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家三少爷郎思成,因赵乾打了他郎家的家奴、他的跟班瘦猴。一时间,脑羞成怒,一脚踹开,赵乾他们房间的门,双目赤红地瞪着,低吼着怒骂道:“你一个耍猴的下贱之人,敢打我郎家的人?瞎了你的狗眼。今天我让你这耍猴的下贱之人,吃不了、兜着走!”他转身对那几个家奴说:“还愣着干吗?给我过去狠狠地打。打瞎他的眼,我让他不长眼,敢打我郎家的人?”他的吼叫声越来越高。
整个二楼的食客都停止了进餐,都愣怔的看着暴怒的郎家三少爷,一中年汉子对他的同伙道:“这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肯定是外地人。又招惹了这活阎王。这倒霉蛋看来,不是身亡,就是终身残疾了?”一老者道:“是那耍猴的吧?多么英俊而平凡的年轻人!你干嘛招惹他呀?若大的新州城你惹谁不好?……唉!这年轻人,完了!”
这三公子的家奴,在三公子的催逼之下,高喊着:“你这耍猴的臭小子!还不快出来,给我家公子跪下,好好的求饶,再把这三个大小美女乖乖的奉上,再自挖一目。兴许我家三公子还能饶你一命。不然,嘿嘿!”那家奴怒骂着,冷笑了两声。
那郎三公子,一看赵乾一脸平静地,在美人的环
抱中,照样饮酒,品菜。一时气的肝疼。立刻骂道:“你们几个混脏东西,给这不知道死活的耍猴人,落嗦什么?还不快给我狠狠的打,打瞎他的狗眼。好让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几个家奴抽出腰刀向房间冲去。
赵乾坐在那轻轻的摇了摇头,立时眉眼顿寒,抬掌向那几个家奴隔空打去,那气如渊虹的真气,如排山倒海之势。“嘭!嘭!嘭!嘭!…”之声,震撼着整个酒楼,几个家奴腰刀掉在地上,全部倒地,呻吟之声不绝。
此时就听“啪!”的一声,一块大肉不偏不倚的、镶嵌在郎家三公子的左眼中。三公子顿时“啊!…”了一声,手捂左眼疼的满地打滚。
此时,一震慑人心的声音在整个太白楼回荡。“为何非逼我出手哪?……连吃顿清静饭都不让?”
二楼的震撼之声,惊动了太白楼的掌柜,他火速跑上楼来,一看这惨状,顿时呆了。“这!……这!……”“这也太狠了吧?……”“这可怎么好!”抬眼看了看赵乾。
赵乾依然平静的饮酒,品着每一道菜肴。跟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一抬手“啪!”的一声隔空把房门关上了。那震慑人心的声音,再次在整个太白楼回荡。“这只是小小的惩戒,再来打扰我们饮酒、品菜的雅兴者,死!……。”那‘死’字在酒楼回响之声久久不绝,慑人心魄。使在场的每个人,连大掌柜在内,心中都狠狠的一凛。浑身瘆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郎三公子痛苦的嚎叫声中,一个个食客,胆战心惊地快速扒了二口饭,赶紧匆忙离去。太白楼大掌柜,赶紧叫人把郎家三少爷抬走了。
临走那家奴勉强站起来,冲着赵乾房间喊道:“你混蛋,你敢废了我们少爷一只眼,我们郎家……。”
那家奴话说了一半,“啪!啪!…”二声,被大掌柜煽在了地上,“狗东西想死别连累我们。别连累我们太白楼?”他又冲着呻吟不止的郎思成怒声道:“你三少爷惹谁不好,你干嘛偏偏惹他?能保住你们小命,今天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真是不知死活?”
单间内,赵乾看着缪佳人说:“姐姐不好意思,让这些狗东西影响姐姐品菜了!”听到赵乾这话,缪佳人突然笑了;“什么时候学的说话这么好听了?讨我喜欢是吗?朝我献殷勤是吧?说吧、有何事要我替你去做?”
赵乾的脸顿时彤红,吞吞吐吐地说道:“等到了泽家庄,还要姐姐为我和泽福临作主。从今往后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我父母都不在了,这世上姐姐就是我的亲人了。姐姐!……”赵乾的脸色变得很忧郁,一说到父母,他悄然的流下泪来,他赶紧擦拭去。又大声道:“不说了,来喝酒。姐姐明白就行!……。”
郎家在新州的府邸,是新州城内最大的府邸。此时,府邸内的大厅中,一矍铄的老者,高高的坐在厅堂的最高处,这人就是郎家家主郎明夷,正对他的大儿子郎火丰道:“你派去的人回来怎么说?”
“爹爹,我们派去的人回来说,那姓赵的年轻人,在双龙镇的‘顺发客栈’中,住了一段时间。看起来是在做什么事?可因为沈中孚的二儿子,得罪了那姓赵的年轻人。在中秋节八月十五,也就是沈中孚母亲七十大寿那天。那姓赵的年轻人突然去了沈家堡。”郎火丰停了一下,看了眼父亲继续说:“那姓赵的年轻人,从沈家堡回到客栈。两天后,铁拂尘无妄师太和徒弟彭归妹双方离去。可第二天又有一少妇模样的女子,与姓赵的年轻人同行。可那,红毛猿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马车。如今又到了我们新州。”
此时,两个少女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进来;“爹爹!什么赶车的红毛猿猴,是不是姓赵,那肯定是救过我们的耍猴人。他武功可高了!他现在在那里?我要请他们来家中做客。是他救了我和妹妹,他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们就被山贼劫走了。还有那天仙般的姐姐!”那亭亭玉立的苗条少女郎赛花激动地说。
“爹爹,那耍猴的,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是好人,为什么不早出手救我们?姐姐的脸都被那山贼打肿了。姐姐还说他好。哼!…”那小巧玲珑、娇艳白晰的郎讼之,提到马贼至今还心有余悸。娇哼了一声,停下了话语。
郎明夷看着自己的二个女儿,叽叽喳喳的各自说着各自的看法。郎明夷笑了。“你们两个,快说说你们的经历,和你们见到的耍猴人?”
郎赛花和郎讼之姐妹俩,把她们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郎火丰说:“爹爹,看来两位妹妹所说的,那叫赵乾的年轻人。和我们说的姓赵的年轻人,看来是同一个人?”他停了下接着又说:“那红毛猿猴,肯定不是当年雪山上的那只猿猴。好多当年在雪山上,见过猿猴的江湖人物,都暗中与当年的猿猴对比过。已经确定,不是同一只猿猴。那这姓赵的年轻人,就失去了让江湖人跟踪的意义,所以跟踪的江湖人,也都已经纷纷离去了!”郎火丰停了一下继续又道:“爹爹,现在太白楼吃酒的、姓赵的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打断大管家手臂的人?”
两少女听到赵乾就在太白楼吃酒,都惊愕地看了对方一眼。
郎明夷老眸一惊,赶紧对郎火丰道:“快让我们府中,那几个见过那人的武师,过去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郎火丰刚站起来,准备去叫那几个武师,去太白楼辨认。
此时,大厅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伙家奴,狼狈的抬着郎思成走了进来。那郎思成手捂眼睛痛苦的呻吟!家奴赶忙道:“老爷,不好了?……”
“叫人把三少爷的眼睛废了一只。……”
郎明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三少爷的眼睛给人废了一只。”他赶紧去查看三少爷的伤势。
三少爷痛苦的呻吟着;“叔叔!…给侄儿报仇啊!…疼…疼死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