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看着司徒艮,行了礼后走了,他心想:“我去巴图国的都城,还用得着他们保护?……我的红毛猿猴和我的火雷噬磕驹、还都在上京,我总不能、把它们丢在上京吧?不行!我这就得去上京。”
他想到这里,赶紧的走出房间,那麻脸国师一脸微笑着,刚好到来。赵乾立马说:“我要去上京,把我的马和我的红毛猿猴带上,你们先走,我会追上你们的,我用不着你们保护!……”他说着,脚不停步的向外走着。
那麻脸国师,在他身后,紧跟着说道:“我的少主啊?你一个人,谁来伺候你呀?要不行!老奴跟着伺候你吧?”赵乾“哈哈!”的笑着说道:“你伺候我,还是省省吧?你不用人伺候就不错了?……”
他走着,向麻脸国师,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他最后说:“一切照我说的去做,沿途就当我在一样,严加防护,你可记住了?……。放心吧!你们到不了都城,我就到了。”
那麻脸国师、满脸不快的答道:“少主你放心,我一切照你说的去做。我的少主啊?你可千万要小心,事事都要注意。”他还再说着,赵乾早就远去了。
赵乾来到上京,把马牵出来。就骑上马,带上猿猴,这一人一马一猿猴,就出了客栈。当赵乾走到,那算卦先生的卦摊时,已经关门人去了,连门上算卦的幌子,都没有了。更不见那些吵吵闹闹看热闹的人了,冷冷清清有几个过往的人。
赵乾打马就去了沈家的府邸,自从沈雅萃死去后,他悲伤的在《李记客栈》中睡了一天,接着又出现了这些事。几天来,他一直没能、去找那、沈府的大管家耿旅。
今天,他要在去巴图国前,找那过去跑马岭的二当家,现在的沈家大管家耿旅。问清过去跑马岭、大当家钱未济的、一些事情,他好能安心的去巴图国。
在沈府的大厅内,现在的沈家、家主沈中鼎,把赵乾让到高高的座椅上,恭恭敬敬的跪拜了。赶紧的让人送上茶水。诚诚恳恳的说道:“多谢英雄救命之恩!你是我沈中鼎的、再生父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主人有事尽管吩咐……。”
赵乾笑着说道:“家主!你坐下说话,我今天来,是想找你们沈家的大管家耿旅,问些事情,你快让人把他叫来?”
听了赵乾的话,原本坐下的沈中鼎,一下就站了起来。惊愕的看着赵乾,说道:“这耿旅是个难得的人才,他虽然听从沈中孚的命令,下毒害我。可那是听从主人的话,也无可厚非。我还是打算,让他做我们沈家的大管家。”
说道这里,他“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那曾想!当天的晚上。据当时他一起回来的人说;在从别院回来的路上,突然,从黑暗的风雪中,蹿出一个蒙面的人,一剑刺入了耿旅的心中。那耿旅向那蒙面人说:‘你为何要杀我?……’那蒙面人‘嘿嘿!’的冷笑着说道:‘那人既然来了,你不得不死!……’然后,那人就消失在了雪夜中。”
沈中鼎说完,看了眼赵乾,又说道:“事后,这几天,我也暗暗叫人去查了,结果一无所获。”
赵乾听了,一脸的沮伤,心想:“那蒙面人会是谁?他又为何说那样的话?难道是因为我来找他,那蒙面人,才杀死了他?不会是吧?别人怎么会知道,我来找他?……”
他正自想着,沈中鼎看着赵乾,一脸沮伤的不出声,他说道:“主人!你找耿旅究竟有什么事?你说出来,看看我是否知道?”
沈中鼎的话,打断了赵乾沉思,他说道:“也没有太大的事,就是想问一问他,是否知道。他过去、跑马岭的大当家钱未济,现在的下落?……”
沈中鼎听后,摇了摇头说:“这人的名字,道是听说过。不过,这几年,已经没有人提起他了,也没有了他的音讯。主人!既然你要找他钱未济,我这就传下话去,让我们沈家的所有人,都查找此人的下落。只要他活着,定能找得到他?……”
赵乾听了沈中鼎的话,笑了笑说道:“不过此事,不需要惊动这么多人。还是我、顺其自然的、慢慢查找吧?”他说着,站了起来就要走,沈中鼎百般的挽留,赵乾还是走了。
京城的大街上,虽然,快过年了,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寒冷的腊月,为了生计,担筐挑篓的,匆忙的奔走着。赵乾在这些人中,快速的打马走过。他突然看到、路边雪地里,一个和尚在那坐着,身后还站着个和尚。那坐着的和尚,他好相认识。
赵乾赶紧下马,他跑向那和尚,果然,是他梦中所见的、布袋和尚。又见布袋和尚,他心中特别的激动。只见那不袋和尚,闭着双眼在那坐着,他正在化缘。
口中念着,人们听不懂的经。一些过往的行人,往他那布袋中、不时的,放些银钱。他身后站着的和尚,身材高大,粗壮。也打着稽手,见有人给钱,嘴里就念声“阿弥陀佛!”
赵乾也往那布袋中,放了一锭银子。赵乾说:“大师!我们又见面了?这布袋又装钱了。这布袋中的铜镜那去了?……”那布袋和尚,睁眼看了看赵乾,向赵乾笑了笑,背起布袋,小声的说道:“空空!我们走吧!”那布袋和尚,连看也没再看赵乾。两个和尚,一前一后的走了。
赵乾赶紧的说道:“大师!我想问你些事,请大师指点?请问大师!我该不该去巴图国?……”
那布袋和尚,连停都没停,只是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顺其自然,去做你想做的事!”
赵乾听了,停下脚步,沉思了片刻,还想问些别的事。一抬头,那里还有那两个和尚!那红毛猿猴,在马上,“吖吖吖!”的叫着,他只有上马出城而去了。
赵乾出了上京,一路北行,虽然,天阴阴沉沉地,可没有下雪,遍地都是洁白的雪,又是在这寒冬的腊月里。一路上,他也没有看到多少行人。
他一口气跑了、五六十里。只遇见了、两批生意人的马队,马队的车马,都装着满满的东西。在这满是雪的路上,“吱吱嘎嘎!”地行走着。还不时的传来,生意人的、赶马声和笑声。
还有就是那些、过往的行人,他们大多都是、去附近办事的人。不骑马、不坐车,不急不慢的走着,有时还停下来,抓把雪、双手团个雪蛋,投向路边树上的飞鸟。看那鸟儿飞走,还高声的吆喝着。
到了中午,天阴的更厉害了,寒冷的北风呼啸着,赵乾进了一庄头、路边的小饭店。小店是一对、中年的夫妇开的,那店老板还有点瘸腿。可那中年妇人,虽然,半老徐娘,可风韵犹存,妖里妖气。赵乾一进门,她就微笑着,招呼着赵乾,弟长弟短的叫个不停。
小店内仅有三张小桌,赵乾就坐在,最里面的一张小桌边,整个店内、就他一个客人。他简单的要了两个菜,也为红毛猿猴要了吃的,红毛猿猴拿着吃的,就蹲在赵乾的身后、墙角边吃了起来。
他刚喝了几杯酒。就听到外面,有六匹马奔来,在小店门口停下。就听有人、闷声闷气的小声说道:“大哥!主人!让我们今晚、就动手杀了他。决不能让他回到巴图国!我看还是买点吃的,快走吧?别耽误了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