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好像是隔壁有人打起来了,是贾梗还有刘光天他们,听这声音。”
“这些杂种,简直就是反了天了,这么晚了,还闹腾,真是找死。”
这会。
陈睿旁边的徐鸿还有其他几名男知青这会听到声音。
莫不是从炕上醒了过来。
顿时没好气的骂道。
见他们都醒了,这会陈睿也没有继续装睡。
也从炕上坐了起来。
小地包这会没好气道,“我正睡着香呢,梦里在吃咕噜汤,咋就被他们吵醒了呢。”
小地包和徐鸿都是正阳门那边的。
排骨仔是铜锣鼓巷的,这会闻言,也是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
“是啊,真是的,这几个畜生,简直就是反了天了。”
“行了,都别吵了,班长他醒了。”
徐鸿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排骨仔和小地包他们听徐鸿说陈睿醒了。
赶忙看了过来。
看到陈睿这会正蹙着眉头。
不由一愣。
“不关咱们的事,一会连队那边的人肯定会处理。”
“天气开始降温了,烧点柴火吧。”
陈睿从炕上下炕。
在几人宿舍里有一个土窑。
陈睿直接简单的用火柴点燃干湿的白桦树树叶。
便见房间中亮起了微弱的火光。
几根柴火添进火堆之中。
下一刻,整个房间都被暖气笼罩,变得暖和起来。
“反正这会睡不着,我这路上带了一点花生米还有二锅头,要不班长整两口?”
徐鸿脸上露出笑容。
他蹲在陈睿旁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二锅头还有一包花生米。
好家伙。
小地包还有排骨仔他们见状,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咽了一口口水。
“老子知道你们也带了吃的来了,别藏着掖着,赶紧拿出来孝敬咱们班长。”
见小地包还有排骨仔他们愣着。
徐鸿没好气的使了一个眼色。
这会他们终于反应过来。
很快,纷纷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堆东西。
好东西。
有熊猫牌香烟,有果糖,有糖酥还有饼干之类的,零零碎碎的东西,吃的竟然还不少。
“可以啊,你们竟然能带这么多东西来。”
陈睿本来并觉得没什么。
但是看几人还算顺眼。
顿时笑道。
“有好东西肯定要想着班长您了不是。”
小地包笑道。
脸上带着献媚之色。
陈睿知道他们对自己心中无比敬佩。
这会看了一眼徐鸿,“你们几个对老子这么好,说吧,啥心思。”
徐鸿闻言。
赶忙苦着脸色,喊冤道,“班长,我们可没啥心眼,就是单纯的崇拜您罢了。”
“当然,其实哥们几个还有另外一个心思,以前老是听说老一辈的人说功夫,传闻中那些会武术的前辈会飞檐走壁,班长您是不是也会?”
被徐鸿这么一提问。
小地包和排骨仔以及另外几名陈睿班里的男知青莫不是将目光落在陈睿身上。
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之色。
“是有这种传闻,不过我目前并不能做到那种程度,但是简单的轻功我还是会的,其次就是对劲的把握。”
“什么是劲呢?国术一途之中,习武之人,练的就是劲,而这种劲,其实跟道家所说的气有相同之处,武者讲究练气血化劲,最后将全身的气血之中蕴藏的劲化作力量,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而道家的气,从目前书面上的理解大多数都是养生的那种气,但实际上,真正的气,是真气,而武者练就的劲在最后的蜕变,就是真气,这种气,无形无质,但又可伤人。”
“就比如这种。”
陈睿目光落在地面上一块石头上。
他将一颗捡起来,虚指成握。
扣住石。
只听得啪嗒一声。
在徐鸿等人震惊的目光中。
这颗原本坚硬无比的石头。
直接被陈睿指劲握碎。
“单纯的用蛮力想要捏碎这石头根本不可能,但是用劲却可以,我刚才用的就是劲。”
将手中的碎石粉末甩掉。
陈睿喝了一口二锅头,就着一颗花生吃了起来。
徐鸿他们闻言,这会也是心情灼热起来,“那我们能学吗?”
“看个人体质,从你们的体质来看,很难,估计一辈子也难以练出气劲。”
“这...”
他们也想跟陈睿那样厉害,但是当听陈睿说他们已经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
而且筋骨已经定形,顿时有些失望。
最打击的还是。
当小地包问陈睿为啥可以,陈睿的那句。
我从八岁就开始习武。
即便陈睿是吹牛逼的,他们也是深信不疑。
这会更加打击了。
“完了,这么说来,我们这辈子是没有希望了啊。”
“是啊,真是可惜了。”
看着他们唉声叹气的模样。
陈睿表示没办法。
“虽然不能练气劲,但是不代表你们不能练习拳脚功夫。”
“真的?”
哪怕是拳脚功夫,看到陈睿在三连的厉害。
徐鸿他们敬陈睿如敬神明,这会目光炽热道。
“是可以,但是我的功夫有师承,也讲究不随意传人,古代收徒皆讲究缘法。”
“这个我们能明白的。”
徐鸿很识趣的没有问。
陈睿的话非常明显。
想学?
可以,但是要看你们表现。
这就是古代门派的师承规矩,他们自然能理解。
几人这会正喝着酒。
隔壁棒梗他们由于刘光天睡觉的问题打了起来。
守夜的战士也被吵醒了。
指导员傅正听到动静,这会从房间走出。
领着两名老战士冲进棒梗他们的宿舍之中。
当看到棒梗喝刘光天他们打在一起。
顿时大怒。
直接上前。
一把揪住棒梗还有刘光天他们的后衣领,抬手就是一人一巴掌。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棒梗和刘光天他们顿时被打得醒了过来。
本想骂人。
但当看到这会傅指导员和两名老战士进来宿舍这边。
打他们的是傅正。
他们吓了一跳。
“为什么打架?”
傅正冷冷的看着他们,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