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回到角宫。
此刻上官浅因种花弄的脸脏兮兮的。
南宫染则坐在一旁嗑瓜子。
不得不说,美人摆弄花草,的确是好看极了。
两位兄弟一进宫门,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两位美人,一位在悠闲地嗑瓜子,身旁还站着丫鬟举着托盘接瓜子皮。
另外一位则跟几个人一起种花浇花。
宫远徵一看到对方,便快步跑上前,挤坐在南宫染的身侧,“我也要吃。”
南宫染摸了摸他头发上的小铃铛,然后拿起瓜子一颗颗剥给他。
宫尚角路过花坛时,只轻轻瞟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回房去了。
宫门事务繁杂,他可没心情管那些有的没的,不就是种些花嘛,随便种!
他不自觉地攥紧拳头。
上官浅没想到自己做这些,公子看都没看她一眼。
难道是她哪里做的不对?
她思考着什么,同样南宫染也在思考,她的好感度停滞不动了。
可是从宫远徵对待自己的态度来看,不可能不动,估计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要想想办法才行。
今晚月长老将会遇刺身亡。
午夜。
她穿上黑色的夜行衣。
等待在后山前往前山的必经之路上。
先是身穿黑色狐裘的宫子羽,急匆匆地赶往执刃殿。
宫子羽因为月长老的身亡,第一关试炼尚未完成就出来了。
半个时辰后,一身穿月白长袍,身姿飘逸如仙的俊美男人,提着灯笼,步伐稳健地往前走着。
隐于树上的南宫染,声音清丽悠长,“万千相思万千绪,步出西阁凭言说。”
只见昏黄的灯光照映下,那人眉间的愁绪越发浓重。
他站定在原地,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树梢上。
有个十分隐蔽的黑影,藏在那处。
“月公子,你想知道云雀的消息吗?”
灯笼掉落,漫长的沉默过后。
一个“想”字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南宫染轻声一笑,飞身而下,“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答应的话,我便告诉你。”
对面之人十分严肃地看向她,“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是你杀的月长老吗?”
“不是我,月长老被宫门之人所杀。”
“你知道是谁?”
“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南宫染并不想说是谁,毕竟她不想干涉这剧情的走向。
月公子闭了嘴,他想知道云雀的消息,所以便不再往下询问。
“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每日都来角宫看望我,并赠送一颗百草萃。”
月公子紧皱眉头,非常不理解,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百草萃只能是宫家的人才有资格服用,他的确可以分出百草萃给她,但是不符合规矩。
“再给我一颗毒药,这样月公子就有理由来送我东西了。”
嫉妒会不会让人产生好感度,她想试一试。
“我答应你,你现在也要兑现了吧。”
“云雀已死,若是你想知道她怎么死的,事成之后,我便告诉你。”南宫染说完便伸手找他要了一颗毒药,上面显示毒性百分之五十。
正好她有解药,若是对方不遵守承诺,她也无性命之忧。
接过后,她飞身离开。
月公子提起掉在地上的灯笼,一时无法接受云雀已经死了的消息。
他恍恍惚惚地到了执刃殿。
里面正在吵闹,是宫远徵不服宫子羽当执刃,所以才大吵起来。
当然同样不服气的还有宫尚角,提议要宫子羽十日内完成第一关试炼。
可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众人见他眼神没落,伤心至极,以为是因月长老去世才伤心,可只有他自己知晓,他是因得知了云雀的消息,才会如此。
当晚,上官浅找到了云为衫,两人聊了几句,两人互相试探了一番。
上官浅找完她,回到角宫,去了南宫染的房间。
可惜她等了一个时辰,人都没有出现。
当门发出咯吱声时,上官浅汗毛竖起,完全不似在云为衫房间时的放松。
她能掌握云为衫,却看不清此人。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与云为衫警惕的表情完全不同,她勾唇浅笑,完全不害怕她。
“我是在等姐姐回来,汇报些消息。”
“不必了。”
上官浅一惊,难道月长老是她杀的!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于是赶紧起身,打算离开。
“既然来了就再坐一会儿。”
她说完,便走到屏风后,换起来常服。
然后坐到上官浅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拿出刚刚月公子给他的药丸,吞了下去。
刚刚咽下,便喷出一口血来。
上官浅被吓到了,为何她会吃毒药,难道是要嫁祸她下毒。
这人也未免太过阴险了!
还是说,月长老就是她杀的,她此举不过是为了摆脱嫌疑。
现在怎么办?她快跑到屋外,大喊起来,“救命啊,南宫姐姐她好像中毒了!”
这时侍卫纷纷跑过来,直接把她抬到了徵宫。
刚刚跟雾姬夫人说完话的兄弟俩,正往角宫走去。
他们二人面露喜色,雾姬夫人刚才说宫子羽是足月生产,老执刃改了医案,现在看来,宫子羽很快就要滚下执刃的位置了。
这时一名侍卫跑上前来,“角公子,徵公子,南宫姑娘中毒了,此刻人正在徵宫。”
话音未落,宫远徵已经甩起大轻功跑了。
宫尚角站在原地询问情况,“何时中毒,可有人证?”
“是刚中的毒,上官姑娘就在场。”
此话一出,宫尚角便觉不对,上官浅不会蠢到当场下毒,所以下毒的不是她,而角宫之人更不会下毒,因为那些人都是他的亲信。
这里有很大的问题,谁会在月长老被害的当晚,下毒?
除非这人想要摆脱嫌疑,自己下毒。
于是他也提步去了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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