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到的时候,他们人在黑市酒店。
“嘤嘤嘤。”小宝看到慕婉,从沙发上跳下来,到了慕婉的怀里,“嘤嘤。”
它的小脑袋不停的蹭着慕婉,它在撒娇。
夜言澈不爽的把狐狸拎走,扔到墨紫怀里,“我自己女朋友,自己还没抱,你这只小狐狸倒是会钻。”
“嗷呜嗷呜。”小宝不爽的对他呲牙。
墨紫笑了下,轻拍着小狐狸的脑袋,“好了小宝,要有礼貌。”
夜言澈把慕婉抱在怀里,“人到齐了,我们现在聊一下黑市营救这件事。”
男人拿出来一个黑市地图。
慕婉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张地图出自秦肆之手,画的跟小学生的画一样,很丑。
“我们救了一个人,他说他们里面的人被司颜控制了,那个女孩给他们身上种下蛊虫控制他们,很多人现在和傀儡没有区别,丧失了自己的意识。”
慕婉听了夜言澈的解释,思考了一秒,“林琳姐姐,你们魅族有这样的人吗?”
林琳点点头,“确实有,我们魅族以前的全名是蛊魅之族,不仅精通魅术,更能控制蛊虫,不过蛊虫那些东西,族人并不喜欢,他们觉得养这些小东西终会被反噬,很多人生了孩子只教魅术,不教蛊术。”
“不过当时的副族长并不听劝,还是在族里面养了些蛊虫。”林琳想了下,“看来这个女孩就是他们的后人,因为这个分支后来被人追杀,音讯全无。”
“我们族人以为他们灭亡了。”
“古族的人生性善良淳朴,不过,跟蛊虫挂钩的就会变得残暴,像被灭的古铜族,他们没有人性,我们族里老一辈的人会说,是因为蛊虫的反噬,导致这些人泯灭了良知。”
慕婉松了口气,“不是你们族人就好了,那见面可以杀掉了。”
“我不会对想要杀我的人,心慈手软。”
他们到了黑市的门口,慕婉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笛子。
“我之前看古书的时候,这样可以控制蛊人,上次在古铜族的时候,我试过了,今天在试试。”
慕婉的笛子吹了起来,很快门口的人对着他们走过来,只是没有伤害他们。
慕婉掏出兜里提前准备好的,解蛊之药,让云宝他们喂到他们的嘴里。
很快,这些人痛苦的捂着肚子,吐出蛊虫。
有些承受不住痛苦的人,晕了过去,剩下的那些人虚弱的趴在那,看着眼前恶心的东西,心有余悸。
他们半跪在慕婉面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老大,他被那个妖女锁在地窖。
此时,司颜听到声音,她带着司卿从里面走出来。
司卿的眼里黯淡无光,看到慕婉的时候,愣了一下。
“司卿这是被控制了?”秦肆在一旁小声问了句。
慕婉摇摇头,“不像,一会儿别伤害司卿,他自我意识非常强,未必被控制。”
“知道了。”
司颜看到慕婉的时候,愣了一下,“你竟然没死?”
“怎么?给我下个小破蛊虫就想要我的命?妹妹,这些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你还年轻,好好的活着,不好么?非要上赶子找死?”
司颜气到说不出话。
“不可能,我的下蛊技术绝对没有问题,你到底怎么解蛊的?”
慕婉慵懒的靠在夜言澈怀里,“凭什么告诉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哥哥,这个女人好可怕哦,你帮我去杀了她,好不好?哥哥最好了。”
“好。”司卿走到慕婉面前,和身边的人打了起来,趁乱说了句,“大哥在地牢的第二间,先去救他。”
“不行,你也要留下。”
慕婉拽过他,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咙。
“司颜,司止渊在哪?”
“慕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是司止渊最爱的弟弟,你现在要伤害他?”司颜冷眸看过,不可思议。
“再喜欢又如何,现在不过是你控制的傀儡,他没有自主意识,不如拿他救司止渊。”慕婉笑了下,“你说呢?古族的小姑娘。”
“呵,一个男人而已,杀了便是,我不过喜欢她这副皮囊。”
此时,云宝从身后过来,“老大,人已经救出来,司止渊状态很差,我让楚寻跟我们一起走。”
慕婉拍拍身边的司卿,“你大哥救出来了,别担心。”
随后她松开司卿,收起匕首。
“哥哥,快杀了她,杀了她以后就没人欺负我们了。”
司卿冷眸看向她,“司颜,这么多年,我们兄弟二人对你视如己出,从未苛待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们这么对姐姐,这么对黑市。”
“你没受我的控制?”
司颜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很快,她拿出一枚水晶球,对着他们邪魅的笑。
她的口中念着魅族的咒语,魅惑的看向众人。
慕婉嘴角勾着笑,“林琳姐,看你的了。”
林琳作为魅族的新一任族长,解魅术这样事情对她而言,非常轻松。
她从手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飞出几只蝴蝶。
司颜愣了一下,收起了球,看向她,“你是魅族的
人?魅族?”
林琳冷声道,“对,我是魅族新一任族长林琳,魅族从古至今大隐于市,就算需要伪装,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从未乱杀无辜,可是你却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别人。”
“呵。”小姑娘冷眸看过去,“我的名字是司颜,我是黑市的人,不是魅族的人,你说这些关我什么事?”
“黑市?你把自己当做黑市的人吗?”司卿难过的说,“司颜,有一件事从未和你提过,我是自闭症患者,小时候很严重,自杀过几次,后来大哥找人跟着我。”
“后来我发现自己喜欢玩牌,只有打牌的时候,我的情绪才能得到缓解,后来我接管赌场,变得无人可敌,直到我遇见姐姐,她赢走很多钱,我发现她很强。”
“那个时候我又要自杀,是姐姐打了我一顿,哥哥舍不得揍我,可是姐姐把我打到在医院躺了一个月,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自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