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沈中孚

大厅内,“沈家家主!这回你该放心了吧?有总舵主亲自出手,想来那耍猴的、彻底没有戏了吧?”

“如今有施舵主出手,一定稳了!……施舵主什么出身,那是靠一双拳头打出来的天下!”

“沈家家主,你就放宽心吧?”众人纷纷笑着说道。沈中孚也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愣着了。都千里万里的跑来、为老太君祝寿,下面我们继续酒宴!”“大家入席吧?来人,立刻上菜开席。”沈中孚摆了摆手,叫人要上菜开席。继续办他母亲的寿宴。

对于外面的事情,却不在理会。南山区总舵主施比,那是靠一双拳头、打出的江山。而带出去的人,那也都是江湖高手,杀人越货,那是他们的强项!这次,定然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吧?

一个耍猴的年轻人,能有多大本事?

然而,就在沈中孚高高兴兴的、邀请众人入座之时,大厅的门,再度被人推开了。紧接着一只血淋淋的手,从外面探了进来。

“表哥,……快……快来!…”南山区总舵主施比满脸是血。沿着台阶,一步步的爬了进来。直到推开大门之后,方才冲着沈中孚喊道。那惊魂未定的声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轰!…仿若雷霆劈下,所有人的脸色,彻底白了下去。顿时整个大厅寂静无声,人们的呼吸都已滞住,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到!

众人已经都吓尿了,沈中孚更是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出来。

本以为、对付一个耍猴地,有南山区总舵主出手,便可随手碾死的蝼蚁之辈。可现在……。

“这!……这!……这怎么可能?”

“连南山区总舵主施比的人也被废了!”那可是十几个江湖高手啊?十几个江湖高手就爬回来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这外面耍猴的年轻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那施比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手扶着厅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惊慌,“表哥!快…叫你出去!那英雄有话说。……先前全是误会……。”施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心有余悸的、心脏还跳得很厉害。惊魂未定地脸色还泛着苍白。

整个大厅的众人,都为之一怔愕,“嗯!”他说什么?“那英雄有话说,……全是误会!”他是脑子出现了问题吗?还是真的误会了?就连沈中孚也顿时愕然了。

就在大厅中、众人纷纷猜测之时,满脸是血的南山区总舵主施比,已来到了沈中孚的身边。

众人看到满脸是血、惊魂未定的旋比时,不尽感慨万分。一个叱咤风雲的江湖汉子,转眼间竟成了这副熊样。无不叫人唏嘘!

就在众人的愕然与感概中,南山区总舵主施比,从惊吓与惶恐中,清醒过来,他振作精神,把那肥胖壮硕的身躯挺了挺,声音顿时洪亮了一些。“表哥,一切都是误会?那年轻人,要你出去一下。英雄有事要同你说。……”

沈中孚一时间懵了,瞪大了双睛、看着施比还在流血的脸。随手拍了拍施比的肩说:“表弟,你没事吧?”大厅内众人也都懵在了那里。不解的看着施比,继然是误会,那还把脸都打出血来,是不是施比脑子被人打坏了?……。

就在众人对施比的行为举指,猜疑与懵逼之时。“沈中孚,我今天来,不是同你们打架的。为何

一再逼我出手哪?”高吭而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顿时大厅内唏嘘不已,“这!…这是办的什么事?”

“打了半天,废了好几个人,结果是这样?”“唉!……哥,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也没有问清、是怎么回事?就……。”施比说到这、没有在往下说,话语一转“哥你快出去吧?这英雄有话要问你?”沈中孚懵懵懂懂的和施比,一起出了大厅。

大厅外大院内,那十几个江湖汉子,呻吟之声凄惨悲鸣。一个个不是腿断就是臂折。枪刀剑戟丢了一地。

赵乾正平淡地坐在树阴下,看着沈中孚和施比走下台阶,赵乾站起来往前迈了二步。抱拳道:“晚辈赵乾,给老英雄问好。并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此时,赵乾想,“我要向他寻问,跑马岭二当家。有求于他,称他一声老英雄又何仿?”

沈中孚看着眼前,这一身布衣,平淡无奇的年轻人。心中有说不出的鄙视感。又看到马上坐着的红毛猿猴,他更感到、眼前这耍猴之人、卑贱低微。

“多谢英雄,前来祝寿。英雄免礼。”他猛地上前一步,双手外翻看似还礼。他想,“我猛出一掌,定要了你的小命!”确在双手外翻之时,萦绕双手之气,已风起雲拥、气如渊虹地向赵乾袭去,赵乾依然平淡,脸现微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气如渊虹的劲气,在碰到赵乾之时,一强大无比的反震之力,“嘭!…”地一声炸开。如一声闷雷。响彻在此方天地。整个庭院内尘土飞扬着,向四周卷去。在赵乾和沈中孚之间的地上炸了一个大坑。

沈中孚一连倒退了七步才免强站稳。一时之间,五脏六腑气血翻涌,“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鮮血和着碎肉吐了一地。身体晃了二晃差点栽倒。施比向前赶紧扶住,低声道:“哥,何苦哪!你这是?”

“哈哈!”赵乾豪爽的笑声,响彻此处整个天地。震颤着整个庭院,慑人心魄。他顿时脸现阴冷之色。

“给脸不要,自讨苦吃。在我眼中你如常人无异。沈家之大、那又如何。想要他崩塌,那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什么沈府、沈店、沈家钱庄、若不想要?我可立马让他改姓?”

“你高高在上惯了,鄙夷别人,高傲自大,无视与人。”赵乾俯视着沈中孚愤然怒诛。“在我眼中,你算什么?想死还不容易?要你小命,如碾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沈中孚听到赵乾怒语,立马浑身颤抖,冷汗涔涔。“嘭”一声双膝跪下。他知道赵乾所说这些,不是虚言。杀死他沈中孚和沈家人,那如碾死蚂蚁无异。人死了、那里还有一切。还谈什么沈家。沈中孚感到脊背冰凉。跪着不住地向赵乾磕头。

“我错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沈中孚磕头如捣蒜,头都磕出血来。苦苦求饶。

“行了!起来吧?今天就先饶了你和你们沈家!”沈中孚如蒙大赦,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头上的鮮血流得满脸都是。全身不住的哆嗦着。那卑躬屈膝的样子,给先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我问你,跑马岭二当家耿旅,可在沈家堡。”赵乾平和的问向沈中孚。

沈中孚哈着腰回道:“主人!你问他干嘛?”

“放肆,我问他干嘛!还用你管?”赵乾一声低喝,沈中孚浑身一凛。“我问你答,不许多问?”

“是主人,沈中孚知道了。”“回主人,跑马岭二当家、耿旅,现在、不在沈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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