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学的,陆小蛮也就提点几句,能明白能想通的自己就做了。
要还是不肯行动起来的,陆小蛮自然也不会多说。
俗话说的好,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一个国家还有贫富差距呢,一个部落有差异不是更正常?
以前大家吃大锅饭,又有荀祁这些人在前面顶着,他们还可以混吃等死。
现在分到自家,愿意努力的生活自然会好,不愿意的,挨饿也不值得同情。
手头富足了,给上两口吃的也无所谓。
要自家都困难,那就谁也管不了谁不是。
跟几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得到了所有人的全力支持。
陆小蛮手里的一小团麻线已经织完,弯腰准备再拿一团过来,半路被一只大手强行截断。
“怎么了?”
陆小蛮不解,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盯着荀祁看。
火堆中的火烧得很旺,细细碎碎的光衬得陆小蛮肌肤莹润如雪,很能吸引眼球。
荀祁眸光闪了闪,“你不是说在光线不好的地方织东西对眼睛不好?”
不等陆小蛮接话,荀祁再次开口,“昨晚是谁说了腰酸背痛的?现在这样梗着脖子就不难受了?”
确实有点难受。
而且,衣服不着急穿,慢慢弄也没关系。
但,手里不做点事情真的很无聊啊。
“你不是说要教我学习?走吧,我们回去。”
陆小蛮就被荀祁拉走了。
荀祁手中还举着个烧的很旺的火把。
他们自己的山洞这几天已经没有烧火了,陆小蛮嫌太热。
也就晚上的时候用来照明的时候烧一下。
今天去了新的地方做饭,连晚上也不曾烧火。
火把能照到的地方终究有限,陆小蛮哪怕被荀祁拉着也走的磕磕绊绊。
荀祁索性将火把塞到陆小蛮手中,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陆小蛮低声惊叫。
就听荀祁已经说开了,“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每天走的路还能撞到。”
“我,我从小到大都不太记得路。”
方向感不好的人,能记得怎么回家已经很厉害了。
要还记得哪里有石子哪里有树根的岂不是太为难人。
要知道,以前在家的时候,白天还好,看着指示牌什么的也都能走对。
晚上就不行了,哪怕是家门口看着都很陌生。
“没关系。”
本以为会被嘲笑。
“我记路特别厉害,以后有我在,你肯定丢不了。”
陆小蛮抿唇笑,心里暖烘烘。
眼前其实不过也就十几步路,但她感动的,是荀祁这份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有人护着,谁愿意强悍呀。
反正陆小蛮觉得当条咸鱼挺好的。
当然,前提是一条吃饱喝足穿暖的咸鱼才行。
“今天要学什么?”
两人说好要学习,但其实想到哪儿就学到哪儿,也没个固定的章程。
有时候就教荀祁写写字,有时候就学一些简单的算术。
再然后就是研究一下怎么盖茅屋。
最常说的,大概是什么什么能吃,什么什么长什么样。
荀祁想了想,“教我怎样舒缓身体和减轻疼痛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将陆小蛮轻轻放在石床上,将火把直接插在火塘里,“我见你之前肩膀酸或者手疼的时候按压一下那几个地方就会好一些,我一直好奇来着。”
陆小蛮不疑有他,就着昏暗的光跟荀祁说了。
“你说的这几个穴位我都记住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陆小蛮笑看他一眼,“这还不简单。”指了指自己肩膀,“呐,免费的试验对象要不要?”
荀祁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立刻凑了上去。
“那我就只好先用阿蛮你练练手了,等以后阿姆要是需要也好上手。”
心里想的却是,这么直接接触到小雌性肌肤的事情,他就只能跟小雌性做。
要是以后阿姆当真需要,他肯定先教妫娜让她去。
知道自己力气大。
荀祁按压穴位的时候都刻意收着力。
饶是如此,陆小蛮还是疼得哼哼唧唧的。
荀祁有点担心,“是不是我力度不对?”
陆小蛮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摆手,“不不不,就是这个力道,我就是太久没松筋骨了,这么按着又酸又疼。”关键还有点痒。
几种复杂的感觉混在一起,她眼泪就控制不住。
荀祁还是不放心,心中因为触碰到小雌性肌肤的旖旎感也彻底被冲散,“那要不然就算了,我不学了。”
“你学的特别好,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陆小蛮认真说教。
一方面觉得这么按压一下,疼是疼,但结束之后身体的酸涩感就会减轻很多。
私心里是不想浪费这个免费劳力。
当然,说荀祁很有天赋也是真的。
“那好,你要是承受不住就说一声。”
陆小蛮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荀祁给按了多久,陆小蛮眼泪就飙了多久。
起初荀祁还挺愧疚的。
按着按着,倒是被小雌性那种软软糯糯如猫叫的声音给勾走了魂儿。
脑子里的全都是:是不是等他们交配的时候,小雌性也是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荀祁,荀祁?”
“怎么了?”
被陆小蛮叫回神,荀祁声音中带着暗哑。
深邃的眼睛里好似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陆小蛮被吓到了,身体往后缩了缩。
她怎么有一种,荀祁想把她拆吃入腹的感觉?
不,不要啊。
人肉不好吃。
陆小蛮结结巴巴,“我,我就是想说,太晚了,要不然就先休息吧。”
荀祁看了她一眼,察觉到陆小蛮瑟缩的眼神,不自觉怔了怔。
“还早呢,手给我。”
陆小蛮还是有点怕,将手往背后藏了藏。
“干,干嘛?”
荀祁嗤笑,他要真想强来,以为藏着就没办法?
“帮你按按手,你不是说手疼?”
“不,不用了吧。”
陆小蛮哆哆嗦嗦。
荀祁也懒得废话,一把扯过她的手,强势开始按摩。
柔弱无骨的小手滑唧唧的。
像是稍微不注意就会从手心溜走。
就跟河里的鱼一样。
荀祁不自觉就加大了些许力道,好像这样,就能一直将这只小手握在手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