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出现在她身旁的人,乔穗穗条件反射般汗毛倒立。
男人贴近她的后背,有力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乔穗穗霎时感觉脊背发凉。
“对着他笑的那么开心,怎么看见我就这副表情?嗯?”
她的下颌被宗方掐住,被迫仰头对上他的眼。
他神情阴冷,眼底全是冷冽的犀利。
“崽崽呢?”
听她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宗方气笑了。他咬牙切齿道:“宰了。”
“你骗人”
乔穗穗想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就制住,让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
“你把崽崽还我!”
“我把她杀了,然后做成了标本,泡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罐子里。你想看吗?”
“宗方!”
他看见她额头上覆了一层薄汗,秀气的眉毛拧着,一双水盈盈的黑瞳此刻正愤怒的盯着自己,宗方知道她是真的急了。察觉到她挣扎的更用力,他怕真的伤到她的肩膀,于是手上不易察觉的放松了两分力道。
男人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看见她挣扎和生气的样子,一直抽疼的心似乎稍微缓解了。
分别多日,她看上去养的很好,皮肤白皙细腻,透着光泽。奥斯兰的气候常年湿润多云,让她原本就水润的皮肤更是嫩的不行。他垂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攥住的细腕,那光滑的手感让他曾经爱不释手。可惜可惜她是个骗子。
“你生气就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崽崽”
宗方冷笑,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沉声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你也疼啊”
乔穗穗放弃和这个偏执狂沟通,大声喊着蓝泽的名字,谁知越是喊,宗方笑得越大声。
“你以为就算他来,能阻止什么?”
“你把他怎么了?”
听见她用如此紧张的语气问自己,宗方收了笑,阴狠的盯着她,话语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个死瞎子,自不量力,不过是个A级,也敢挡我的路?”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柔的说:“我把他的腿卸了,你说他能用胳膊走着去搬救兵吗?还是他能爬着过来救你?”
“你啊!”
他没给乔穗穗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拖到门前掐着她的下巴扫了虹膜,然后将她扛在肩上进了屋。任凭乔穗穗咒骂捶打,他也不理。在上楼时因为她的两条腿晃得太厉害,怕她栽下去,才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老实点。”
这栋楼的二楼主卧配套尚算齐全,宗方把她扔在床上倾身压下,抓着她的手腕强行固定在头顶。
此时乔穗穗已经稍微冷静下来,她咬了咬唇,垂眸思索怎么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脱身。她知道宗方这个人报复心极重,所以是真的害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而宗方在她垂眸的一瞬间就知道她一定又在想怎么骗他。
他太熟悉她了,曾经多少个夜晚他把她搂在怀里入睡。那时候她半夜总是会莫名醒来,他甚至不用她开口就知道她是饿了还是渴了。
“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别哪样?”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晶莹水润,他眸光暗了下来。
“是这样?”
他先亲了她的唇,又含上她的耳垂。
“还是这样?”
男人看见她因为挣扎侧过去的头,修长的脖子线条漂亮极了。他又把她的脸掰回来忍不住亲了又亲。
“没有我的日子,你过的很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她的衣服,语气温柔至极,动作却无比强硬,不容她反抗。
“乔穗穗,你不是一直骗我吗,怎么不继续骗了?”
他把她的双腿曲至胸前,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上,粗糙的指腹让乔穗穗浑身激起一层颤栗。
“别”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加重,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果断的判断后,她呼唤了系统打算使用天赋剥夺。
【宿主,天赋剥夺需满足被剥夺者情动的条件,只有在此条件下剥夺的成功率才会是百分之百,否则可能失败。】
听见提示,她的眸中闪过一道光。
宗方察觉她不再挣扎,于是去看她的表情,发现她似乎怔怔出神,心中挤压的愤怒再次被点燃。
她在想谁?是那个瞎子,还是那个让她生下幼崽的西科塞斯?
“这时候还能走神,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他粗鲁的把她翻过去狠狠压在床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她的背很美,纤细,单薄,精致的蝴蝶骨下方有一颗红痣。宗方吻了上去,并不断在她身上做各种标记。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摆弄出各种形状,把她吻得无法呼吸。
思念、欲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变成了疯狂的报复。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让她疼。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在这段关系里也是有起伏的,而不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傻傻的因为她时而雀跃时而烦躁。
他的眼底尽是情欲,想直接粗暴的进行到底,但听不见她的声音和喘息,又莫名心慌。
宗方把缩成一团的人翻过来,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肌肉线条流畅而紧绷。只见身下人一张小脸湿漉漉的,眼睛和鼻尖全红了。再一看床单已经湿了一块,明显是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哭。
他狠狠皱眉,盯着她问:“哭什么。”
乔穗穗不说话,侧过头去不理他,随着这个动作,一滴泪恰好从她通红的眼角滑到了鬓角隐入头发里,被宗方看了个正着。
看看,就属她娇。
明明他还没把她怎么样,就哭成这样。
脑子里这样想,心里却因为她的眼泪异常烦躁,堵得不上不下。
宗方故意用力快速擦掉她的泪,冷着脸说:“怎么?碰不得?孩子都给他生了,让我亲两下就哭成这样?”
“你答应过不伤害我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含着哭腔,明明是指责的话,但带了些曾经的熟稔和撒娇,让宗方原本燥郁的心火消散了几分。
“你骗了我,就想让我这样算了?”