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自己走!小意思。”邱让用力拍拍胸口,发出闷响。
二位老弟明明虚的不行,却硬要强装没事儿,赵雄信也顾不上说什么,直接看向李辰,苦笑道:“这位公子,我们就这么闯出去,不太好善了吧。”
李辰笑了:“有人没把王法放在眼里,害的你们入狱,你们何必还想着守规矩?”
“倒不是这个,关键是,我们就这么走出去,行得通吗?这可是官府的大牢,是不是太张狂了。”赵雄信道。
李辰道:“这算什么张狂?还有更张狂的事儿呢。走吧!”
“是!”杨雄不由分说地架起赵雄信,直接出了牢房。
花骏达和邱让见大哥出去了,也跟了出去。
这位贵公子说的没错,别人无视王法在先,那自己又凭什么还顾忌这些狗屁的规矩!
“不好了!有人越狱!”
“你们想干什么?!还不束手就擒!”
没多久,狱卒就发现了跑出来的李辰等人。
立刻地大呼小叫起来。
顿时赶来了大批的兵丁,个个手持棍棒长刀。
“你们什么人?!竟敢劫狱,快给我抓起来!”为首的一人大叫道,二十多个狱卒操起武器就打了过来。
还没等杨雄出手,李辰率先挥动匕首,斩在了一根棍棒上。
嗤。
陨铁匕首一经看中,就势如破竹般,从中间劈成了两条,锋利的地步,让在场的人无不大吃一惊。
狱卒们用的水火棍,都是极坚实的上等木料制成,最锋利的钢刀都未必能一下子砍断。
这小小一枚匕首,却能做到,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就在狱卒们大惊失色时,李辰飞起一脚,将面前一人踹倒。
这时,花骏达和邱让也趁机夺过狱卒的水火棍。
花骏达横棍在胸前,使了个起手式。
邱让火爆脾气,抄起水火棍猛地一劈,将旁边的桌子砸了个稀巴烂,怒吼道:“谁敢挡老子试试!”
这声嘶吼如冷不丁的雷霆,惊得狱卒们手脚发软,不自觉的后退,竟然拿没了抵挡的心思。
李辰也懒得多跟这些狱卒磨蹭,逼退了敌人后,就领着众人走出大牢,来到赵雄信家中。
“娘啊!”
一进门,赵雄信就痛哭地哀嚎,噗通跪在了灵位钱,不停地磕头叫唤。
花骏达、邱让和杨雄也都跪了下来,重重地叩头。
“哥,你如何出来的?”赵雄信的弟弟吃惊地问。
赵雄信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看到母亲的棺材用的是上好的楠木,灵堂上还摆满了纸扎的童男童女,牛马车轿等。
“小弟你怎么有钱置办这些的?”赵雄信问道。
他弟弟回答:“多亏了这位大恩人,他说银子是你托他送来的,还叫我只管厚葬母亲,不用操心钱财,你不知道?”
赵雄信立即看向了李辰,纳头就拜。
“不用多礼,赵兄弟快起身吧!”李辰忙扶起赵雄信。
为什么要来了赵雄信家?
原因就是如此。
你对三兄弟再好,都不如对赵信雄他的亲妈好,更能得到他的感激涕零。
这时候。
花骏达和邱让的亲属们也赶了过来,二人听家人说李辰照顾了家中,二人也毫不犹豫地跪谢李辰。
李辰一一地扶起花骏达和邱让,对三人道:“你们在山阳县是不能呆了,不如跟随我,我自会安置好你们的亲人,绝不会受再受磨难的。”
三兄弟相互望了眼,都有些心动。
他们天不怕地不怕,人死吊朝天,唯一的软肋就是家人,如果亲人能过得好些,他们什么都愿意干。
并且,李辰仗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说对他们有救命之恩都没错,跟随李辰报答大恩也是应该的。
“公子,请受我们兄弟一拜!”
赵雄信三兄弟一齐地叩首。
李辰扶起了三人,道:“现在要紧的,是为你们报仇雪恨,趁着官府的人还没赶来,咱们先下手为强。走吧。”
“说的是!”赵雄信眼中浮现杀意,连连点头。
顿时,李辰等五人立刻出门,先赶到陷害三兄弟的恶霸家。
“公子,此人乃是本地的一霸,仗着是山阳县县令的亲戚,在县内肆意妄为,作恶多端。今天,就让我们三兄弟除了这个祸害!”赵雄信咬牙切齿地道。
就是这个恶霸,害的三兄弟差点要死在牢狱里。
三兄弟都是怒火蓬勃的燃起。
李辰点点头。
他到现在还没表明身份,就是想看看这三兄弟的身手表现,能不能作为自己暗中的力量。
“公子,我们到了!他叫牛强,本来只是本地的波皮无赖,据说害死他姐夫,又将姐姐献给了那个狗县令。县令好色如命,这个牛强的姿色出众,县令十分地喜爱,连带着这个牛强从此横行乡里。”
赵雄信将牛强的情况讲述一遍。
李辰点点头,问道:“你们三个打得过吗?”
“没问题!我有的是劲儿,不在话下!”花骏达一脸傲气。
“俺也一样,公子,俺都迫不及待了,快开始吧。”邱让跃跃欲试。
李辰给杨雄使个眼色。
杨雄手提水火棍走到了门口,身子猛然地撞向木门,就听到卡嘞嘞地一声,厚重的木门轰然地倒下,扬起漫天的尘土。
这么大的动静,立刻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什么人!竟敢闯入牛府!”
“活腻了是吧?!”
“上!打死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货!”
刹那间,一群护院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
牛强蛮横凶恶,他手底下的人也同样的性子歹毒嗜杀。
杨雄举起棍棒,大喝道:
“不关你们的事!叫牛强出来受死!你们都退到一边儿去,老子不想伤及旁人,若是不停好言相劝,别怪老子下手无情,打死你们这群兔崽子!”
“打死这大个儿!”
护院们哪里听得进去,平常只有他们威胁欺负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被人给吓住的?
一时间,十几名护院大汉举起刀子棒子,招呼向了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