点由学校的女生寝室,转移到了医务处。
当然,到了医务处,对于郝依而言,恐吓计划,更能得心应手一些。
毕竟,在医务处里,很多人,都能正常的出入。
第二次恐吓事件发生后,在她本人强烈的要求之下,她转入了附属医院。
当然,这里是孙蓉最后一个逗留人间的地方,也算是她最后一个可以归家的故乡。
当时的孙蓉,身形消瘦,面如枯槁。
不过,经过医院医护人员静心调养后,她的身体一定能恢复如初。
哪知道,郝依并没有几次放过孙蓉。
于是,这三次恐吓事件发生之后,孙蓉倒在了死亡泥潭中,并永远也不可能苏醒过来。
我合上日记本,口中喃喃念道,“三次恐吓,一次甚于一次。这样发展下去,我还真不知道,郝依她这般执着,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