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兰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纳闷。特别是老管家张烈胖,听了娇兰的话,看着他这不务正业、不成气的外甥。怎么也想不透;“这家母娇兰为何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家母看上他了?……”他胡思乱想着。
那艳梅双眸深情的、看着卓凡彬,心想:“多亏了我这好人为我求情,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他啦?……在他身下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叫我怎么能忘怀?……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好一会,老管家张烈胖才对众人说:“家母有话,不得不把你们卖了!都走吧?我们爷俩尽量给你们找个好人家!……”他说着,除了女佣艳梅之外,他都一个个的用绳子绑上,一起牵着去了奴隶市场。
从奴隶市场回来,已经是下午了,老管家把买丫鬟和佣人的银子,如数的交给了娇兰。晚上,卓凡彬又去了娇兰的房中,见谢娜娜、睡在了娇兰的床上。娇兰悄悄地拥着卓凡彬,出了她的屋。在外面的小厅内悄声说:“我们得尽快把一切都卖了,包括这府邸,千万再过年前离开这里?等过了年后,我肚子大了,就走不动啦?……”
卓凡彬抱着娇兰,商量了一会,他就回自己屋了。他刚躺下,艳梅来了。卓凡彬有好久,没和这娇骚的女人在一块了,艳梅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卓凡彬说:“我的好人!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这么多天你也不知道去姐姐那里?你可想死我啦?……”
卓凡彬把她抱上床,也对她悄声说:“我也想你,这不一直没空嘛?不过以后好了,我们又能尽情的在一起啦?我要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干嘛要让家母留下你?卖了你这骚货,谁来让我高兴?……”
艳梅说:“她那么听你的话,是不是你和她也上了床啦?…”
卓凡彬玩弄着她说:“跟她上床干嘛?她怎么会有你浪?……”
艳梅嘤咛一声,娇滴滴地说:“你好坏!你真是个坏坯子!……虽然知道你坏,可总还想和你在一起?……”
天一亮,娇兰就把老管家张烈胖叫来,对他说:“老管家!你在我家多年了,我也不忍心赶你走,我想把这府邸卖了,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我们去乡下买上百十亩地,多少有些收入,我想也够我们过活的啦!总比在这大院中坐吃山空强吧?……”
老管家张烈胖是个老诚的人,自从知道谢晋的死信后,他暗自流了不少的泪。多半是为了这个家,更准确的说,是为这家中的主人。因为,多年来娇兰对他这个管家,都相当的尊敬和依从。从来没有拿他当下人使唤过。
今天听了娇兰的话,张烈胖流着泪说:“你这想法我也赞同,我这就去办,尽量能多卖些银子吧!……”他说着,就走出了府邸,去张罗卖府邸的事了。
娇兰也没想到,一切都那么的顺利,没几天,就有几个买家、来看府邸。最后以最高的价钱买给了姓林的人啦!
临走的头几天,娇兰又把老管家叫来。她让张烈胖坐下,就含羞的对他说:“我一直对你老,就象自己的父亲,对你的外甥我很喜欢,我想让你老作主,在我们离开前,我想和凡彬把亲成了。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从此也有了依靠。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你看……。”
张烈胖听了说:“我这不成气的外甥,是那辈子修来的福。他那里配的上你?他有什么不同意的?我保证,他高兴还来不及哪?你放心,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让你们成亲!……”
他还没有说完,娇兰抢着含羞的说:“那就按你老说的办吧?今天就今天吧!…”她说着,满脸通红地回屋去了。
在老管家的布置下,卓凡彬和娇兰成了婚。俩人名正言顺地在了一起。可老管家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娇兰和卓凡彬、共同谋划多日的。
而女佣艳梅,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卓凡彬,和娇兰进了屋,息了灯。她心中好不难受,可没法,她只有在心中默默地说:“我的好人!你个坏坯子,今后,你可别忘了我艳梅?别忘了我这个、能让你高兴的姐姐就行了!…能时常地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今后还能吗?…”她想着想着,睡去了。
谢晋的女儿谢娜娜,从心里不喜欢卓凡彬,她几次都碰到,他在母亲的房中出来,都笑嘻的离去。已经十二三岁的她,多少知道些男女之事,可又不好去问母亲的事。她只有在心中咒骂他。今天看到他和母亲成了亲,成了自己的继父。她从心里不高兴,可父亲死了,这也是她没法的事,她只有回到自己的屋中,默默地为父亲流着泪,睡了。
娇兰和卓凡彬成婚三天后,娇兰收了卖府邸的银子,又买了两辆大车和马匹。把能卖的全卖了,仅仅收拾了细软和必用的东西,一家人连艳梅五口,赶着两辆装的满满的大车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阿旺在大雪的黑夜中,从破庙中出来,躲开狼群,慌忙的前行。直到天亮他才走到一个小镇,进了一家客栈,要了间房住下了。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没有多问,赶紧吃了点东西,进房就睡了。
他阿旺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起来,走出房间,只见雪下的更大了,飘飘扬扬的大雪,满天飞舞。远近不时的传来鞭炮声,多少有些过年的味道了。
他一问掌柜才知道,这里就是谷山镇。快过年了客栈没有别的人,他要了饭菜,他吃着、又问掌柜张家庄在那里?。
那掌柜告诉他说:“张家庄离这不到十里地,一个时辰能走个来回。就在这小镇的西面,谷山的前怀。你如果有事去张家庄,吃过饭去,天黑前准能回来。……”
阿旺吃罢饭,骑马就去了张家庄,北风吹着雪花,打在他的脸上,化成了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继续行进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在他快到张家庄时,雪突然小了。
他停下马,正看着这谷山前怀的张家庄时,一个猎人手提着两只野兔,背上背着弓箭,从谷山上下来。这壮硕的猎人,一身的冰雪。看了眼骑在马上的阿旺,他闷声闷气对阿旺说:“你干嘛在这里?……不住地瞅我们张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