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舞……”唐三想要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小舞会和不乐在一起。
不乐的一只手紧紧的勒着小舞的脖子,正一脸银笑地看着唐三。而小舞脸上。却充满了悲愤和不甘。
“哥,哥,救我,救救我……”小舞拼命的挣扎着。可她却怎么也无法从那怪大叔不乐的手中挣脱出来。
令唐三双眼险些滴出血来的是,小舞身上的衣服正在不乐手中一件件减少,露出了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
看着不乐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小舞身上游走,看着他嘴里不断滴落的涎水和那一脸银笑。唐三却什么也做不了。
鲜血,开始从他眼角处滴落,可全身骨骼碎裂地他,此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舞受到侮辱。
小舞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憎恨,而这份绝望和憎恨竟然完全是给唐三地。
不,不要――,唐三想要呐喊,想要起身,可是,他却说什么也动不了。眼看着,不乐罪恶的手已经探向了……
“小美人,既然不能抗拒,你就好好享受吧。叔叔疼你。哈哈哈哈……”不乐的声音宛如夜枭般难听,每一个字都像尖针一般,深深的刺入唐三心中。
“不――”撕心裂肺一般的声音在唐三心中疯狂响彻。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狂躁之中。可是,眼前的画面却变得份外清晰。
奇迹并没有发生,在唐三疯狂的目光当中,在小舞绝望而憎恨的目光当中,不乐得逞了!
不乐非常善于驾驶着各种不同的车子,是一个职业的老司机。
他抓着小舞的兔耳朵,像是操纵着方向盘一般玩弄着,在唐三这个纯情小白面前,他像是一个合格的驾校老师一样,驾驶着唐三的豪车,在唐三面前,展示着豪车各种出神入化的车技。
而在一旁,唐三绝望而又无能的狂怒。
“不——,不要,为什么,放过小舞,你杀了我吧.”
不乐恶心的喘息声,小舞绝望的眼神,都不断在他的六感中放大着。第七个魂环不断释放着夺目的黑色光彩,他的脸上布满了残忍和变态的诡笑。
而就在他面前十米外,唐三整个人正躺在地上剧烈的痉挛着,蓝银草就在唐三的身体周围盘旋,时年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唐三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很久没有这种虐杀的乐趣了。可惜了这天才青年,谁让你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呢?很好,我就要看看,你是如何死的。
真的很想看看,他此时经历的幻境究竟是什么?
我的第七魂技梦魇只会制造人内心中最恐惧发生的事情。这个天才少年最恐惧的又是什么呢?
唐三的身体在蓝银草中的痉挛似乎渐渐变得弱了下来。整个人都只是轻轻的抽搐着。
盘绕的蓝银草渐渐滑落地面,残梦能够清晰的看到满脸通红的唐三嘴角处已经流淌出一丝鲜血。
天才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我的武魂残梦中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时年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了,“真是可惜,如果我能够达到封号斗罗的实力,就能够在武魂中看到他所经历的一切。那样就更加完美了。”
“不好意思,时年,你被捕了。”安德鲁阴恻恻的声音传入到时年的耳畔当中。
“啊?”时年懵了。
时年心中一惊,看向周围,各种武魂殿的执法队伍已经将他包围了起来,心中顿时暗道不妙。
时年想跑,又能跑得了吗。
这一刻,时年明白是自己栽了。
武魂殿将时年押解回去审讯,并且争取尽快的公布结果。
另一边,唐三从噩梦当中苏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安德鲁主教慈祥的笑容。
“我叫安德鲁,是武魂殿白金主教,你应该认得我吧,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唐三看着四周,武魂殿的执法队员,心中顿时复杂无比,他猜测自己的母亲死是和武魂殿有关的,一直默默的将武魂殿视为自己的仇人,准备暗中发展,伺机调查并且报复这个武魂殿。
但是没想到,这次自己遭遇危险,竟然被武魂殿给救了!
武魂殿对自己有仇,又有恩,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武魂殿呢??
仔细想想,唐三看了安德鲁,感激的说道:“多谢安德鲁爷爷!”
“没事就好,你放心吧,几天后武魂殿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唐三点了点头,心中思考着该怎么处理武魂殿的这段复杂的关系。
武魂殿灭是一定要灭,但是这个势力当中,也有像安德鲁这样的好人,我唐三不管怎么说,有仇必报,有恩必报,将来
将来灭了武魂殿之后,放过安德鲁主教一马吧。
唐三并不知道,时年这段时间,不断的猎杀年轻的天才,早就被大赛给盯上了,只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而已。
这次唐三被时间猎杀,正好给了武魂殿拿下时年的证据。
当然,武魂殿也不是良心大发拯救了唐三,原因无他,为了时年的魂骨而已。
唐三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死去,就算武魂殿没救下唐三,他坚持一会儿,七宝琉璃宗的执法队伍也会赶过来救下唐三的,如果时年被七宝琉璃宗给拿下的话,武魂殿将错失一块宝贵的魂骨,而这块魂骨恰恰是最适合七宝琉璃塔的头部魂骨。
武魂殿本来可以在唐三被时年猎杀的时候,立刻出手救下唐三的,但是在比比东的直接指挥下,武魂殿冷眼旁观了一段时间,直到七宝琉璃宗执法队快抵达,唐三快坚持不住才出手,这也让唐三幻境当中的不乐彻底的得逞了。
“安德鲁爷爷,时年想杀了我,能让我亲自复仇,杀了他吗?”唐三想起之前在幻境空间当中看到的画面,充满戾气的说道。
时年让自己陷入到幻境当中,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小舞饱受屈辱的画面而无能为力,哪怕是幻境,唐三也不能接受,他的心中恨透了时年,他又岂能任由时年就这么被法律审判了呢。
他要亲手杀了时年,将他千刀万剐,万死不辞,方能解心中这口恶气。
安德鲁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行,你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其他受害者还等着时年被审判,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答复,时年必须接受法律的审判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