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今天究竟发生何事。
亦无人赞颂自己的事迹。
自然也无人在意,自己的生死。
郭泽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中洲走去。
经脉枯竭,圣力萎靡,肉身衰败。
“魔族的封印啊,但愿我争取的时间能够让孩子们成长起来。”郭泽心中想道,同时讲最后一缕留存的生机注入体内。
纵观自己一生,因姓名而战,因百姓而战,因天下苍生而战。
为何?
思绪只有些许,却发觉自己已经行至中洲。
这是将死之人的预兆,记忆同走马灯一般。
郭泽继续向前走着,独自一人走着。
驱使着他前进的并非那混沌不堪的意识,而是身躯对着故乡的寄托。
街道旁玩耍的孩子,
卖力吆喝着的小吃铺老板,
酒馆里的酒香,
行人的交谈声,
一切的一切,都淡淡散去。
枫的身影浮现,等到郭泽注意之时,以一颗榕树之下。
……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神识不清的梦。
像是与大家在道别。
“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啊。”郭泽再次反应过来,只见胸前别着一片枯萎的枫叶。
“对不起,苦了你了,枫……”
……
“这段时间
我似乎忘了一个人。
但我仍旧做着每天自己该做的事。
清晨醒来后拂去昨夜的梦魇,
正午与角落里的那几株白花自言自语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月光悄然跨过嵌在墙上的琉璃,
远处鸡鸣渐起,白花随红叶一同消去。
啊……啊,我……我想起来了!
漫天星辰飞舞之处,映着破碎记忆,无边痛楚。
而她,一直都在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