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歌则是神色微动,石桥图案开始了。
随后崔长歌看向熊刺史,问道:“熊刺史可知,颜元夫因何而亡?”
“听闻颜元夫是七日前,突然病故的!”
熊刺史闻言愣了愣,不理解崔长歌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如实说道。
崔长歌继续问道:“哦,颜元夫一直病的很厉害吗,怎会突然病故?”
“这到不曾听闻,只知道他身患风疾多年,或许于此有关吧,这人呐,生老病死,由不得己!”
闻言,熊刺史的脸上露出感伤,叹息道。
见状,崔长歌没有再问。
吃过饭后,一行人回到了司马府。
“老费,你来南州这么久,可曾听闻南州有什么趣事啊?”
走在阔气、豪华的司马府内,崔长歌一边欣赏府内的景色,一边朝费鸡师笑着问道。
听到崔长歌的问题,费鸡师顿时一乐,笑呵呵开口:“这南州啊,最近还真有一件趣事!”
“绘制石桥图的张萱在长安名声大噪,导致现在这石桥图价值连城,无数人想要它,但是那个欧阳泉死活不卖,一时间闹得满城人尽皆知!”
闻言,苏无名几人顿时来了兴趣。
刚刚他们已经从熊刺史口中,听闻石桥图的来历,所化的乃是南州四子,于石桥山间游玩时的景象。
只是没想到,这幅图现在竟然价值如此之高。
苏无名忍不住道:“这个欧阳泉虽是个商人,却一直想要加入南州四子,成为第五子,但如今持有石桥图,却根本不贪图金银,确实有几分气节!”
几人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薛环不知道在院子里干什么,此刻正累的满头是汗。
见状,崔长歌不由好奇道:“薛环,你干什么呢?”
“崔大哥,我在练武呢,我想把武功练的更好一些,就能更好的保护小姐了!”
听到崔长歌的疑问,薛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见状,崔长歌忽然眼中一动,笑道:“你这都是些花架子,你想不想找个师父?”
“崔大哥,你愿意教我武艺?”
闻言,薛环的眼前不由一亮,满脸惊喜道。
“不不不,我不收徒,但我能给你找个好师父!”
崔长歌连连摆手,赶紧说道。
一来,他没有收徒的打算,二来,薛环是人家卢凌风和喜君play中的一环,他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真的!”
听到崔长歌不愿意收自己,薛环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听到崔长歌后面的话,顿时欣喜不已。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崔长歌笑着点了点头,旋即目光落在卢凌风身上。
瞧见崔长歌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卢凌风下意识浑身一阵,赶紧满脸警惕道:“崔长歌,你想打我主意!”
闻言,崔长歌顿时脸色一黑,骂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我的意思是,你收薛环为徒,教他武艺!”
“为什么是我,难道我是拿来将就的!”
听到崔长歌的打算,卢凌风不由皱了皱眉。
“是谁说会保护好喜君的,你难道能时刻跟在喜君左右不成,我这是给你找了个帮手,薛环练好了武,就能帮你更好的保护喜君!”
见状,崔长歌立刻用上激将法道。
“这!”
闻言,卢凌风不由愣了愣,仔细一想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于是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见状,薛环十分有眼力劲的,跑到卢凌风面前行了个拜师礼。
这时,听到动静的樱桃和喜君,也好奇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喜君,这位是费鸡师!”
见到两人,崔长歌指了指一旁的费鸡师介绍到。
“喜君,见过费先生!”
“我听父亲说,您曾跟随崔大哥来府中拜访过,只可惜喜君无缘得见,今日总算是见到真人啦!”
闻言,喜君朝费鸡师行了一礼,笑嘻嘻说道。
“诶嘿嘿,喜君小姐见外了,叫我鸡师公就行!”
听到喜君的一番话,费鸡师当即乐的找不到道,连忙行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道。
“小姐小姐,卢将军答应收我为徒了,今后我能够更好的保护你了!”
薛环这时跑到喜君身旁,满脸喜色的高兴道。
喜君闻言也是为薛环感到高兴,同时不忘嘱咐道:“薛环,以后可得跟中郎将好好学武!”
“嗯!”
薛环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